筆趣閣 > 毒寵神醫醜妃 >第六百三十七章 風夜寒的暴怒
    “沒什麼。”夜凌繼續擺弄桌前的草藥,微頓了一下道:“你最好今天把缺的草藥送過來,明個我就回去。”

    風夜寒對於夜凌之前的那句話分外的不悅,但是見夜凌不再多說,他自然也不想聽到讓自己更加不高興的話語,便道:“一會我會派人送草藥,你還是先將這裏的事情全部處理好了再回去,太子妃可是非常在意這裏百姓,她讓你留在這裏自然是要你全權處理。”

    或許是因爲風夜寒將白玉珠給搬出來,這讓夜凌轉頭眼神深邃的看了看風夜寒,很久之後他沉聲道:“也好,反正就這兩天一切都結束。”

    “那我就先回去了。”風夜寒一邊說着一邊走向營帳門口方向,腳下的步子微停頓了一下,他並沒有回頭看向夜凌語氣沉聲道:“拓跋寒來了,我想他也是想來插一腳這混亂的局面,只是他來遲了,因爲現在的淮北已經握在了我的手中,想搗亂根本沒有機會,我告訴你是因爲他此次前來絕對是爲了太子妃,我不管你們之間到底什麼關係,可你要保護太子妃就必須防備拓跋寒”

    當夜凌聽到風夜寒說起拓跋寒的時候,他微微驚愕後語氣不帶絲毫情緒道:“我自己知道怎麼做,不用你提醒。”

    “我必須要提醒你,現在太子妃懷有身孕,你也知道她的性子是多麼的烈,要是她出點岔子小產迎接我們的將是她的狂風暴雨,這也是我不願意去想象的事情,你自己該想象怎麼處理此事。”風夜寒負手而立,他深邃的鳳眸凝視着不遠處的營帳門口沉聲道。

    “你先回去。”夜凌冷冷地迴應風夜寒。

    風夜寒站在原地稍許,他頭也不回的轉身離開,不過他在營帳外又一次停下了腳步,因爲他發現他還有事情沒做,並且還是白玉珠特意叮囑了又叮囑的事情,那就是安撫這些受驚又沾染了瘟疫的百姓們。

    於是,他走向了百姓,做他應該做的事情,走進滿是沖鼻藥味甚至帶着難爲氣味的百姓之中說明了自己的身份,親自爲這些百姓們端水,甚至還爲一些男子擦藥酒,這些事情是自小生在皇家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從來都是別人伺候他從未做過之事,怎奈爲了大局着想他也是心甘情願的去安慰這些苦命的百姓們,告訴他們被自己所救,自己也率兵圍剿了山賊的老巢,一切都完美的結束就等這些百姓身體好了各自回各自的家

    夜凌以爲風夜寒早已離開,但是當他懷裏抱着一大堆草藥出了營帳的時候,很遠就看到了風夜寒竟然屈尊降貴的幫着這些貧苦的百姓,這讓他眼中帶着一絲驚愕,而後轉身走向熬藥的藥帳去。

    風夜寒離開夜凌處天已傍晚,本來是想早些回總督府的,奈何爲了大局着想他留了下來,最主要的還是他回去的早了不免要被白玉珠狠狠的嘮叨一番,爲了她,不願意留也必須留下來。

    “呀這不是太子殿下嗎”拓跋寒的聲音瞬間傳來。

    風夜寒人還未到總督府,就聽到了拓跋寒的聲音,頓時眉頭緊蹙鳳眸凝滿了戾氣,一個轉頭就看到了被侍衛所阻攔的拓跋寒。

    拓跋寒頭戴寒鐵髮箍,一頭火紅的長髮格外惹眼,所到之處沒有人是不看着他的,只因他穿了一件大紅色的長袍,容貌俊美帶着柔美,被大紅色所包裹的他就像一團火焰之中的絕美女子讓人看了便是很難忘記。

    此刻拓跋寒看着眼前衆侍衛手中直接拔出了長劍全部指向自己,他眼中帶着震驚,然後燦爛一笑,笑容裏是他獨有的嫵媚笑意,他笑看蒙着面紗但自己一眼就能認出的風夜寒笑道:“太子殿下這麼害怕我嗎”

    “厭惡。”風夜寒雙眸帶着寒光冷冷地看着拓跋寒,“你來遲了,這裏沒有你想耍小手段的地方。”

    拓跋寒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心裏一沉,不過他面上依舊帶着獨屬於自己的嫵媚笑容看着風夜寒道:“我只是來找夜凌而已,太子殿下不要多想。”

    “用得着多想嗎”風夜寒雙眸冰冷的看着拓跋寒,“本太子與太子妃來到淮北已是快要半年之久,想必京城很多人等不及了想要催促本太子回宮吧,特別是東宮的一位。”

    “沒錯,安側妃的的確確盼望着太子殿下你早些回宮,但是,不止安側妃,皇上、皇后娘娘、東宮衆側妃,朝廷衆多人,還有我的二皇兄都期望太子殿下早些回宮對此向太子殿下告辭,這遲遲不見太子殿下和太子妃娘娘回宮,我們急着要回樓蘭,這不就我就親自帶二皇兄的心意來向太子殿下告辭”拓跋寒

    笑看風夜寒,微頓了一下,繼續說道:“不過再離開大雲之時,我必須要帶夜凌離開,夜凌是當初我帶來的,我離開自然不能將他留在大雲纔是。”

    “呵”風夜寒冷笑了一聲冷冷看着拓跋寒,語氣帶着毫不掩飾的譏諷道:“還真是一個冠冕堂皇的藉口。”

    “太子殿下的敵意未免太重了一些。”拓跋寒臉上的笑容雖然還在卻夾雜着一絲冷意,他看着風夜寒言道:“你敢否認夜凌不是我帶進皇宮的嗎如果不能否認,那就沒有藉口,而是一個事實,我就是要帶走夜凌的。”

    風夜寒冷冷一笑,他直視着拓跋寒沉聲道:“你比誰都清楚夜凌根本不可能離開大雲,你竟敢說讓他離開這裏,你要走就趕緊走,不要找你想要留下來還拖着夜凌來做藉口。”

    “隨便你怎麼想,夜凌呢”拓跋寒看着風夜寒鳳眸凝滿的戾氣,不知爲何後背發寒,同時也是一肚子火氣,這風夜寒真是難產,然而如此,他又道:“我要見他。”

    風夜寒冷看了一眼拓跋寒什麼話也沒有說,駕着絕影便是準備離開。

    拓跋寒一看風夜寒要離開,頓時就大聲喊道:“你不告訴我,我就跟着你,我定是要見夜凌的。”

    說完,他還真是後退了兩步就要繞過攔住自己的侍衛去追風夜寒,可是下一刻侍衛們就又一次將他圍堵起來不讓他接近太子風夜寒分毫,真是氣煞了他。

    最後他只能眼睜睜的看着風夜寒消失在自己的視線裏,而他也沒有對侍衛們動手,他可不想在這裏惹事,所以只是忍耐着,至少他是不會就此罷休的。

    風夜寒回到總督府之後卻沒有見到白玉珠與凝華,這讓他一瞬間被恐懼所侵襲,立刻大聲喝道:“太子妃人呢”

    “回稟太子殿下,太子妃娘娘去見獨孤景了”此時,一名侍衛帶着忐忑恭敬迴應道。

    “混賬東西,本太子不是說過不允許她出院子的嗎”風夜寒憤怒的朝着侍衛揮手過去,接着就看到侍衛隨之飛了出去,而後吐出了一口鮮血,卻忙跪伏在地。

    “混賬。”他一邊說着一邊心急火燎的急忙去向獨孤景的住處,途徑花園的時候正好看到了白玉珠在湖心亭內坐着,一瞬間他提心吊膽的心總算稍微放鬆了下來,直接輕功上前二話不說將白玉珠抱在了懷裏,便是不由分手抱着她就是要離開。

    白玉珠對於風夜寒的忽然到來感到一絲驚訝卻不解他這般行爲是爲什麼不過她很清楚的能從他身上感覺到憤怒,這讓她一時之間只能安分的依偎在他的懷中。

    一旁本來安靜守候的凝華看到這一幕的時候,他快速跟在了風夜寒的身後。

    而坐在亭子內的獨孤景目瞪口呆的看着這一幕,下一刻他眼中帶着一絲可笑,因爲他大概猜測到了風夜寒爲何會做出這樣的舉動,只因從一開始風夜寒就是防備着自己,他認爲自己會害大小姐白玉珠,所以他儘量的避免讓她接近自己。

    然而,事實上他才坐定連一盞茶的功夫都沒有風夜寒就出現抱走了白玉珠,讓他原本到嘴巴想試探一下白玉珠的心裏到底是怎麼想的,是看穿了自己還是無意,還是又想如何,一切都沒有來得及追問就這樣成空,讓他袖中的雙手瞬間緊握感到惱怒。

    “讓你保護太子妃,你就是這樣保護的”風夜寒抱着白玉珠回到房間之後,他鳳眸帶着隱忍的怒氣看着凝華。

    “太子妃娘娘的吩咐,我不得不從。”因爲有大小姐的勸說凝華這一次終於改口稱呼大小姐爲太子妃娘娘。

    如果換做往常風夜寒會很欣慰的聽到凝華如此稱呼白玉珠,可是現在的他是滿腔的怒意,他看向凝華道:“你先退下。”

    “是。”凝華說完轉身離開。

    “我只是去見獨孤景,你要不要這麼大的火氣,你有什麼不滿對我說。”白玉珠很平靜的看着風夜寒溫聲道。

    “我沒有不滿,我只是希望你能夠安安分分的呆在屋子裏不要外出,因爲外面很危險。”風夜寒看到白玉珠臉色不太好,立刻暗自深呼吸讓自己平靜下來安撫着她,微頓了一下,他沉聲道:“拓跋寒來了。”

    “拓跋寒”當白玉珠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腦中映出了拓跋寒的一張妖孽臉,更重要的是他到來定是帶着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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