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黑翠一屁股坐到炕上,雙手抱在胸前,瞥了秦俊鳥一眼,咬着嘴脣說:“我現在又不想說了。”
秦俊鳥說:“黑翠,這大晚上的,別耍小孩子脾氣了,你想說啥就說吧。說完了就回去睡吧。”
田黑翠說:“那我問你,你在心裏到底有沒有想過我”
秦俊鳥說:“黑翠,我心裏是咋想的,你應該知道,我這心裏邊除了我媳婦放不下別人了。”
田黑翠有些失落地說:“我就知道你不會想我,可是我天天都在想你,每天晚上我一閉上眼睛就會想起你。”
秦俊鳥說:“黑翠,你想幹啥呀,你不該想我的。”
田黑翠說:“我就願意想你,這是我自己的事情,你管不着。”
秦俊鳥一臉無奈地看着田黑翠,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啥好了,他知道他現在就是說出花來田黑翠也聽不進去。
田黑翠這時問:“俊鳥,你渴不渴”
秦俊鳥說:“我不渴。”
田黑翠說:“我渴了,你給我到一碗熱水喝吧”
秦俊鳥點頭說:“你等着,我馬上給你倒水去。”
秦俊鳥轉身出了屋子,去廚房裏給田黑翠倒水,田黑翠趁機從褲兜裏掏出一個小紙包,緊緊地攥在手裏。
秦俊鳥端着一碗熱水走進來,遞給田黑翠說:“黑翠,快趁熱喝吧。”
田黑翠接過水碗,笑着說:“我愛喝糖水,你家裏有白糖沒有,給我加點兒白糖。”
秦俊鳥想了一下,說:“有,我給你拿去。”
秦俊鳥走到廚房去找白糖,田黑翠向廚房裏看了一眼,急忙把小紙包打開,從裏面拿出兩粒藥片放到了水碗裏,田黑翠又把小紙包包好放在了褲兜裏,然後她把手指伸到水碗裏攪了幾下,藥片很快就溶在了水裏。
秦俊鳥端着一個糖罐子走進來,笑着說:“黑翠,糖在罐子裏,你想加多少白糖,自己放。”
田黑翠端起水碗喝了一大口,咂咂嘴說:“真甜,俊鳥,你也喝一口吧。”
秦俊鳥擺擺手說:“我不渴,你還是自己喝吧。”
田黑翠嘟起嘴,撒嬌地說:“不嘛,我就讓你喝,你要是不喝,我今晚就不走了。”
秦俊鳥沒有辦法,只好說:“好吧,我喝,我喝還不行嗎。”
秦俊鳥從田黑翠的手裏接過水碗,無奈地看了田黑翠一眼,低頭喝了一口糖水。
田黑翠看秦俊鳥把糖水喝下去了,高興地說:“俊鳥,這糖水好喝嗎”
秦俊鳥當然不知道田黑翠所說的好喝是什麼意思,他放下水碗說:“好喝。”
田黑翠說:“你要是覺得好喝,那就把糖水都喝了吧。”
秦俊鳥說:“我喝一口就夠了,剩下的還是留給你喝好了。”
田黑翠說:“我喝飽了,你把剩下的糖水全都喝了,我看着你喝,一滴也不能剩。”
秦俊鳥說:“那好,我喝。”
秦俊鳥把糖水全都喝了,喝完後,他把水碗和糖罐子都拿到了廚房,等他再回來的時候,田黑翠已經脫光了衣服坐在炕上等着他。
秦俊鳥一看田黑翠脫得光溜溜的,急忙轉過臉去,說:“黑翠,你這是幹啥,快把衣服穿上,可不能這樣。”
田黑翠笑了一下,說:“俊鳥,我都把衣服脫了,你也把衣服脫了吧,一會兒咱倆好好地快活一下。”
秦俊鳥說:“黑翠,你可不能亂說,咱倆是不可能的事情。”
田黑翠光着身子走到秦俊鳥的面前,伸手在自己的一個雪白的肉峯上摸了摸,抿嘴說:“你是男人,我是女人,你是乾柴,我是烈火,咱倆沒啥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