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極品農夫 >第33章 洗褲衩
    秦俊鳥從廚房裏走出來,快步走到蘇秋月的門口敲了幾下門,大聲說:“爸,秋月喫飯了。”

    蘇顯奎在屋裏應了一聲,說:“知道了。”

    秦俊鳥又向蘇秋林的屋子走去,他剛走到蘇秋林的門口,就看到蔣新龍狼狽不堪地走進了院子,他的身上和腦袋上臉上全都沾滿了騷烘烘的尿水,蔣新龍一邊走一邊破口大罵:“這誰是乾的,別讓我抓到他,我扒了他的皮。”

    秦俊鳥看着蔣新龍的倒黴樣,差點沒笑出來,他用手捂住鼻子,皺着眉頭,甕聲甕氣地說:“這是啥味道啊,咋一股子屎臭烘烘的尿味兒。”

    蔣新龍一看秦俊鳥,恨得咬牙切齒地說:“我問你,這是不是你乾的”

    秦俊鳥瞪了他一眼,說:“這種事情可不能胡說啊,紅口白牙的,你可不能誣賴好人,你哪隻眼睛看到了是我乾的。”

    蔣新龍氣急敗壞地說:“這個家裏頭,別人不會幹這種事情,肯定是你乾的。”

    秦俊鳥冷笑着說:“你咋知道這個家裏頭別人不會幹這種事情,這個家裏頭恨你的人多了,別以爲你有幾個臭錢就了不起了。”

    這時候,蘇顯奎從蘇秋月的屋子裏走了出來,他一看到蔣新龍的樣子,嚇了一跳,說:“新龍,你這是咋了,咋跟掉進糞坑裏了一樣。”

    蔣新龍哭笑不得地說:“顯奎叔,不知道你家裏頭誰這麼恨我,趁在我上廁所的時候把一桶尿全都倒在我身上了,你看看。”

    蘇秋月這時也跟在蘇顯奎的身後走了出來,她一看到蔣新龍滿身尿水的樣子,“撲哧”一聲笑了出來,蔣新龍一看蘇秋月也笑話他,更是惱羞不已,臉都變成了鐵青色。

    蘇顯奎走到蔣新龍的面前,用手捂着鼻子,說:“這到底是誰幹的,咋能這麼對新龍呢,這味道太難聞了,我還是帶你去洗一洗吧。”

    蘇秋林聽到院子裏幾個人的說話聲,也好奇地從屋子裏出來,看到蔣新龍的樣子後,蘇秋林先是愣了一下,隨即捧腹大笑,連眼淚都笑出來了。

    蘇顯奎瞪了蘇秋林幾眼,罵了句:“這個敗家的玩意兒,笑啥笑,人家都這樣了,你咋還幸災樂禍。”

    就在蘇顯奎帶着蔣新龍去洗身上的尿水的時候,蘇秋月她媽已經把飯菜做好端上桌了。

    秦俊鳥、蘇秋月、蘇秋林三個人坐在堂屋裏的飯桌旁坐好,就等着人齊了好喫飯。

    蘇秋月她媽一看蘇顯奎不在飯桌旁,問:“秋月,你爸去哪了,咋不來喫飯呢”

    蘇秋林趴到他媽的耳邊,笑着嘀咕了幾句,他媽聽後,看了他一眼,笑着說:“你說的是真的”

    蘇秋林點點頭說:“是真的,這種事情我咋能說瞎話。”

    蘇秋月她媽解氣地說:“活該,這個蔣新龍居然還有臉來咱家,也該讓他喫點苦頭。你爸那個老東西也是的,他咋能要蔣新龍的錢呢,他就不臉紅嗎。”

    蘇秋林說:“要不咱們先喫吧,別等我爸了,他的眼裏現在只有那個蔣新龍。”

    秦俊鳥說:“還是等一等咱爸吧,我去叫他。”

    蘇秋月她媽說:“不用等了,那個老東西鑽錢眼裏去了,爲了錢連老臉都不要了,我們喫我們的,最好把菜都喫光了,讓他喝西北風去。”

    幾個人喫完飯後,秦俊鳥幫着蘇秋月收拾碗筷,秦俊鳥是新女婿上門所以當然要好好地表現一下了。

    碗筷剛收拾過去,蘇顯奎和蔣新龍就走了堂屋。幾個人一看蔣新龍的樣子差點又笑出來。

    原來,蔣新龍被秦俊鳥倒了一身尿水之後,跟着蘇顯奎去房裏洗了個澡,把一身的尿騷味兒洗掉。

    洗完澡後,他那一身被尿水浸溼的西裝穿不了了,蘇顯奎就給他找了一套他自己的衣服,蘇顯奎長得瘦小枯乾,而蘇顯奎的身材比較高大,蘇顯奎的衣服穿在蔣新龍的身上就跟大人穿小孩的衣服一樣,看起來非常滑稽。

    蘇顯奎一看幾個人喫完了,氣哼哼地說:“喫飯也不等着我,不把我當成這家人了是咋的。”

    蘇秋月她媽話冷笑了一聲,裏有話地說:“你不是有錢了嗎,家裏的粗茶淡飯我怕你看不上眼了,跟我們喫不到一起去。”

    蘇顯奎瞪了她一眼,說:“死老婆子,你少拿話來擠兌我,你不給我飯喫,我自有喫飯的地方。”

    蘇顯奎說完向院外走去,蔣新龍跟在蘇顯奎的身後,說:“顯奎叔,正好我也沒有喫飯,我們去鄉里喫咋樣”

    蘇顯奎回頭看了蔣新龍一眼,笑着說:“好啊,我們去鄉里下館子。”

    蔣新龍說:“我有車,坐我的車去吧。”

    蘇顯奎看了他老婆一眼,故意氣她說:“坐着小轎

    車去喫飯,這頓飯一定能喫得舒坦。”

    蘇顯奎跟着蔣新龍坐上他的小轎車去了鄉里,秦俊鳥和蘇秋月在家裏跟她媽和蘇秋林閒聊了一會兒,時間很快就到了下午,秦俊鳥看了一下時間,說:“秋月,我們該回去了。”

    蘇秋月說:“你先回去吧,我在家裏住幾天,幫我媽幹幾天活,等活幹完了我就回去。”

    秦俊鳥有些意外地看着蘇秋月,來的時候蘇秋月沒有說過她要在孃家住,現在突然說要留下來住幾天,而且半路又殺出來一個對她賊心不死的蔣新龍,這讓秦俊鳥有些不放心。

    蘇秋月她媽說:“秋月,你就跟俊鳥一起回去吧,家裏也沒啥活要乾的。”

    蘇秋月說:“媽,你剛出院不久,需要有人照顧,就這麼回家我不放心。”

    蘇秋月她媽一看蘇秋月堅持要留下來,只好說:“那好吧,你就留下來住幾天,不過可不能住的時間太長,你跟俊鳥新婚不久,你要是在孃家住時間長了別人會說閒話的。”

    蘇秋月說:“媽,我知道了。”

    秦俊鳥也不好再說什麼,只好一個人騎着自行車回了家。

    秦俊鳥到家後,剛推着自行車進了院子,就看見廖大珠和廖小珠正在洗衣服,廖小珠一看秦俊鳥回來了,笑着說:“俊鳥哥,你回來了。”

    秦俊鳥說:“回來了。”

    廖小珠向秦俊鳥的身後看了看,不見蘇秋月的身影,問:“俊鳥哥,秋月嫂子咋沒回來啊”

    秦俊鳥說:“你秋月嫂子要在孃家住上幾天,過些日子就回來。”

    廖小珠點點頭,說:“我們正在洗衣服,你有啥衣服要洗的沒有”

    秦俊鳥想了想,說:“我沒啥要洗的。”

    廖小珠說:“俊鳥哥,跟我你還客氣啥,你要是有啥要洗的就拿過來,我給你洗。”

    秦俊鳥笑着說:“我不會跟你客氣的,我真沒啥要洗的。”

    廖小珠說:“你說沒啥洗的,那你放在被子下面的是啥東西。”

    秦俊鳥一聽廖小珠說起被子下的東西,臉一下子就紅了,被子下的東西是昨晚秦俊鳥換下來的貼身穿的大褲衩,他原本打算今天要洗的,因爲跟蘇秋月一起回孃家,所以還沒來得及洗。

    秦俊鳥有些不好意思地說:“被子底下沒啥東西。”

    廖小珠盯着他說:“真沒啥東西”

    秦俊鳥說:“真沒啥東西。”

    廖小珠從洗衣盆裏撈出一條紅豔豔的大褲衩,高高地舉起來,笑着說:“俊鳥哥,你看這是啥東西。”

    秦俊鳥看着廖小珠手中舉着的自己的那條紅褲衩,他的耳根子都紅了,他真想找個地縫馬上鑽進去。

    秦俊鳥尷尬地低下頭,小聲說:“小珠,那又不是啥好東西,你舉着它幹啥,還不趕緊放下。”

    廖小珠說:“讓我把它放下也行,你以後有啥要洗的東西一定要告訴我,我來給你洗。”

    秦俊鳥說:“中,你快把它放下吧。”

    廖小珠這才把手中的紅褲衩放下,繼續洗着衣服。

    秦俊鳥把自行車停好,然後走到柴堆旁拿起斧子開始劈木頭,劈了一會兒,他覺得有些熱了,就把外衣脫掉,用手擦了擦頭上的汗珠。廖小珠見了,連忙去拿了一條毛巾送到秦俊鳥的面前,說:“俊鳥哥,給你毛巾。”

    秦俊鳥從廖小珠的手裏接過毛巾,有些詫異地看着廖小珠,心想這太陽難道是從東邊出來的,廖小珠的性格秦俊鳥非常瞭解,她可是從來不輕易幹這種伺候人的事情的,現在不僅給他遞毛巾,而且還給他洗褲衩,她這變化的也太快了。

    秦俊鳥拿起毛巾在額頭上擦了擦,眼睛盯着廖小珠,總覺得廖小珠有些不對勁。

    廖小珠說:“俊鳥哥,你喜歡喫什麼,晚上我給你做。”

    秦俊鳥想了想說:“我愛喫倭瓜,你就做倭瓜吧。”

    廖小珠說:“那好,我就給你做倭瓜。”

    廖大珠忽然在旁邊咳嗽了幾聲,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着廖小珠和秦俊鳥,笑着說:“那我不愛喫倭瓜咋辦”

    廖小珠瞪了她一眼,咬着嘴脣說:“你不愛喫就餓着。”

    廖大珠嘆了口氣,說:“看來我這個姐姐還不如別人。”

    廖小珠抿嘴笑着說:“姐,你說話咋陰陽怪氣的,你咋不如別人了,我知道你愛喫蕨菜,早就給你準備好了,一會兒我就給你做。”

    廖大珠眉開眼笑地說:“不錯,這纔是我的好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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