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重生歐陸之航海時代 >220,審問刺客,中
    而中國古代的刑罰呢那追求的是精益求精,追求的是讓人如何在生前受到最大的痛苦而死,那真是要讓人深深刻刻的體會一下什麼叫生不如死,特別是十八大酷刑。

    想到這裏,蒂姆就眯着眼睛慢悠悠的說了幾個。

    “第一個懲罰叫做騎木驢,是用來懲罰女人用的一種刑罰,被判死罪的女犯定罪以後,她的全身衣褲將被完全剝光,在驗明正身後,士兵們將女人捆綁妥當,便可將她的雙腿分開,對準那根驢背上的粗木橛直插進去。接着,再用鐵釘把女犯的兩條大腿釘在木驢上,防止其因負痛而掙扎,最後,由四名大漢擡着木驢上的女犯遊街。”

    聽完蒂姆的描述,所有人頭皮發麻,只感覺冷空氣涼嗖嗖的直向脖子鑽去。

    不等衆人回身蒂姆又說:“當然了,雖然你們是男人沒有陰部,但是你們有臀部,所以正好這樣來吧,你們說應景否”

    話音剛落,撲通一聲,一個人應聲倒地,蒂姆一愣,回頭看去,就見的剛剛給這些北非俘虜翻譯的葡萄牙人承受不住恐懼而跌坐在地。

    “沒用的東西”蒂姆冷哼一聲。

    這葡萄牙人嚇得面無血色,他緊握住雙手,強忍住恐懼,顫抖着聲音,總算是哆哆嗦嗦地把蒂姆的意思完完全全的給傳達了出去。

    等這個人說完,蒂姆回身衝費列羅吩咐:“立刻把工匠叫來,多準備幾個木驢。”

    “啊,是”不知道爲什麼,費雷羅剛剛聽了蒂姆的話後只感覺毛骨悚然,不由自主的加緊了自己的後門。

    很快,工匠被叫來了:“陛下”

    蒂姆點點頭:“我要你們幫助我製作一個工作。”

    講完了前因後果後,蒂姆就按照木驢的樣式給工匠列出了製作步驟。

    工匠們臉色蒼白,但是強顏歡笑依舊點點頭,不敢多說什麼,心裏只是感覺陛下很變態,很惡作劇。

    蒂姆提供了兩個方案,一個簡單的,一個複雜的,

    簡單的樣式,不過是一段圓木頭,下面安四條腿,像一張條凳,所不同的,第一是“凳面“不是平的,而是呈圓弧形;第二“凳面”正中間,有一根二寸來粗、一尺多長的圓木棍兒,向上豎着,象徵“驢毬”,這就是這種刑具被稱爲“木驢”的原因:你不是貪淫麼,驢毬最大,讓你臨死之前充分享受

    而至於“繁式”,就是由於“科學技術”發達、木製機械製作技術精良以後對傳統“手擡”木驢的技術改進:繁式木驢。

    這個木驢的肚子裏是空的,四條“驢腿”,各安木輪,女犯遊街的時候,不是被擡着走,而是有人在後面推着走。關鍵的最牛一筆是木輪連着一條“制動杆”,制動杆連着木驢肚子裏的一個“偏心輪”,偏心輪又連着象徵“驢毬”的木棍兒,所以木驢往前推,“驢毬”就能上下伸縮。往往女犯還沒有押到刑場,由於木棍兒搗爛了內臟,早已經半死不活,氣息奄奄了。

    簡單似的木驢很好製作,工匠們按照指示,很快就制定出來了,而繁雜的木驢由於技術原因一時半會弄不出來,不過在蒂姆的講解,這些心靈手巧的工匠們已經明白了原理,並一再向蒂姆保證,趕今天晚上一定會製造出來。

    喝退工匠,蒂姆笑眯眯的看着一衆俘虜:“諸位,不知道哪一個先來嘗試一下這新刑罰的樂趣。”

    “陛下,我肚子痛。”看着木驢的架勢,聯想着蒂姆的描述,費雷羅已經能猜到接下來將會做什麼了,由於太過恐懼,他已經萌生了退意,雖然說不是讓他承受,但是想着都疼,那就別提看了,更別提親自承受了。

    “早不肚子痛,晚不肚子痛,偏偏在這個時候肚子痛,我看你就是誠心的,忍着不許去”蒂姆不悅的瞪了他一眼,這會正是用人之際,臨陣脫逃什麼

    “腰板都給我挺起來。”看着一衆葡萄牙士兵畏畏縮縮的樣子,蒂姆氣不打一處來:“怕什麼,這又不是讓你們承受,再說了,這還只是一個開始,更厲害的我還沒有使出來呢以後都學着點,看看什麼纔是真正的刑罰,都開心點,好好觀摩,如果你們不是和我有一點關係,你們是根本不可能看到我的親自教學的。”

    聽了蒂姆的話一衆葡萄牙士兵笑比哭還難看。

    葡萄牙人都是這個樣子,那就更別提那些即將要受刑的北非俘虜了,由於按捺不住內心的恐懼,或者說是爲了壯膽,早就破口大罵了,各種各樣難聽的話都有。

    蒂姆心情好,也不氣惱,只是指着一個罵的最歡的人笑呵呵地說:“這個人罵得最厲害,聲音最大,看來是有力氣的,來人啊,把他拖上去。”

    話音落下,費雷羅立刻指使着葡萄人士兵上前,這些人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架起了這個北非俘虜的身子,然後把他扔上了木驢。

    蒂姆早就在行刑的那一刻就連忙閉住了雙眼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即便是嚴嚴實實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但是蒂姆仍舊聽到了無比爆炸的嚎叫,這嚎叫聲音幾乎喊破嗓子。

    過了幾個呼吸,蒂姆等感覺不到聲音了,這才放下雙手睜開眼睛看去,就見得木驢上已經是鮮血淋漓,而那男人此刻在木驢上早就昏厥過去了,至於那根木頭則早已經活生生刺入了他的身體。

    再回頭看去,一衆葡萄牙士兵已經倒地不起,都用力的捂住自己的身體,雖然一些膽大的仍舊站立着,但是腿腳卻也是直打顫,似乎一陣風就能把他颳倒。

    費雷羅扶着那男人的肩膀,嘴裏哆哆嗦嗦,好久才吐出聲音:“陛下,他,死了。”

    “死死什麼死這又沒有傷及心臟啥的。”蒂姆強忍住驚賅:“來一盆涼水,一盆冷水下去立馬就醒來了。”

    早就聽說過這種刑罰讓人生不如死,今日一見果然如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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