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極品農夫 >第180章 兄弟之別
    麻鐵桿說:“俊河,這大白天的,你回家睡覺能睡着嗎我看你還是別回去了,那個家有啥好的。”

    秦俊河說:“鐵桿,我跟你不一樣,你沒結婚,沒有媳婦管着。我不行,我這一晚上沒回去,回到家裏我媳婦非得跟我鬧翻了不可。”

    麻鐵桿說:“這些女人都是活人慣的,我就不信她還敢反了天了,她要是跟你鬧的話,你不會大嘴巴抽她啊,他狠狠地打她幾回,她就老實了。”

    秦俊河笑了一下,一臉難色地說:“咋說也是自己的媳婦,你讓我咋忍心下手啊,要是把我媳婦打傷了,還得花錢治病,這麼做太不值得了。”

    麻鐵桿說:“看你這個沒出息的樣兒,連自己的媳婦都管不住,我都替你臉紅。”

    秦俊河說:“那是你沒娶媳婦,你要是娶了媳婦就知道了,這女人是用來哄的,不是用來打的。”

    麻鐵桿說:“我就是娶了媳婦,也不會像你這樣,到時候我想咋樣就咋樣,她要是敢管我的事情,看我不打的她滿地找牙。”

    秦俊河說:“你家有錢有勢,想找啥樣的女人都能找到。可我們家小門小戶的,娶個媳婦太不容易了。我媳婦要是跑了,那我這下半輩子就得打光棍了。”

    麻鐵桿說:“這天底下的女人多得的是,舊的不去新的不來,你又不缺胳膊不少腿的,就算跟她離婚了,你還可以再娶一個年輕漂亮的媳婦嗎。”

    秦俊河說:“這女人遍地都是,可是誰願意跟我這個窮光蛋啊。”

    麻鐵桿說:“俊河,這我可就要說你幾句了,那個傻頭傻腦的秦俊鳥都能開酒廠當老闆,你腦子這麼靈通,現在混得還不如那個秦俊鳥,看着人家大把地掙錢,你就不眼饞啊。”

    秦俊河一臉沮喪地說:“眼饞有啥用,你是不知道,這年月掙錢有多不容易啊。俊鳥那小子是運氣好,認識那個叫丁七巧的女人,要是沒有那個丁七巧幫忙,俊鳥他還不是跟我一樣,天天扛着鋤頭修理地球。”

    麻鐵桿說:“俊河,就算你現在比不過秦俊鳥那小子也不用泄氣,不是還有我嗎,以後你就跟着我幹,我保證讓你喫香的喝辣的,有花不完的鈔票。”

    秦俊河的眼睛一亮,激動地說:“鐵桿,那以後我就跟着你混了,你讓我幹啥我就幹啥,我絕對不說半個不字。”

    麻鐵桿拍了拍秦俊河的肩膀,笑着說:“俊河,一會兒我帶你去快活一下,你願不願意跟我去啊。”

    秦俊河好奇地說:“快活一下咋快活啊”

    麻鐵桿說:“我聽說趙大牙的旅店裏來了幾個外地的漂亮女人,我帶你去嚐嚐鮮咋樣,那些女人一個比一個水靈,一個比一個勾人,只要給她們錢,她們啥都願意跟你幹。”

    秦俊河愣了一下,說:“你是說去找那些女人睡覺啊”

    麻鐵桿笑嘻嘻地說:“咱們男人找女人當然是爲了弄那種事兒了,難道還是去跟她們談情說愛啊。”

    秦俊河把頭搖得像撥浪鼓一樣,說:“鐵桿,我還是不去了,我是有媳婦的人,咋能在外邊找野女人呢,我不能做對不起我媳婦的事情。”

    麻鐵桿說:“俊河,昨晚偷酒的時候我看你的膽子挺大的,現在一下子咋變得這麼膽小怕事了。”

    秦俊河說:“不是我膽小怕事兒,是我不能做對不起我媳婦的事情。”

    麻鐵桿說:“這天底下的男人哪有幾個不偷喫的,你跟別的女人睡覺,只要不讓你媳婦知道就成了,等你回家的時候,隨便編幾句謊話也就應付過去了。”

    秦俊河說:“那些都是千人騎萬人跨的女人,她們的身上不乾淨,要是被她們傳染上啥病了咋辦,我勸你還是別去了。”

    麻鐵桿說:“那些女人雖然不乾淨,不過比村裏的女人乾淨,你也不看看村裏的那些女人有多髒,她們一年都洗不了幾次澡,下身那裏更乾淨不到哪裏去,尤其是身上那股怪味兒讓人聞了就想吐,更別說碰她們了。這些外地來的女人都洗得乾乾淨淨的,身上還帶着香味,跟她們在一起弄那種事兒,別提有多舒坦了。”

    秦俊河說:“你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不過我媳婦可是非常乾淨的女人,她每次跟我弄那種事兒之前,都把自己洗得乾乾淨淨的,還逼着我也洗乾淨。”

    麻鐵桿說:“你跟媳婦都結婚那麼長時間了,天天對着她那張臉,你就不嫌膩歪啊,這找女人就跟喫飯一樣,你不能總喫一道菜,有時也得換換口味。”

    秦俊河說:“這天底下沒有不透風的牆,要是讓我媳婦知道我在外邊跟別的女人亂搞,她還不得跟我拼命啊。我還是咬咬牙,忍

    一忍好了。”

    麻鐵桿說:“算了,你不願意去,我自己去,錯過這麼好的機會,你以後會後悔的。”

    秦俊河和麻鐵桿喫完了飯,麻鐵桿去了旅店找女人,秦俊河一個人回了家。

    秦俊河回到家裏時,天色已經黑了下來,他走到門口拉了一下門,門沒有拉開。

    秦俊河輕輕地拍打了幾下門板,笑着說:“核桃,快把門打開,我回來了。”

    姚核桃正在廚房裏做飯,門是她故意在裏面鎖上的。

    姚核桃在家裏等了秦俊河一個晚上,可是一直不見秦俊河回來,所以姚核桃非常生氣。

    剛纔秦俊河走到大門口的時候,姚核桃在屋裏看到他回來了,她就把房門鎖上了,想出出心裏的這口氣。

    姚核桃走到門口,沒好氣地說:“死鬼,你還知道回來啊,你咋不死在外邊啊。”

    秦俊河笑着說:“我要是死了,你可就成了寡婦了,沒有我在你身邊,你一個人過日子也沒啥意思不是。”

    姚核桃說:“你要是死了,我高興還來不及呢,到時候我肯定放鞭炮慶祝三天。”

    秦俊河說:“核桃,你知道你說的都是氣話,你快把門打開吧。”

    姚核桃說:“我不開,你有能耐就一直在外邊睡,家裏沒有了你,我正好可以清淨一下,省得你纏着我,弄得人家連覺都睡不好。”

    秦俊河說:“核桃,你要是再不把門打開,我可要踢門了,到時候把門踢壞了,還得花錢修,多不划算啊。”

    姚核桃這時走到門前,把門鎖打開,連看也不看秦俊河一眼,轉身進了屋子。

    秦俊河推門走了進來,他一看姚核桃進了屋子,也跟在她的身後進了屋子。

    姚核桃進屋後,一屁股坐到炕上,拉下臉來,冷冷地說:“我當初真是瞎了眼了,嫁給你這個沒用的東西,一天到晚就知道賭錢,啥正經事兒都不幹。”

    秦俊河陪着笑臉說:“核桃,我知道錯了,我昨晚手氣不好,輸了錢,我想贏回來,所以就多玩了幾把,還好我把輸的錢贏回來了。”

    秦俊河說完從衣服口袋裏掏出一疊百元面額的鈔票放在炕上,然後一臉討好地看着姚核桃。

    姚核桃的眼睛一亮,緊忙拿起那些鈔票踹到了衣服口袋裏,臉色緩和下來說:“沒用的東西,你除了知道打麻將,還知道啥。”

    秦俊河笑嘻嘻地說:“我還知道跟你睡覺,跟你在炕上弄那種事兒。”

    姚核桃被秦俊河給氣樂了,擡手在他的胳膊上打了一下,抿嘴說:“看你那點兒出息,你就知道炕上那點兒事兒,天天晚上弄,你就不嫌煩啊。”

    秦俊河說:“核桃,你不生我的氣了吧。”

    姚核桃說:“想讓我不生你的氣也行,你得告訴我,你昨晚到底幹啥去了。”

    秦俊河說:“我不是說了嗎,我去打麻將去了。”

    姚核桃說:“你騙鬼去吧,我可不是傻子,你一撅屁股,我就知道拉啥樣的屎。”

    秦俊河說:“看把你能耐的,你又不是我肚子裏的蛔蟲,你咋能知道我拉啥樣的屎,再說了你就是知道我拉啥樣的屎又能咋樣。”

    姚核桃板起臉來說:“俊河,你跟我說句實話,你是不是到外邊找野女人鬼混去了。”

    秦俊河說:“核桃,你咋能這樣想呢,我這個人雖然身上毛病不少,可是在這種事情上我可從來沒做過對不起你的事情。”

    姚核桃半信半疑地說:“我可得把醜話說在前頭,要是讓我知道你在外面有了別的女人,咱倆這日子就算過到頭了。”

    秦俊河正色說:“紅喜,我這輩子除了你這一個女人,是不會碰別的女人的,我要是碰了別的女人,就讓我生瘡流膿,生個兒子沒屁眼。”

    姚核桃瞪了秦俊河一眼,說:“你胡說啥呢,你這張嘴咋沒個把門的呢,可不能拿咱的兒子說事兒。”

    秦俊河連連點頭說:“核桃,我聽你的,我以後絕對不拿咱的兒子說事兒了。”

    姚核桃說:“雖然咱們現在還沒有兒子,那你也不能說這種不吉利的話,將來要咱們要是真生了兒子,兒子身上如果有啥毛病的話,就賴你。”

    秦俊河說:“紅喜,看到你我這心裏就癢癢,咱們抓緊時間生個孩子吧,咱們倆結婚的時間也不短了,你這肚子裏咋還沒有個動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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