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毒寵神醫醜妃 >第六百六十七章 冷眼相待
    翌日啓程,這一次馬車內不止白玉珠與風夜寒兩人,對於舒舒服服又奢華寬大的馬車玉夫人是絕對不會錯過的,而白玉珠一點都不介意玉夫人與她同乘一輛馬車,不過風夜寒就非常介意了,只因自從玉夫人來了之後,他就很少享受與白玉珠單獨在一起。

    夜凌單獨駕馬跟隨大隊伍行駛着,不再主動爲白玉珠診脈,而白玉珠也沒有再找過夜凌。

    凝華駕馬與夜凌並列,他側目一雙狹長的鳳眸帶着散不去的戾氣,那握着繮繩的手已是骨節發白,似是極力的隱忍。

    隊伍很遠距離拓跋寒一臉愜意的一手握着繮繩,一手用帕子捏着一塊點芙蓉糕喫着,頭上戴着紗帽遮掩了烈日,與這嚴肅的隊列氣氛不和,但他卻是很瀟灑。

    藍舒玄兄妹兩人是在隊伍的最後面,一路上太子妃娘娘和太子殿下停下來歇息,他們不用自己找客棧也會有人專人給他們準備好房間,這讓他頗爲意外,至少很明顯太子殿下和太子妃娘娘還是沒有忘記他們是跟着他們隊伍一同行走的。

    烈日炎炎之下,藍溪日夜思念自己的孩子本就憔悴不堪,雖然因爲太子妃娘娘虛弱的身子一直歇息,但騎在馬背上的她臉上蒼白的毫無一絲血色,憂心忡忡

    京城越來越近,白清當然是收到了白玉珠已是隻有幾十裏就要到京城的消息,皇帝風元得知太子風夜寒將淮北山賊、土匪剿滅,百姓們稱讚自然是龍顏大悅便直接安排了宋丞相親自去迎接太子殿下和太子妃娘娘回京,對於他來說可一點都不是好事。

    連日來,他的臉色極其的陰沉已是借病許久不曾上朝,對於今天這般由宋丞相親自迎接太子殿下和太子妃娘娘回京,宮樂儀仗等候在京城北門,對於太子殿下在淮北的事情如同風一樣席捲整個大雲,京城的百姓除了在茶餘飯後談論大將軍府二小姐和蕭王府李力的事情之外便是談論當今太子殿下。

    淮北之事讓當今太子殿下在京城百姓之中擁有非常高的稱讚,百姓們高興這位爲百姓着想的太子殿下,大家都走出了家門非常喜悅的想一睹太子風采,只是有宮中儀仗出現,從北門到皇宮的道路已是禁止百姓們前來,這也是讓百姓們頗爲掃興。

    “白玉珠回來了,可是我們的女兒雪兒至今下落不明,還白白丟了一百萬兩黃金”李會兒自從白雪兒毫無音訊之後她日夜以淚洗面,此刻她紅腫着雙眸憔悴的看向立在窗邊的白清痛苦地說着。

    白清深吸一口氣,他緊抿着脣看向頭頂炎炎烈日,他恨的咬牙切齒又擔心不已,至今一百萬兩黃金完全失去了蹤跡,而自己女兒雪兒更是再無消息,怕是

    不,不會的,雪兒福大命大定不會出事的,他眼中的戾氣與擔心越發的重了些。

    “雪兒嗚”李會兒淚眼模糊的看向背對着自己的老爺白清,一下子又一次傷心欲絕的痛哭了起來。

    白清這才轉身看向李會兒,然後擡步走到她面前,伸手將她擁入懷中,李會兒趴伏在老爺的懷裏哭得更加厲害,他們兩人誰也沒有再說些什麼,屋內只有李會兒的哭聲

    “還有三裏地就到京城了。”馬車外的連嬤嬤畢恭畢敬的言道。

    白玉珠從風夜寒手中接過剝好的水晶葡萄喫下,而後輕聲道:“倒是很快。”

    玉夫人在看到一顆顆如同紫寶石一樣的水晶葡萄,就跟這輩子沒喫過一樣,自顧自的喫着葡萄,她的相公曹遜倒是在一旁不急不緩的爲她剝葡萄然後放在她面前的玉碟上。

    “能不快嗎,這一路上你可是一點都不願意歇息急着趕回宮。”風夜寒一想起路上爲了玉珠的身子着想她想歇息,她卻不願意急着趕回京,這點他分外無奈。

    “我當然急”白玉珠轉頭看了一眼風夜寒,臉上帶着耐人尋味的神色,“我非常想看到白清是何種表情”

    白雪兒被自己的門人給關押起來嚴加看守,本來她只是簡單的只困住白雪兒,爲的是不讓白雪兒嫁進蕭王府,然而,她忽然想起來自己的爹爹白清可是寵愛白雪兒,然後又想到大將軍府無論是財力亦或者是勢力無人可比,便想到了從白清手中拿點小錢花花,她相信這點小錢白清是不會在意,可她卻是非常在意這些小錢,對於後面的道路她非常需要財力。

    人心都是貪婪的,忠孝仁義本是君子之道,本該是朝臣最基本的德品,然而,在這利益的大染缸裏,忠孝仁義可笑的只能在最平凡的百姓和江湖人身上能夠看到,這些朝廷命官早就只知道權益,所以,只有財纔可以收買人心,有財才能填滿貪心的無底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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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sp;此刻,她嘴角微勾,眼中帶着陰冷的眼神。

    “那百萬黃金你弄哪裏去了分我點啊,我照顧你這麼久,還把自己煉了幾十年的藥都給了你一顆,這買賣其實我還是賠本的。”一旁的玉夫人看到白玉珠眼中的眼神時,她看似很隨意的開口言道。

    本來她是不知道這百萬黃金的,怎奈跟在白玉珠身邊這麼多天,白玉珠說什麼也不支開自己就直接說,她自然就清楚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你猜猜我是怎麼瞞天過海,如果你猜對了,我就分你五十萬兩黃金。”白玉珠眼中的寒意在一瞬間被戲謔所取代,她看向玉夫人溫聲道。

    “你派了輕功絕頂的屬下取走了,這麼簡單還用猜你手下輕功絕頂之人數不勝數啊,區區一百萬兩黃金很快就被轉移走了。”玉夫人喫下自家相公爲自己剝的葡萄,一邊喫着一邊看向白玉珠很篤定道。

    “一百萬兩黃金啊,足足幾十箱黃金,怎麼可能會讓人取走呢,你當我這爹是飯桶麼,他手握兵權隨隨便便就可以踏平整個京城,定是將黃金保護的非常嚴密,就算輕功絕頂也帶不走。”白玉珠輕笑一聲看向玉夫人道。

    “其實我也很好奇你是怎麼能夠在白清守衛森嚴的眼皮底下取走了這百萬黃金,還能不被發現絲毫。”風夜寒此時溫柔的看着白玉珠問道。

    “我也好奇。”曹遜帶着疑問看着白玉珠。

    白玉珠看着自己面前三人都想知道,她抿脣一笑道:“看你們這麼想知道,好吧,那我就告訴你們,那黃金就沒動過一直都在原來的地方,就算現在也還在原地”

    “原處沒動過”風夜寒聽後眼中帶着驚愕,他看着白玉珠輕聲問道:“如果在原處白清怎麼會發現不了呢”

    “哇,臭丫頭你什麼時候學會法術了啊”玉夫人看着白玉珠的眼神帶着一種好笑,“快,用法術幫我把桌上的葡萄皮都給剝完。”

    “你剛也說大將軍手握兵權派兵很嚴,怎麼會還在原處”曹遜也很震驚的看着白玉珠問道。

    “說來聽聽我的好夫人。”風夜寒伸手握住白玉珠的手,眉眼溫柔似水又很溫柔的言道。

    “嘖嘖,瞧這恩愛的勁。”玉夫人一看太子風夜寒似水溫柔的看着白玉珠,她就故意衣袖遮眼而後笑道:“死丫頭,快說,別吊着我們的胃口。”

    白玉珠溫柔的看着風夜寒,意味深長道:“黃金被運到湖邊,你們覺得會在哪裏呢”

    一聲話下,玉夫人頓時了悟,後一拍矮几忙轉頭看向自家相公道:“回京之後我們倆趕緊去度二湖,把湖裏的黃金全部撈出來,到時候我就搖身一變成爲首富了。”

    “你以爲這黃金這麼好拿”曹遜搖了搖頭看着自己的夫人。

    “怎麼不好拿,只要下水撈上來就行。”玉夫人很自信的看着相公說道。

    “平白無故在眼底皮下丟了百萬黃金,這要傳出去定是讓白清威嚴掃地,故此這件事他絕對不會告訴外人,而這黃金忽然丟失如此蹊蹺,我想他一定會派人一直守在四周,甚至去下水去查也很有可能。”風夜寒轉頭看向白玉珠柔聲道。

    “不會吧,都過去這麼久了還守在丟黃金的地方”玉夫人一聽這話頓時一臉不滿。

    “百萬黃金,這可不是小數目,若是百萬白銀我想着對於他來說根本不放在眼裏,可黃金就是不同了。”風夜寒看向玉夫人眼中帶着莫測說道。

    “那我可不敢沾染這等禍事,不然日後就沒安生日子過了。”玉夫人看向太子風夜寒,然後扁了扁嘴說道。

    “就算他派人下水也找不到這黃金”白玉珠眼中帶着一絲冷笑看向風夜寒道。

    “爲何”風夜寒柔聲問道。

    “因爲你們根本不知道度二湖到底有多深。”白玉珠輕笑一聲,“就算再熟水性的人下了度二湖也不會到不了湖底,並且度二湖裏面水草甚多,想找金子很難。”

    “若是如此說,那你日後怎麼取”曹遜輕聲問道。

    “我當然自有法子,等我想取的時候定是白清不在派人堅守度二湖的時候。”白玉珠眼中帶着深邃看向曹遜,而後轉頭看向風夜寒道:“你也不用動這金子的心思了,你也找不到。”

    “冤枉,我可沒有打這金子的心思。”風夜寒一看白玉珠這麼一說,心裏分外受傷的看着她迴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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