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極品農夫 >第109章 市場很重要
    秦俊鳥說:“看來爲了錢,你啥都能豁得出去。”

    杜紅喜說:“這年月爲了錢做啥事情都不丟人。你沒聽人說嗎,人家南邊的人就是笑貧不笑娼的。只要能掙到錢,誰還管你是怎麼掙的。”

    秦俊鳥說:“我勸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你找錯人了,我真沒有錢,就算我有錢,我也不會跟你咋樣的,這種喪盡天良的事情我幹不出來。”

    杜紅喜說:“俊鳥,你別把話說的這麼難聽啊,這種事情只要你情我願,那就沒人能管得着,這叫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秦俊鳥冷笑着說:“你倒想得開,你既然這麼喜歡錢,爲啥當初還要嫁給秦俊山,你爲啥不找個有錢人嫁了。”

    杜紅喜笑着說:“如果當初我要是嫁給了別人,那還能遇到你嗎嫁給秦俊山是我這輩子做的最後悔的一件事兒,不過還好,他還有你這個撿來的弟弟,我這也算是歪打正着吧。”

    秦俊鳥晃了晃自己被杜紅喜抓着的手,說:“你還是把我的手放開吧,我得回去了。”

    杜紅喜說:“我不放,我好不容易把你抓到手裏了,想讓我放了你,沒那麼容易。”

    秦俊鳥說:“你要是不放了我,我咋去掙錢啊,你不是要找個有錢的男人嗎,你不放開我的話,我啥錢都掙不到,你也不想讓我成一個窮光蛋吧。”

    杜紅喜一聽秦俊鳥說的有幾分道理,點頭說:“我可以放開你,不過你得親我一口,你親了我,我才能放開你,要不然你想都別想。”

    秦俊鳥有些不情願地說:“我看還是算了吧,要是被人看到了咋辦啊”

    杜紅喜說:“這天都快黑了,村裏的人不會跑到這個破屋子裏來,絕對不會有人看到的。”

    就在這個時候,屋外忽然傳來了姚核桃的說話聲:“大嫂,你在屋裏嗎”

    杜紅喜一聽是姚核桃來了,有些掃興,她地小聲說:“這個姚核桃,啥時候來不好,偏偏在這個時候來,把咱倆的好事兒都給攪了。”

    秦俊鳥急忙說:“你快把我的手放開,要是被二嫂看到了,那咱倆就是有嘴也說不清楚了。”

    杜紅喜只好把秦俊鳥的手放開了,答應了一聲說:“核桃,我在屋裏呢。”

    姚核桃隨即走了進來,她一看秦俊鳥也在屋裏,愣了一下,好奇地問:“俊鳥,你咋也在這屋裏啊”

    秦俊鳥解釋說:“大嫂的腳扭傷了,我扶着她到這裏來坐一下,看看她的腳傷得重不重。”

    姚核桃有些懷疑地看着杜紅喜,問:“大嫂,是俊鳥說的這樣嗎”

    杜紅喜點頭說:“俊鳥說的沒錯,我的腳扭傷了,不敢走路,我讓他扶着我到這屋裏查看一下。”

    姚核桃看了一眼杜紅喜的小腿,說:“大嫂,你的腿咋樣了”

    杜紅喜說:“就是扭了一下,沒啥大事兒。核桃,你找我有啥事兒啊”

    姚核桃說:“我沒啥事兒,我想去河邊洗澡,剛好從這屋前經過,正好聽到屋裏有人說話,我聽說話聲很像你,就問了一句,沒想到還真是你。”

    杜紅喜說:“核桃,正好你來了,你先把我扶回家吧,俊鳥還有事情要忙,讓他先回家吧。”

    姚核桃點頭說:“俊鳥,你先回家吧,這有我呢,我扶大嫂回去。”

    秦俊鳥巴不得能快點擺脫杜紅喜,他可不想跟她這麼拉拉扯扯糾纏不清,他說:“那好,我先回家了。”

    秦俊鳥出了屋子,快步向酒廠走去,心裏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

    秦俊鳥回到酒廠時,丁七巧屋裏的燈已經滅了,只有他家屋裏的燈還亮着,秦俊鳥推門走進了屋子裏,蘇秋月正坐在炕上,手裏拿着一個算盤,她把算盤撥的“噼裏啪啦”作響,看樣子好像在算帳。

    蘇秋月擡起頭來,把算盤放到一邊,說:“俊鳥,媽的病咋樣了”

    秦俊鳥說:“沒啥大事兒,媽已經喫過藥了,估計過幾天就能好起來。”

    蘇秋月說:“你喫過飯沒有”

    秦俊鳥說:“喫過了。”

    蘇秋月說:“你累了吧,我給你鋪被子,你早些睡吧。”

    秦俊鳥一聽蘇秋月要給他鋪被子,心裏頭熱乎乎的,笑着說:“秋月,你拿算盤幹啥呀,在算賬嗎”

    蘇秋月點頭說:“七巧姐想讓我給酒廠當會計管賬,她說這事兒還得經過你的同意纔算數。”

    秦俊鳥點頭說:“我同意,等廠子開始生產以後,廠裏所有的賬目和錢都

    由你來管,不過你可得管好了。”

    蘇秋月高興地說:“俊鳥,你放心吧,我一定會管好的,保證一分錢都不會差的。”

    秦俊鳥說:“那好,明天我就跟七巧姐說,讓你也到就廠裏來上班,然後再給你配一間辦公室,你看咋樣”

    蘇秋月開心地一笑,說:“太好了,謝謝你,俊鳥。”

    秦俊鳥看着蘇秋月甜美的笑容,不禁有些癡了,在他的印象中,好像蘇秋月還是第一次衝着他這麼笑,秦俊鳥知道這笑是發自內心的。

    秦俊鳥笑着說:“跟我你還客氣啥,都是一家人嗎”

    秦俊鳥說到這裏,忽然覺得自己這麼說有些不妥,蘇秋月跟他只是掛名的夫妻,兩個人雖然生活在同一屋檐下,除了喫飯的時候在一起,其餘的時候都是各幹各的事情,互不干擾,要說兩個人是一家人似乎有些牽強。

    蘇秋月有些尷尬地看了秦俊鳥一樣,羞澀地低下頭去,又擺弄起算盤來。

    秦俊鳥也有些不好意思地說:“秋月,你千萬別多想,我說這話沒有別的意思。”

    蘇秋月紅着臉說:“我知道你說這話是啥意思,你不用跟我解釋啥。”

    秦俊鳥放心地說:“你知道就好,我這話說的有些欠考慮,我怕你生氣。”

    蘇秋月說:“我不會生氣的,你能讓我在酒廠裏上班,我高興還來不及呢,咋會生你的氣呢。”

    秦俊鳥這時打了個哈欠,眼皮也開始不停地打起架來,他說:“秋月,我先睡了,這事兒明天我就跟丁七巧說,你就放心吧。”

    到了第二天,秦俊鳥把他同意蘇秋月到酒廠上班的事情跟丁七巧說了,丁七巧笑着說:“秋月是個很細心的人,做起事情來也認真,讓她當會計正合適。我相信她一定能幹好的。”

    秦俊鳥說:“現在廠子剛剛起步,我們還沒有別的會計人選,不妨先讓她乾乾試試,她要是幹不好的話,我們再換別人。”

    丁七巧笑着說:“秋月聰明伶俐,她要是幹不好的話,就沒有人能幹好了。”

    秦俊鳥擺擺手,說:“算了,我們先不說她了,我們還是說一說跑市場的事情吧。”

    丁七巧說:“說起這市場可是一個大事兒,我們的酒廠能不能生存下去,市場是至關重要的一個環節,所以我們必須得重視起來。”

    秦俊鳥有些擔憂地說:“可是我以前從來沒有跑過市場,這市場咋跑我是兩眼一抹黑,我怕到時候弄不好會把酒廠拖累了。”

    丁七巧鼓勵他說:“萬事開頭難,你不用怕,放心大膽地幹,我以前跑過市場,你有啥不懂的事情就來問我。”

    秦俊鳥點頭說:“那好,那我就跑跑看。”

    丁七巧說:“俊鳥,這市場你先跑着,等我們的酒廠走上正軌了,到時候再招聘一個懂銷售的專業人才來負責市場銷售,這樣你就能輕鬆了。”

    又過了幾天,酒廠的生產設備安裝好了,那些在紅光酒廠學習過的村裏人也開始正式上班了。

    第一個月只是試生產,所以廠裏的事情並不多,工人們也很清閒。

    不過這幾天秦俊鳥和丁七巧卻一點兒也不輕鬆,他們倆整天都泡在車間裏,因爲酒廠生產的酒是丁七巧家傳的祕方,所以在很多細節的地方必須得把握好,稍有差錯,釀出來的酒味道就不一樣了,直接會影響到酒廠的效益。

    兩個人在酒廠的車間裏忙活了能有半個月,在經過一番試驗之後,終於生產出了合格的白酒。

    丁七巧還給白酒起了一個名字叫“丁家老酒”,並打算用這個名字申請註冊商標。

    秦俊鳥和丁七巧在車間裏忙了這麼多天,身體早就有些喫不消了,他本來打算回去好好地睡一覺,恢復一下體力,把精神頭養足了,準備出去跑市場。丁七巧有喫奶的孩子要照顧,所以這種拋頭露面的事情只能靠秦俊鳥了。

    秦俊鳥先去了一趟自己的辦公室,他打算給那些跟自己一起去紅光酒廠學習的村裏人開個會,這些人跟自己都是低頭不見擡頭見的鄉親,管理起來非常不容易,所以他想給大夥立個規矩,先把醜話先說到前面,免得以後費口舌。

    那棟剛建好的二層辦公樓一共有十二間辦公室,秦俊鳥分了一間,丁七巧分了一間,蘇秋月也分了一間,剩下的九間暫時還空着。

    秦俊鳥的辦公室是廠長辦公室,丁七巧的辦公室是副廠長辦公室,秦俊鳥原本打算把廠長辦公室讓給丁七巧的,可是丁七巧卻堅決不同意,她說秦俊鳥是男人,這個酒廠的廠長還得他來當,這樣的話處理什麼事情方便一些,說起話來也有力度。秦俊鳥推辭不掉,只好答應她當了這個廠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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