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俊鳥想了想,搖頭說:“這事兒可不好辦,我們廠子裏現在不缺人手,再說他們兩個啥也不會,就算讓他們到酒廠來,他們也啥都幹不了啊。”
杜紅喜說:“他們是啥也不會幹,可是他們可以學啊,他們的身上雖然有不少毛病,可是他們的腦子不笨,你找兩個人好好教教他們,他們肯定能學會的。”
秦俊鳥有些爲難地說:“眼下我這酒廠剛剛開始生產,一點兒盈利都沒有,實在養不起多餘的人。他們進廠的事情還是等酒廠的情況好轉以後再說吧。”
杜紅喜說:“俊鳥,我這好話都快要說了一籮筐了,看在咱媽她老人家的面子上,你就答應了吧。”
秦俊鳥說:“不是我不答應,我的確是有難處,再說這酒廠的事情也不是我一個人說了算的,我實在不好辦。”
杜紅喜說:“俊鳥,無論如何你都留下他們倆,要不然我們這日子就沒法過下去了,你也不想我們沒飯喫吧。”
姚核桃也說:“俊鳥,只要你能留下他們兩個,讓我們兩個人幹啥都成,大家好歹也是兄弟一場,你總不能一點兒情面都不講吧。”
秦俊鳥還在猶豫着,秦俊鳥從心裏往外不願意讓秦俊山和秦俊河來酒廠上班,他倆是啥東西秦俊鳥非常清楚,這兩個人是典型的幹啥啥不行,喫啥啥沒夠,要是把他們兩個弄到酒廠裏來,秦俊鳥就等於是給自己找了兩個大麻煩,以後有他頭疼的時候。
姚核桃說:“俊鳥,算我們兩個求你了,只要你答應這件事兒,我和紅喜嫂子爲你做啥事兒都成。”
杜紅喜這時衝着姚核桃使了一個眼色,說:“俊鳥,我知道你這兩個哥哥以前做了很多不是人的壞事兒,他們當初不該那麼對你,他們兩個人欠你的債,我和核桃替他們兩個還,我們兩個人今天豁出去了,你想咋樣都成,我們受着。”
兩個人都把話說到了這個地步,秦俊鳥也不好再說別的,不過他還是不想讓秦俊山和秦俊河來酒廠上班,他倒不是記恨兩個人,而是這兩個人實在是爛泥扶不上牆。
秦俊鳥沒有別的辦法,只好故意拖延說:“這件事兒你們再讓我想一想,你們先回去吧,到時候等我想好了,我會給你們答覆的。”
姚核桃這時走到秦俊鳥的面前,伸手把自己的外衣脫了,露出了裏面的白色胸罩,緊接着她把褲子也脫了,只穿着褲衩和胸罩站在秦俊鳥的面前。
秦俊鳥一看姚核桃把衣服褲子都脫了,臉色一變,說:“你這是幹啥快把衣服穿上,這裏是辦公室,不是你胡鬧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