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毒寵神醫醜妃 >第六百四十一章 揭穿墨宣
    “那也無所謂,又不是隻能生一位龍裔,眼下最主要的還是白玉珠,她身體之中的蠱毒可非同尋常,隨時都會狂暴,到時候別說腹中孩子不保,連她人都不保,你是想要她死還是想要她活”拓跋寒冷冷的看着面色冷冽的獨孤景,又道:“關於這些我相信少主已經和你說的很清楚了。”

    獨孤景雙眸帶着冰冷的看着拓跋寒,他冷聲道:“我說了,我根本找不到機會接近她,無法接近怎麼對她下手”

    “憑你會接近不了”拓跋寒一臉不信的看着獨孤景,他沉聲道:“接近不了沒關係,因爲接下來你會有機會接近她。”

    “什麼機會”獨孤景一聽拓跋寒這話冷冷地問道。

    “因爲我聽夜凌說淮北的事情全部處理完,他們要回京城了,這回京城的路上也是非常遙遠的,一路上誰會知道會發生點什麼呢”拓跋寒嘴角噙着一絲冷笑的看着獨孤景,又意味深長道:“懂我這句話的意思嗎”

    “回京城”獨孤景顯然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感到震驚,這才這麼幾天難道淮北的事情就全部處理完了他帶着疑惑看着拓跋寒問道:“淮北的事情如此複雜,怎麼會這麼幾天就處理完回京”

    “淮北的事情的確很複雜,當初特別讓皇甫傲前來淮北處理很多事情,我也很震驚他們是怎麼做到這麼幾天就把事情給處理完了,甚至將整個淮北收入囊中”拓跋寒眼中帶着戾氣微眯下,然後冷笑道:“不過我聽夜凌說是把淮北的官員全部給殺了是不是我今天出門一趟得到消息屬實,反正淮北的官員基本無緣無故死掉,這肯定和白玉珠他們脫不了關係。”

    “官員死了與我何干”獨孤景齒冷的看着拓跋寒,“如果回京我會試試看能接近她不,如果不能接近那我也沒辦法。”

    “少主已經回夜郎了,所以你要趁回京的路上讓白玉珠小產這才能保住她的性命。”拓跋寒意味深長的看着獨孤景,一邊說着一邊已經站起身,他冷冷道:“如果少主回夜郎回來之後你還沒處理好這件事,你該知道你要後果自負。”

    “後果自負”獨孤景頓時怒目看着拓跋寒,他沉聲道:“我只是答應少主前來淮北幫他,沒說事情一定成功。”

    “那是你自己的事,你該知道少主墨宣的脾氣,他看似很淡漠,但發起火來是非常可怕的事情。”拓跋寒說話間看都沒見獨孤景一眼走向一旁的窗戶,立在窗邊他回頭看了一眼獨孤景輕笑一聲道:“你自己掂量着辦。”

    說完,一躍從窗口外飛出消失了蹤跡。

    拓跋寒一走,獨孤景一臉咬牙切齒,他已經明白過來了是怎麼一回事,又豈會做出傷害大小姐的事情難道

    這一刻,他的腦中出現了一個念頭,這讓他走向門口,滿腔的憤怒與惱怒促使他去向大小姐白玉珠居住的獨院。

    “太子妃娘娘,獨孤景求見娘娘。”連嬤嬤從外面進裏屋,她看了一眼坐在椅子上的夜凌而後恭敬道。“獨孤景”白玉珠的眼中帶着一絲閃爍,然後輕聲道:“你讓他進來吧。”

    “是,太子妃娘娘。”連嬤嬤不卑不昂的應下聲後退了出去。

    很快,獨孤景就走進了白玉珠居住的屋子,只是當他看到夜凌的時候顯然是楞了一下,然後看向白玉珠臉上帶着淺笑道:“見你一面真是太難”

    白玉珠放下手中的黑棋,她看向獨孤景溫和一笑道:“前些日子事情太多,過來坐吧。”

    “嗯。”獨孤景朝着大小姐白玉珠施了一禮之後,他坐在了白玉珠對面椅子上,坐定開口道:“之前太子殿下忽然到來讓我大喫一驚,所以我們也沒有說上幾句話,對了,事情忙完了嗎”

    “忙完了。”白玉珠看着獨孤景溫和迴應着,聽着獨孤景說起風夜寒的話讓她輕笑了一聲道:“你也知道我懷有身孕,他不願意我和任何人接近,這不,我去見你話還沒說上幾句他就將我抱了回來,這只是他緊張我的表現罷了。”

    “太子殿下真是長情。”獨孤景臉上帶着微笑,微頓了一下道:“我這次來是有點小時想和你說。”

    “什麼事情”白玉珠小小驚訝了下問道。

    獨孤景不由眼神深邃的看了一眼夜凌

    白玉珠在看到獨孤景的眼神時,她轉頭看向夜凌輕聲道:“你先再外面暫且等候吧。”

    “不行。”在白玉珠話罷

    ,夜凌直接脫口而出就拒絕,因爲他可沒有忘記風夜寒對自己的交代,顯然獨孤景此次前來淮北心有不軌,又有風夜寒特意交代他豈會讓他們兩人單獨相處。

    獨孤景頓時緊抿着脣,他沉聲道:“煩請夜凌暫且離開稍許,我就幾句話要說。”

    “不行。”夜凌冷冷的拒絕獨孤景。

    面對夜凌的反應讓白玉珠很驚訝,她不免轉頭眼神深邃的看着他,張了張嘴想問他爲何要如此卻礙於獨孤景在她不好開口問。

    “你”獨孤景本來就是因爲拓跋寒而滿腔怒意,眼下夜凌的如此固執與阻攔更是讓他心頭添上了一把火,然後他冷聲道:“不離開就不離開,就當着你的面說。”

    夜凌隔着面紗冷冷的看着獨孤景,倒是一句話也未說。

    “發生什麼事情了怎會如此生氣”獨孤景眉目間的憤怒顯而易見,這讓白玉珠帶着一絲關心的開口問道。

    獨孤景先是眼神深深的看了一眼夜凌,然後下一刻他起身走到了白玉珠對面的面前,從袖中拿出一個瓶子放在她面前,沉聲道:“大小姐你最好不要聞這藥,可以讓夜凌看看這藥。”

    白玉珠眼中帶着一抹深邃,她看向夜凌道:“夜凌,你瞧瞧。”

    夜凌伸出顯得蒼白骨節分明的大手拿過獨孤景放在白玉珠面前桌上的瓷瓶,然後輕輕地打開了蓋子嗅了一下,頓時一雙紅寶石的眼眸凝滿了戾氣,他輕聲道:“這沒什麼。”

    說完,他走到窗邊,一個擡手,而後一個指刀瞬間瓶子碎裂,瓶子內的透明水液灑落在了泥土之上。

    獨孤景看到這一幕的時候,他沉聲道:“你做什麼”這瓶藥就是最有利的證據。

    “我做什麼”夜凌一雙紅寶石的眼眸恢復了淡漠,他直視着臉色帶着震驚的獨孤景冷冷道:“當然是幫你丟掉這些無用的水。”

    “無用的水”獨孤景的聲音不由的提高了一聲,他很清楚夜凌和拓跋寒之間的關係,也更知道不可得罪少主墨宣,然而,此時的他完全被怒火所驅使他怒道:“這瓶子是毒藥,是讓大小姐小產的藥,你如此高深醫術會不知道藥瓶裏裝的是什麼”

    當獨孤景的話一出口,白玉珠的臉色唰的一下變色,她本來看着獨孤景的溫柔眼神此時被寒霜所取代,她厲聲道:“獨孤景,你剛剛說什麼剛剛的瓷瓶裏裝的是讓我小產的藥是你要害我嗎”

    “我怎麼會想害大小姐呢。”獨孤景一聽白玉珠充滿敵意的話語與眼神,他心裏頓時一寒大夢初醒那般對於自己剛剛的衝動愚蠢之話感到後悔,然而,此時的他已經站在了刀刃上,隨便找藉口來搪塞大小姐白玉珠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因爲他很清楚她很會察言觀色。

    “那你說,這藥是怎麼一回事。”白玉珠厲聲怒拍面前圍棋,圍棋上的黑白棋子散落了一地,她又轉頭看向夜凌咬牙切齒道:“你不是說那瓶子裏都是水嗎你是不是又在隱瞞些什麼”

    獨孤景在白玉珠話罷並沒有先開口,他先轉頭看向夜凌,他向看看夜凌會是怎樣回答白玉珠的。

    夜凌面紗下的雙眸凝滿了平靜看着白玉珠,這一刻,他沒有開口,亦如他冰冷的性格一樣顯得冰冷又無言。

    “你先說。”白玉珠看夜凌不開口便看向一旁站着的獨孤景帶着怒意的問道。

    “你懷孕的消息在我來淮北的時候我就已經知曉了。”獨孤景強壓下心中的心悸直視着大小姐白玉珠一字一句說的很清楚。

    “誰告訴你的”白玉珠雙眸帶着怒火,她怒聲道:“難道你還和白清有關係嗎”

    “不。”獨孤景看着白玉珠搖頭,他深吸一口氣道:“是少主告訴我的。”

    白玉珠滿腔的怒火在聽到獨孤景說這句話的時候瞬間消失無蹤,因爲她完全愣住,一臉震驚與呆滯的看着獨孤景。

    少主不就是師兄墨宣嗎能讓獨孤景稱呼少主的只有一人,就是墨宣。可是,師兄墨宣又是怎麼知道自己懷孕的消息並且,知道了自己懷孕的消息之後爲什麼會讓獨孤景來淮北還是帶着一瓶讓自己小產的藥來

    獨孤景看着眼前大小姐目瞪口呆完全不敢相信自己所說之話的表情,他忽然心生後怕,一瞬間全身已被冷汗所浸透,他很害怕接下來大小姐白玉珠會是怎樣的反應,會認爲自己是故意來誣衊少主墨宣殺了自己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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