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毒寵神醫醜妃 >第六百五十六章 綁走白雪兒
    “好,我住嘴。”夜凌的憤怒並沒有讓拓跋寒感到絲毫的憤怒,他似乎司空見慣很淡然的看向夜凌道:“這回京之路才走了一半都不到,天氣越來越炎熱,一直給白玉珠放血,她的傷口癒合都是問題,你可曾想過萬一傷口惡化了可怎麼辦這炎熱的天氣最容易讓傷口惡化的。”

    夜凌的周身被寒意所覆蓋,此刻,他藏在袖中的雙手死死緊握,他的聲音帶着壓抑道:“出去。”

    拓跋寒定定地看着夜凌稍許,他冷笑了一聲道:“好,我走,我走。”說完,他慢悠悠的起身走向門口,臨走還不忘眼神深邃的看了一眼夜凌打開屋門離開。

    拓跋寒一走,夜凌一掌揮向了窗前的一棵松樹,瞬間這棵茁長的松樹左側所有如同手臂一樣粗的樹枝斷裂掉落在地上,發出一絲聲響,他深吸一口氣來緩解他滿腔的情緒,慢慢地,慢慢地本緊握的雙手在此刻慢慢鬆開,然後他迴歸了平靜。

    藍舒玄完全是偶然看到了夜凌一掌毀斷了粗壯松樹的所有枝幹,他擡眸看向聳高的松樹,看着左側完全斷裂掉的樹枝,在垂眸看着地上掉落的樹枝,他眼神帶着深邃,看來夜凌的內力不是一般的高深,他隔着很遠定定地看着夜凌稍許才轉身離開。

    而藍舒玄才一離開,凝華便從一處角落走了出來,面紗下他冷冷的看了一眼夜凌轉身離去。

    一切平靜了下來,痛苦的白玉珠身邊風夜寒寸步不離的守着她,拓跋寒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歇息,凝華守在大小姐的門外,藍舒玄陪着他傷心欲絕的妹妹,一切都是平靜的卻又顯得分外的不平靜

    就在趕着回京的白玉珠痛苦萬分的時候,京城已經是炎熱的讓所有人都穿起了單薄的夏衫,今天的天氣非常的悶熱,身穿一襲粉紅色錦繡長裙的白雪兒心情非常的興奮,只因轉眼間馬上就要三月期限到了,她在送走了母親之後實在在屋裏呆不下去了,便帶着一名婢女去了院中乘涼。

    微風輕拂帶來涼意讓白雪兒感到非常的愜意,她帶着婢女最後坐在了院內的一處花園旁,花園內栽種的各色鮮花怒放的非常美麗,空氣之中充斥着花的香氣讓她愜意的合上雙眼深深地嗅着。

    此時,一名男子身穿大將軍府下人衣裳來到了白雪兒面前,下人順眉斂眸畢恭畢敬道:“奴才參見小姐。”

    白雪兒正舒舒服服的聞着花香忽然被打擾不由睜開了眼睛,眼中帶着厭惡看了一眼面前下人問道:“何事”

    “老爺請小姐前去書房一趟。”下人恭敬的迴應道。

    “爹爹”白雪兒本來是滿臉冷意的看着下人卻在聽到下人說到爹爹請自己去書房時,她的雙眼瞬間放光,她下一刻忙站起身道:“本小姐這就去。”

    眼看着三月期限沒幾天就到了,看來這次爹爹見自己定是要問自己是不是還願意嫁給李力,其結果當然只有一個,那就是她嫁,她就只嫁李力,現在就算風夜寒再來求自己嫁給他,她也不願意。

    白雪兒一想到自己的願望馬上要實現,高興的興高采烈,腳下的步子不由的加快了一些,然而她絲毫沒有注意到原本她身邊的貼身婢女已經在這名下人男子快速的一個手指點過去就昏倒在一旁地上。

    她只顧着往前走,完全不知道身後所發生了什麼事情,正滿心喜悅的她忽然就後頸一痛眼前便是一黑

    身穿大將軍府男丁的下人下刻將白雪兒快速抗在肩頭,足下輕功一躍便是快速的躲開府內侍衛和下人直接出了大將軍府。

    一切發生的很平靜,平靜到守衛森嚴的大將軍內守衛竟然沒有一個發現發生了這件事,而被男丁下人帶走的白雪兒被一桶冰水給直接潑醒。

    眼前滿是水意,一臉的冷意不是因爲天寒而是水是加了冰,身穿單薄衣裙的她一瞬間不由的打了一個寒噤,她深呼吸一口之後不斷眨眼讓眼前的水意消散,而後就看到了面前站在兩名身穿普通百姓衣服,臉上卻帶着面紗只露出一雙鷹一樣尖銳卻冷酷無情的眼睛。

    這一刻,她全身緊繃完全說不出一句話來,只因眼前的一幕太熟悉了,熟悉到讓她一瞬間害怕的全身發抖,此時她的腦中出現了一個情景,這個情景就是當初她被人給綁走醒來時一樣的情景,那髒髒的乞丐趴伏在自己身上的一幕讓她瞬間胃裏翻江倒涌,止不住的直

    接乾嘔了起來。

    她以爲自己會忘掉被乞丐糟蹋了自己的一幕,然而,內心深處她還是忘不掉那讓自己痛苦一輩子的羞辱一幕,就因那個該死的乞丐毀掉了自己的累積了那麼多年的聲譽,雖然爹爹位高權重沒人敢再提起她被人糟蹋然後衣衫不整丟在街頭的事情,可她心裏很清楚很多人都在自己的背後看自己的笑話,所以她想做太子妃,她想讓所有人都知道就算自己被糟蹋一樣比她們高貴,然而,白玉珠卻毀了自己的一切,讓她痛苦不已的活着。

    “大哥,這可是大將軍府的二小姐,我特意綁來的。”就在白雪兒滿腦子痛苦不堪回憶的時候,其中一名男子眼神死死盯着白雪兒開口道。

    “你把她綁來做什麼,就算得罪皇帝都不能得罪大將軍。”另外一名男子同樣盯着白雪兒語氣帶着一絲擔憂的言道。

    “怕什麼,我們也不過是圖財而已,你說,皇宮守衛森嚴要是去綁皇帝我敢,但是綁了皇帝可是個整個大雲作對啊,到時候錢就算到手了也沒命花,所以,兄弟我打聽了很多,知道綁了這二小姐可以換來一座金山,這才隱在大將軍府好些時日終於被我給找到機會把她綁了出來。”一男子口氣頗顯狂妄似乎一點都不怕大將軍白清。

    另外一名男子定定地看着白雪兒稍許,他慢慢彎下身,然後伸手一把扼住了白雪兒的下顎,眼神帶着陰厲的近距離看着白雪兒。

    臉上的溫熱,眼前男子渾身散發的壓迫讓白雪兒全身抖個不停,彷彿隨時會抖的四分五裂。

    “長的倒是貌美,可別傷了她的臉,這些天就好好的養着她,先把金山給賺到在放了她。”本扼住白雪兒下顎的男子語氣冷冷地言道,說完,他鬆開白雪兒站起身。

    “信我都寫好了。”一旁立着的男子從袖中拿出一張疊好的信封遞給剛扼住白雪兒下顎的男子,“你看看寫的如何如果大哥覺得可以,我就立刻把這信送到大將軍府去,到時候我們賺了金山就去北漠去,在北漠當大爺慢慢花。”

    男子接過信打開看了看,然後又一次彎下身,他將信攤開放在全身抖着,一張臉蒼白又充滿了驚嚇的白雪兒面前,冷聲道:“你來看看這信交給你爹,能讓你爹把金山交出來吧。”

    白雪兒雖然被嚇的六神無主,但這麼久也沒見這兩男子的把她怎麼辦,又從這倆男的話中對話聽得出是爲了財,這一刻,她的心裏一下子放鬆了下來。

    不過這樣的放鬆只有一刻,瞬間她又滿是慌亂、害怕,她可沒有忘記上次發生的一幕也是這樣爲開始,結果在她以爲一切都要結束的時候又被抓了回去遭到了糟蹋,她已經完全不能相信這兩男子是不是真的只是爲了財。

    如果是爲了財,她大將軍府多的是財,金銀財寶要多少有多少,然而,若又不是爲了財,這一刻,她心裏戰慄的驚悚,腦中又不自主的想起了被乞丐糟蹋的一幕,她慌亂不已。

    “女人,好好仔細看看信上寫的如何,不要不知好歹忽視我的話。”白雪兒慌亂無措的時候,男子一把緊緊地扼住白雪兒的纖細的脖頸,嗓音低沉帶着鋒利,一雙眼眸帶着戾氣的看着白雪兒言道。

    白雪兒一瞬間就感到自己喘不過氣來,脖頸上滿是痛意,她的脖子被男子的大手緊緊地扼住,她害怕,因爲這男子好像要殺了自己一樣下手極其的重,立刻她蒼白的臉頰因缺少空氣而漲紅。

    本站着的男子一看這一幕連忙上前便是要拉扯掐着白雪兒脖子的男子,神色着急道:“大哥,我們是爲財不是殺人啊,快鬆開。”

    “這臭女人不給她點顏色簡直不知好歹。”掐着白雪兒脖子的男子因爲另外一個男子的拉扯才勉強鬆開,他語氣帶着怒意的怒道。

    “二小姐,你看看信上我們寫的怎樣,我們只是爲了財,壓根對你沒興趣,我大哥脾氣不好,二小姐你不要生氣。”勸架的男子從他叫大哥的手中拿回了書信,然後他放在白雪兒面前一邊說着一邊安撫着白雪兒。

    “你們真的是隻是爲了錢財”白雪兒在經過很久之後才勉強說出一句話,她的言語之中帶着一絲不肯定,眼中卻又帶着一絲渴望是肯定。

    “當然,我們兄弟只是爲了財,還是一大筆錢財,不然幹嘛盯上你呢。”拿着書信的男子笑的別有用心的看着白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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