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極品農夫 >第5章 找上門來
    這幾天西梁河漲水了,以前膝蓋深的河水,現在已經到了胸口,河上的石橋也被上漲的河水給沖垮了。

    秦俊鳥沒法過河,這幾天也就不能去地裏幹活了。

    日頭西落的時候,秦俊鳥拿起剛磨好的斧頭,準備劈些木頭留着陰天下雨的時候燒火用。

    忽然,一隻灰色的野兔子從他的眼前一閃跑過。

    秦俊鳥住的房子在山腳下,所以時常有從林子裏跑出來的野雞野兔等一些野物在房前屋後經過。

    秦俊鳥已經半個月沒有喫過肉了,一見到野兔子,他的眼睛裏頓時放了光,秦俊鳥拔腳就向野兔子追了過去。

    野兔子跑的飛快,不過秦俊鳥從小在山裏長大,野兔子沒少抓,知道野兔子的習性,所以就算野兔子跑的再快,也沒把他甩掉。

    很快,秦俊鳥就追到了一片瓜地裏,這片瓜地就是廖大珠和廖小珠看的那片瓜地。

    野兔子被秦俊鳥追到了窩棚邊上忽然停了下來,腦袋機警向四處張望着。

    秦俊鳥輕手輕腳地向窩棚走去,等他離窩棚還有一米遠時,猛地向野兔子撲去,可是沒等秦俊鳥撲到,野兔子一溜煙就鑽進了瓜地旁的林子裏。

    秦俊鳥撲了個空,喪氣地想往回走,這時聽見窩棚裏傳出廖大珠和廖小珠的說話聲,先是廖小珠問:“姐,你說女人是咋生出孩子的”

    廖大珠笑着說:“還能咋生,當然是用肚子生了。”

    廖小珠說:“你說的輕巧,就像你生過一樣。”

    廖大珠說:“我沒喫過豬肉,還看見過豬跑,你沒見過咱家的母豬是怎麼下豬崽子的啊。”

    廖小珠又問:“我是說男人跟女人在一起咋就能生出孩子來,你說女人跟男人睡覺就能睡出孩子來,爲啥咱倆跟咱爹在一個炕上睡那麼長時間也沒生出個孩子來,他跟咱娘睡覺咋就能生出咱倆來。”

    廖大珠“格”“格”地笑了幾聲,說:“你呀,真是個榆木腦袋,配人跟配牲口是一回事兒,沒男人撒尿那傢什幫忙,女人就是再能耐也生不出孩子來。”

    廖小珠也跟着笑起來,說“我知道了。”

    廖大珠說:“你的腦袋裏整天都想些啥東西,這些話要是讓咱爹聽見了,看他不打斷你腿。”

    廖小珠哼了一聲,說:“咱爹纔沒工夫搭理咱倆,他這會兒說不上在誰家又賭上了。”

    秦俊鳥聽到這裏,瓜地邊上忽然傳來幾聲狗叫,秦俊鳥急忙跑出瓜地,直接回了家。

    秦俊鳥剛到家門口,就看見馮寡婦正坐在他家門前大口地喫着一根黃瓜,她見秦俊鳥上氣不接下氣的,問:“俊鳥,你這是幹啥去了,跟做賊被狗攆了一樣。”

    秦俊鳥笑着說:“沒幹啥,我就是去追了會兒野兔子,可惜沒追上。”

    馮寡婦忽然板起臉問:“俊鳥,我問你那天到我家偷看的人是不是你”

    秦俊鳥一天這話,心裏“咯噔”一下子,很不自然地笑了笑,說“嬸子你說啥呢,我咋聽不懂。”

    馮寡婦一起身,從屁股拎起一個袋子扔在秦俊鳥的腳下,說:“我的話你聽不懂,這個袋子你總歸認識吧。”

    秦俊鳥看了一眼袋子,這個袋子他當然認識,它就是那天裝栗子的那個袋子。

    秦俊鳥還想裝糊塗,馮寡婦忽然又說:“正好我家地裏的農活沒人幹,這這幾天你就到我家裏把農活都幹了,你要是不同意的話,我就拿着這個袋子去找你媽孟水蓮說道說道去,這個袋子別人不認識她肯定認識,我看到時候你的臉往哪擱。”

    秦俊鳥嚇得臉色一變,他知道這事想不承認都不行了。他低聲下氣地說:“嬸子,我幹,我幹。只要你不把這事告訴我媽,你讓我幹什麼就幹什麼,你讓我往東我絕不往西,你讓我打狗我絕不攆雞。”

    馮寡婦“撲哧”一聲笑了出,伸手在秦俊鳥的臉上掐了一把,說:“看你那傻樣,毛還沒長全,就敢偷看女人洗澡,下次還敢不敢了。”

    秦俊鳥連忙低下頭說:“不敢了,嬸子,以後我再也不敢了。”

    馮寡婦說:“你還傻站着幹什麼,快去我家的地裏幹活啊。”

    秦俊鳥點頭說:“哎,我這就去。”

    這幾天,秦俊鳥每天白天都在馮寡婦家的地裏幹活,晚上在馮寡婦家喫完飯就回家睡覺。

    馮寡婦一個女人自己過日子,很多農活她都幹不動,有秦俊鳥幫忙她就輕鬆多了。

    不到半個月,秦俊鳥就把馮寡婦家裏的農活都幹完了。馮寡婦自然非常高興。

    當晚馮寡婦給秦俊鳥做了一桌子的好菜,還打了三斤好白酒。

    馮寡婦給秦俊鳥倒了一碗

    酒,然後又給自己倒了一碗,馮寡婦端起酒碗,笑着說:“俊鳥大侄子,這些天你受累了,要不是幫忙,我家裏的這些農活我一個人得幹到猴年馬月。”

    秦俊鳥也端起酒碗,笑着說:“沒啥,我這個人沒啥能耐,就是有把子力氣,幹這些農活也沒覺得累。”

    馮寡婦說:“之前我跟你說的那些話都是逗你玩的,像你這麼大的小夥子偷看女人洗澡也沒啥,我像你這麼大的時候還偷看過男人洗澡哩。”

    說完,馮寡婦和秦俊鳥都哈哈大笑,然後兩個人碰了一下酒碗,馮寡婦先喝了一大口,秦俊鳥也跟着喝了一大口。

    秦俊鳥的酒量很一般,以前他只是在過年過節的時候喝過幾回,不過喝的都不多。秦俊鳥勉強跟馮寡婦喝了半碗,就覺得胃裏跟火燒了一樣。馮寡婦似乎有意要灌他,又把他的酒碗倒滿,說:“俊鳥,把這碗酒都喝了。”

    秦俊鳥擺了擺手,表情難受地說:“不行,嬸子,我喝不下了。”

    馮寡婦說:“有啥喝不下的,酒這東西就是水,不過就是比水辣了些,捏住鼻子,一咬牙就喝下去了。”

    秦俊鳥說:“我真喝不下了,我要是喝醉了,就回不了家了。”

    馮寡婦說:“回不了家有啥,嬸子的家就是你的家,你今天要是喝醉了,就在嬸子家睡了。”

    秦俊鳥只好硬着頭皮把馮寡婦給倒的酒全喝下去了,這一喝下去不要緊,秦俊鳥忽然感到天旋地轉的,腦袋裏“嗡”“嗡”地響個不停。

    秦俊鳥想到炕上去躺一會兒,可是沒走幾步,腳底下發軟,他就摔倒了,然後他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當秦俊鳥醒來時,腦袋跟裂開了一樣疼,他勉強睜開眼睛向四處看了看,原來他正躺在馮寡婦家的炕上,屋裏的燈亮着,馮寡婦卻不知道跑什麼地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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