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俊鳥看到劉鐲子這副樣子,馬上就明白她爲啥會這麼慢來給他開門了,她說:“鐲子嫂子,我跟七巧姐已經說過了,你明天就可以去酒廠的食堂上班了。”
劉鐲子高興地說:“太好了,我終於可以去酒廠上班了,這事兒要是讓五柳和玉雙知道了,她們肯定會羨慕死我的。”
秦俊鳥說:“鐲子嫂子,我來你家就是要告訴你這個消息,你忙你的吧。”
劉鐲子說:“俊鳥,你難得來我家一次,進來坐一坐吧。”
秦俊鳥說:“不了,我還有事兒,就不坐了。”
秦俊鳥剛說完,劉鐲子忽然伸手抓住秦俊鳥的胳膊,一把將他拉進了院子。
被劉鐲子強行拉進院子裏後秦俊鳥才發現劉鐲子只穿着一件上衣,而她的下身根本沒穿褲子,上衣只能勉強遮住劉鐲子的屁股,她那兩條白花花的大腿全都露在外面,讓人看了不禁遐想。
劉鐲子笑着說:“俊鳥,你說你想讓我咋謝你啊。”
秦俊鳥說:“啥謝不謝的,大家都是一個村住着,擡頭不見低頭見的,不用這麼客氣。”
劉鐲子想了一下,說:“俊鳥,你跟我來。”
其實秦俊鳥並不想跟劉鐲子去,可是劉鐲子一直抓着他的胳膊不放,他就是想不去也不行。
劉鐲子把秦俊鳥拉到了屋子裏,秦俊鳥一進屋子就看到武四海正坐在炕邊穿衣服。
劉鐲子擡腳踢了武四海的腿一下,沒好氣地說:“你還在這裏磨蹭啥,我跟俊鳥有話要說,你回家去吧。”
武四海斜着眼睛瞥了秦俊鳥一眼,冷笑着說:“鐲子,你啥時候跟這小子勾搭上了。”
武四海一臉不情願地站起身來,陰陽怪氣地說:“好,我走,我把地方給你讓出來,你願意跟別人咋折騰就咋折騰,女人就是這樣,跟誰睡就跟誰親。”
劉鐲子生氣地說:“武四海,你馬上給我滾,以後你再也別等我家門了,你要是再敢來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了。”
武四海有些惱火地說:“劉鐲子,你別太無情了,平日裏我對你可不薄,你要是惹急了我,我就把你的那些醜事兒都抖落出去,我看你還有沒有臉在這個村裏待下去,你那個酒鬼男人還不拿刀剁了你。”
劉鐲子頓時惱羞成怒,操起炕上的一個枕頭向武四海的頭上猛砸過去,破口大罵:“滾,你這個狗東西,以後你要是再敢纏着我,我就一刀騸了你,讓你這輩子都碰不了女人,成爲廢人一個。”
武四海一看劉鐲子發怒了,急忙轉身,狼狽地跑了出去,劉鐲子扔過來的那個枕頭沒有砸中他,而是砸在了門框上,隨即掉落在了地上。
秦俊鳥走過去撿起枕頭,剛想把枕頭放在炕上,這時劉鐲子忽然一把抱住秦俊鳥,流着眼淚說:“俊鳥,我知道你看不起我這種女人,可我也不想這樣,我也是被逼無奈,誰讓我嫁給了一個酒鬼,我是爲了錢纔跟武四海那個狗東西在一起的,他跟我在一起的時候從來都沒把我當人看,他就是想借我的肚子給他生個孩子,可我是不會給他那種沒有良心的男人生孩子的。我劉鐲子雖然不是啥好女人,可我的眼睛不瞎,好人壞人我還是能分得清的。”
秦俊鳥無奈地苦笑了一下,說:“鐲子嫂子,這些話你沒有必要跟我說,你的事情我也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