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極品農夫 >第41章 香氣
    秦俊鳥一看兩個人進了屋子,就從水缸後面出來,然後偷偷地從劉鐲子家的院牆跳了出來,向自己家走去。

    秦俊鳥回到家裏時,廖大珠和廖小珠早就已經睡着了,秦俊鳥上了炕,拉過被子也不脫衣服就睡了。

    第二天秦俊鳥醒來時,廖大珠和廖小珠正在洗臉梳頭,他下了炕想去廁所撒泡尿。

    這時廖小珠攔住他,她板着臉說:“俊鳥,你跟我說實話,昨天你到底幹啥去了”

    秦俊鳥當然不能把昨天的事情告訴廖小珠,他說:“我能幹啥,反正不是去幹壞事了。”

    廖小珠一看秦俊鳥不願意說,有些不高興地說:“你是不是找哪個野女人去了”

    秦俊鳥苦笑着說:“你咋能這樣想呢,我是啥樣的人,你還不知道嗎”

    廖小珠撇了撇嘴,說:“你說你是啥人,以前我還以爲你是好人,現在看來你也不是啥好貨。”

    秦俊鳥說:“隨便你咋想,我人正不怕影子斜。”

    廖小珠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說:“要是讓我知道你幹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看我咋收拾你。”

    廖小珠說完寒着臉走進了裏間屋子,秦俊鳥被廖小珠沒頭沒腦地盤問了一頓,心裏也有些氣不順。他氣哼哼地走到廁所裏,掏出撒尿的傢什尿了泡尿,提上褲子後,他沒有進屋,直接就去了孟玉雙家。

    秦俊鳥答應了孟玉雙白天要去她家幫她做家裏的事情,他當然要說話算話。

    秦俊鳥來到劉鐲子家時,劉鐲子正愁眉苦臉地坐在炕上,竈臺裏沒生火,屋子裏也沒有熱乎氣,就像進了冰窖一樣。

    秦俊鳥看了看劉鐲子被他踢傷的那隻腳,問:“玉雙嫂子,你的腳咋樣了,好些沒有”

    孟玉雙說:“抹了藥酒,腫是消了一些,可是碰一下還是鑽心的疼。”

    秦俊鳥說:“那你喫飯了沒有”

    孟玉雙沒好氣地說:“我連路都走不了,咋生火做飯。”

    秦俊鳥陪着笑臉說:“玉雙嫂子你你想喫啥,我給你去做。”

    孟玉雙想了想,說:“我想喫雞蛋羹了,你給我蒸一碗吧。”

    秦俊鳥點點頭,說:“中,你等着,我去給你弄。”

    孟玉雙問:“俊鳥,你喫飯了沒有”

    秦俊鳥說:“沒喫。”

    秦俊鳥剛纔在家跟廖小珠鬧了一些小別扭,連臉都沒洗,就更別提喫飯了。

    孟玉雙說:“正好一會兒咱倆一起喫。”

    秦俊鳥先到竈臺前把火點着,然後往鍋裏添了水,很快鍋裏的水就燒開了。

    秦俊鳥給孟玉雙打了洗臉水,她洗完臉又把洗臉水端下去倒了,接下來他也把臉洗了。

    洗完臉後,秦俊鳥開始給孟玉雙煮飯,蒸雞蛋羹。

    就在雞蛋羹快要好的時候,屋外忽然響起了劉鐲子的聲音:“玉雙在家嗎”

    孟玉雙一聽是劉鐲子來了,笑着說:“你在外邊鬼叫個啥,跟叫魂一樣,我在家呢。”

    劉鐲子也笑了起來,說:“我不叫一聲咋好意思啊,萬一你跟哪個男人在炕上正親熱着呢,我冒冒失失地闖進去,你們倆沒穿衣服,那多難爲情啊。”

    孟玉雙大聲說:“劉鐲子,你胡咧咧個啥,還不趕緊進來。”

    劉鐲子的笑聲未落,人已經走了進來,她一看秦俊鳥在廚房裏又是生火又是做飯的,愣了一下,說:“俊鳥,你咋跑玉雙家裏來當火夫了。”

    秦俊鳥說:“玉雙嫂子腳傷了,走路幹活都不方便,我來幫幫她。”

    劉鐲子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着秦俊鳥,秦俊鳥被她看得有些不好意思急忙低下頭去。

    劉鐲子走進屋裏,一看孟玉雙正坐在炕上,一隻腳搭在炕邊,腳上又紅又腫的,臉色一變問:“玉雙,你這腳是咋弄的,咋跟個發麪饅頭一樣。”

    孟玉雙嘆了口氣,說:“還能是咋弄的,是被俊鳥那個冒失鬼給踢的。”

    劉鐲子咂咂嘴,仔細查看了一下孟玉雙的腳,說“你咋得罪俊鳥了,他把你的腳給踢成這樣了。”

    孟玉雙說:“我咋知道我啥地方得罪他了,昨晚我正在在村口的樹林裏解手,俊鳥那個笨貨就跟被瘋狗咬了一樣風風火火地跑了進去,一腳就把我給踢成了這樣。”

    劉鐲子聽完孟玉雙的話覺得有些不對頭,笑着說:“你說你正在解手的時候俊鳥跑了進去,那你身上的傢什不都被俊鳥給看光了嗎。”

    孟玉雙自知說漏了嘴,臉上“騰”的就紅了。可是話都說出來了,她就是想改口也改不了了,她瞪了劉鐲子一眼,說:“你咋那麼騷情,三句話不離褲襠裏的事兒,當時天黑着呢,我又是蹲在地上的,他啥都看不見

    ,你就喜歡往那歪處想。”

    這個時候,秦俊鳥端着蒸好的雞蛋羹走進屋子,說:“玉雙嫂子,飯好了,你喫飯吧。”

    孟玉雙看了劉鐲子一眼,說:“鐲子,你在家裏喫過飯沒有,要是沒喫的話,你跟我們一起喫。”

    劉鐲子說:“我喫過了,你們喫吧。”

    秦俊鳥把桌子端上來,跟孟玉雙一起吃了早飯。

    喫完飯後,秦俊鳥低頭收拾桌子,始終不敢看劉鐲子一眼。劉鐲子和孟玉雙在一起嘰裏呱啦地說個沒完,一會兒你打我我打你的,一會兒又嘻嘻哈哈地大笑了起來。

    收拾完碗筷後,秦俊鳥一直忙着在廚房裏幹活,偶爾也聽聽兩個人在說些啥。

    這時聽劉鐲子忽然說:“我家在縣城新買了一個熱水器,洗澡可舒服了,哪天你腳好了去我家好好地洗一洗。”

    孟玉雙說:“我不去。”

    劉鐲子說:“你爲啥不去”

    孟玉雙說:“每次我跟你在一起洗澡,你都喜歡摸我,你又不是男人咋對女人這麼來勁,我可怕了你了。”

    劉鐲子笑着說:“我們都是女人,我摸你兩下又不會咋樣,你怕我做啥。”

    孟玉雙說:“要不哪天叫上五柳嫂子,咱們三個人一起洗。”

    劉鐲子說:“那感情好,到時候我不摸你,我們兩個摸她,五柳嫂子胸前的那兩個東西比你我的都大,摸起來感覺好着呢。”

    孟玉雙擡手在劉鐲子的大腿上打了一下,說:“你咋啥話都敢說,俊鳥還在廚房呢,你就不怕他聽見。”

    劉鐲子說:“他就算聽見了又能咋,我劉鐲子啥都不怕。”

    孟玉雙岔開話題說:“你來正好,我有件事情想求你幫忙。”

    劉鐲子說:“跟我你還說啥求字啊,說吧,你想讓我做啥。”

    孟玉雙說:“下次你去縣城的時候,幫我給我我家那口子帶幾件衣服過去,天氣冷了,我怕他凍着了。”

    劉鐲子說:“咋,想你家那口子了吧,晚上一個人睡冷炕的滋味不好受吧。”

    孟玉雙使勁地在劉鐲子的胳膊上掐了一下,咬着嘴脣說:“我讓你胡說,誰說我想他了,我就是怕他凍着了。”

    劉鐲子疼得叫了一聲,說:“你呀,就是煮熟的鴨子嘴硬,你不想纔怪呢。”

    兩個人說着又都笑了起來,在炕上你推我我拉你扭成了一團。

    秦俊鳥把廚房收拾完了,看到廚房的地上堆着幾件髒衣服,就把衣服放到洗衣盆裏,打算一會兒幫着孟玉雙把這些髒衣服都洗了。

    等兩個人鬧夠了,孟玉雙說:“鐲子,你去找幾個人來,我們打麻將怎麼樣,我這腳不能走路,我一個人在家悶得要死,咱們玩幾把。”

    劉鐲子點頭說:“中,我這就找人去。”

    劉鐲子說完下炕出了屋子去找人來打麻將。

    秦俊鳥打了一水桶水,剛想把水桶裏的水倒進洗衣盆裏,他的目光忽然落在了一件粉紅色的小件東西上,這個東西被壓在一件毛衣下面,只露出一條細細的帶子。秦俊鳥伸手拿起這個東西,只見毛衣西面露出一個像眼罩一樣的東西,秦俊鳥知道這是女人戴在胸前的胸罩,他看過這個東西多少次了。他好奇把那兩個圓圓的罩子放在手心裏,然後用手輕輕地摸了摸,感覺軟綿綿的。秦俊鳥又把它放在鼻子底下聞了聞,沒想到這個東西上還有一種數不出來的香氣,秦俊鳥心想這一定是孟玉雙身上的香氣,秦俊鳥看着那兩個罩子,腦子中想象着它穿在孟玉雙的身上會是什麼樣子。

    這個時候,孟玉雙忽然在屋裏說:“俊鳥,你進來一下。”

    秦俊鳥急忙把手裏的胸罩有塞到毛衣下面,然後快步走進了屋裏。

    秦俊鳥說:“玉雙嫂子,你叫我有啥事兒啊”

    孟玉雙說:“我要上廁所,你扶我一下。”

    秦俊鳥說:“我揹你去吧。”

    孟玉雙說:“不用了,廁所又不遠,你扶着我去就行。”

    秦俊鳥只好走到炕邊,扶着孟玉雙下了炕,又把孟玉雙的一隻胳膊搭在他肩膀上,架着她的半邊身子向屋外走去。

    孟玉雙因爲一隻腳不能走路,所以只有一條腿支撐着身子,不得不將身子緊緊地靠在秦俊鳥的身上來保持身體的平衡,秦俊鳥爲了不讓孟玉雙摔倒,一隻手摟住了她的腰,無意中秦俊鳥的手碰到了孟玉雙豐滿渾圓的屁股,那富有彈性的肉感讓秦俊鳥的心裏有種麻麻的感覺。

    在扶着孟玉雙向外走的時候,秦俊鳥還趁機在孟玉雙的身上聞了聞,她的身上同樣帶着一種香氣,而且是跟胸罩上的香氣完全一樣。

    秦俊鳥把孟玉雙扶到廁所門口後就停了下來,孟玉雙用一隻腳一跳一跳地進了廁所,秦俊鳥留在門口等她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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