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毒寵神醫醜妃 >第六百七十九章 毒人
    “夜凌可知道是誰”拓跋寒看到夜凌神行微僵了下,他立刻問道。

    “不知。”夜凌冷冷出聲,神色冷淡的看向安陽公主道:“明天你要把握機會。”

    “你確定可以”安陽公主帶着不肯定的看着夜凌。

    “我肯定。”夜凌冷冷的迴應,而後他起身冷聲道:“你們記住,你們只有五天,五天之內我要看到風夜寒離開白玉珠。”

    說完,轉身離開。

    安陽公主微挑眉頭,她轉頭看向拓跋寒沉聲道:“皇兄,真的可以信任”

    “可以。”拓跋寒堅定的迴應,微頓了一下意味深長道:“剛剛蕭王送信讓我今夜去蕭王府一趟,這麼久蕭王都沒動靜忽然讓我去蕭王府,依我看,蕭王要行動了。”

    “我等你消息。”安陽公主話間慢慢起身,她輕拂袖擺,溫聲道:“我得信墨宣從白玉珠手中偷走了一個孩子,那孩子是夜郎太子的龍裔,雖然太子不在意這個孩子,但是太子妃在乎,聽聞太子墨清他們已經開始窩裏反,我想着墨宣沒多久就會奪得皇位,就算得不到皇位也能夠得到夜郎不少權勢,若是蕭王開始動手,你便說服蕭王讓墨宣幫忙”

    “皇妹不知,在淮北的時候發生了一件事。”拓跋寒不等安陽把話說完,他臉上帶着意有所指道:“獨孤景當着白玉珠的面將少主墨宣、夜凌、凝華從前種種全部給拆穿了,這也是爲什麼擔心夜凌見不到白玉珠的原因,不過夜凌這麼有信心,想必單獨見白玉珠很簡單。”

    “不止夜凌一人”安陽公主聽到皇兄拓跋寒這句話的時候她頓時震驚,本想離開的她又坐了下來問道:“連少主墨宣都被拆穿”

    如果墨宣的面具被拆穿,那麼事情可就簡單多了啊,一想到這般她就滿心欣喜。

    “沒錯,都被拆穿,所以現在白玉珠連凝華都趕走了”拓跋寒點了點頭,“我想着凝華回到夜郎定會將這件事告訴墨宣”

    “皇兄”安陽公主出聲打算皇兄拓跋寒,微頓了一下臉上帶着耐人尋味的神色看着拓跋寒道:“既然凝華回到夜郎會告訴墨宣,那麼墨宣定是會沒臉再見白玉珠,但是你我看得出那墨宣舍不棄白玉珠,既是如此我們可不該就這麼光看着”

    拓跋寒立刻會意,他眼眸深邃的看着安陽沉聲道:“你有什麼計劃”

    安陽公主微微眯眸很久沒說話,她的眼中帶着莫測的思緒,甚至帶了一絲殺氣,她起身走到皇兄拓跋寒身邊俯下身在皇兄耳邊輕聲低語。

    拓跋寒先是驚愕,而後臉上帶着一抹莫測的笑意,他看着面前淡然的皇妹道:“皇妹這招棋高,只是蕭王這邊”

    “放心,只要有墨宣給蕭王撐腰,萬事好辦。”安陽公主抿脣輕笑道。

    拓跋寒眼神閃了閃,他沉聲道:“我今晚見了蕭王,先看看他們如何計劃,到時候在說出外面的事情。”

    安陽公主點了點頭,她柔聲道:“就這樣吧,我先回宮了,免得在這裏呆久了,指不定又傳出什麼事情來。”

    “這沒什麼可擔心的,你的皇兄在這裏住着,你來看自己的皇兄這好像並沒有什麼值得懷疑的。”拓跋寒輕笑了一聲言道。

    安陽公主嘴角一勾就轉身離開

    夜凌立在不遠處的一處屋檐下看着安陽公主帶着宮女離開,他紅眸帶着寒意,他轉身走進殿內之後從一處檀香木櫃子裏拿出了一個錦盒,錦盒內放着白綠兩種瓶子,他將小瓷瓶拿出然後用之前放着蠱的金盒子打開,金盒子裏面空無一物,曾經裏面的蠱蟲全部被他拿去救了白玉珠。

    他將瓶子打開,白瓶子裏面倒出了五顆跟綠豆大小姐的白色豆子,仔細一看卻發現並不是豆子而是外面裹着一層白蠟,看不出是什麼東西,他又將綠色瓶子倒出,綠色裏面倒出了幾隻在爬動的漆黑蠱蟲,蠕動的讓人噁心。

    他輕捏指尖對黑色蠱蟲滴下了一滴血,很快蠱蟲將他的一滴血洗乾淨身形也變大了不少,而此時,他伸手直接輕捏,瞬間纖細指尖沾滿了黑色,他將這些滴在了幾顆白色被白蠟包裹的豆子上面,瞬間白色的豆子就被黑色所包裹。

    這時,他從一個錦盒裏面拿出了一個金盒,打開裏面竟是一條盤環着的白蛇,不過似乎在沉睡着如同死了一樣。

    他將沾滿了毒蠱的白蠟放在了白蛇的頭

    部,而後從袖中拿出一個帕子,打開帕子發現裏面裝着幾根頭髮,他將頭髮放在了白蛇身上,而後蓋上了盒子,他拿起盒子找到了拓跋寒,他將金盒放在拓跋寒面前桌上。

    “這是什麼”拓跋寒看着面前金盒不解的問着夜凌。

    “將這個交給安陽,一個月之後打開,不到一個月萬不得打開。”夜凌冷冷地的言道。

    “沒問題。”拓跋寒立刻應下,然後伸手去拿金盒,當他碰到金盒的時候瞬間縮回了手,挑眉道:“這盒子有點冷,裝了什麼”

    “問這麼多對你沒好處。”夜凌話罷轉身離開。

    拓跋寒輕笑了一聲,看着夜凌的背影眼中帶着莫測

    安陽公主去了雲照宮,而白玉珠去見了玉夫人,並且是單獨見玉夫人,風夜寒雖是對白玉珠放不下心,不過玉夫人和曹遜保證過他才帶着擔心的離開。

    “你不要想瞞着我,凝華離開的時候告訴我關於夜凌的事情了。”白玉珠坐在殿內主位上,接過紫兒親手端來的花茶輕抿了一口看向玉夫人沉聲道。

    玉夫人剛剝了一個葡萄喫,一聽到白玉珠這話頓時咳個不停,她看向白玉珠:“咳,凝華和你說什麼了我什麼都不知道啊。”

    曹遜聽到這句話的時候也是頗爲意外,後來想一想大概也能猜出一些原因來。

    “我話都說到這份上了,你就和我說實話吧,你向來心直口快,這可一點都不像是你的性子。”白玉珠面色淡然的放下手中玉杯看着玉夫人道。

    玉夫人不由的轉頭看向了自家相公曹遜,兩人相視一眼之後,她從自家相公眼中得到了允許,她看向白玉珠問道:“你想知道什麼”

    “我想知道你所知道的一切。”白玉珠直視着玉夫人意有所指言道。

    “我知道的就是夜凌的確再救你,但是同時也在摧毀你。”玉夫人見白玉珠執意追問便開口迴應微頓了一下,繼續又道:“你服用的藥裏面都被放了西域的祕藥,服的久了,會廢掉你的一身醫術”

    “廢掉我一身醫術”白玉珠的臉色瞬間陰冷下來,她看着玉夫人的眼神帶着陰厲,“這屬實”

    “當然屬實,老孃”玉夫人脫口而出,微頓了一下似乎覺得自己說錯話了便又改口道:“當然屬實,我也是西域來的,我會不懂這些藥啊,我和你說,這夜凌醉翁之意不在酒,你當初有沒有答應他們是”

    “你指的是什麼”白玉珠冷着臉問着玉夫人。

    “因爲你之前身體之中有不少蠱毒,依你的能力足夠將這些蠱毒給解毒,可你沒有。”玉夫人直視着白玉珠言道。

    “我懂了,我是答應過他,之前身體之中有其它蠱毒,夜凌要利用這些蠱來煉母蠱我就答應了下來。”白玉珠淡淡道。

    “你竟然答應了你知不知道用人來煉蠱對人的傷害有多重,你是想死吧。”玉夫人聽完白玉珠這話頓時目瞪口呆,看着白玉珠的眼神帶着陌生又道:“你到底是不是玉珠像來最重視自己性命的玉珠怎麼會答應這種傷害自己的事情”

    “是我答應的,答應這件事的時候有很多事情發生,總之是一言難盡,不過既然答應了我不後悔。”白玉珠臉色微僵了下她迴應玉夫人。

    “你不後悔”玉夫人的聲音不由太高,“我看你是腦袋被天上忽然掉下來的石頭給砸了,就算髮生再多的事情也不能拿自己的性命來煉蠱”

    微頓了一下,她繼續說道:“不過也沒關係,反正你現在懷有身孕,到時候這孩子生下來”

    “說夜凌的事情呢,別扯開話題。”白玉珠不等玉夫人把話說完沉聲道。

    “對,夜凌的事情,夜凌可不是普通人,怎麼說呢,反正你日後防備着他點,這天地蠱我是沒有能力解蠱,雖然他能解蠱可日後不要單獨和他相處,這人身上散發一股讓我覺得噁心的蠱蟲氣味,旁人是聞不到的,只有服用一種西域獨有的草藥才能聞到,巧了,我還真服用這個草藥,所以只要稍微靠近他,聞到他身上那味啊,我就受不了,他夜凌徹頭徹尾就是一個毒人。”玉夫人眼眸深邃的看着白玉珠。

    白玉珠眼眸微眯了下,她看着玉夫人言道:“他的血之前幫我壓制過身體之中的蠱毒,所以我相信他是毒人,在說,西域人那麼會玩蠱毒,成毒人有什麼可奇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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