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極品農夫 >第190章 燙到胸了
    秦俊鳥醒來時,葛玉香已經走了。

    這時窗外已經升起了太陽,屋外還隱隱約約還傳來了工人們的交談聲。

    秦俊鳥看了一下時間,已經是早晨七點多了,這個時間正是工人們上班的時間。

    昨晚秦俊鳥和葛玉香在炕上翻滾了一個多小時,葛玉香還想繼續弄下去,不過被秦俊鳥給攔住了。

    雖然葛玉香沒有得到滿足,可秦俊鳥不想累死在葛玉香的身上,他還有正經的事情要去做,不能把精力全都用到女人的身上。

    葛玉香對秦俊鳥的應付了事很不滿意,可是她也沒啥辦法,這種事兒得兩個人都有熱情纔行,一個人就是熱情再高,沒有另一個人的配合,也是剃頭挑子一頭熱,不起啥作用。

    秦俊鳥從炕上爬起來,把衣服穿好,然後下炕穿鞋,想去打水洗臉。

    秦俊鳥沒走幾步,就覺得腦袋疼得就跟快要裂開了一樣,身子也搖搖晃晃的,就跟喝醉酒了一樣。昨天晚上他和葛玉香弄得太頻繁了,出了一身熱汗後,可能有些着涼了。

    秦俊鳥走到門口,眼前忽然一黑,身子一歪,眼看着就要跌倒。

    這個時候劉鐲子剛好走到秦俊鳥家的門口,她一看秦俊鳥要跌倒了,急忙走過來扶住他,關心地問:“俊鳥,你這是咋了咋連路都走不穩了。”

    秦俊鳥打了一個噴嚏,甕聲甕氣地說:“我可能是感冒了,身上有些難受,兩條腿不聽使喚,就跟長在別人的身上一樣。”

    劉鐲子看秦俊鳥的臉色煞白,嘴脣有些乾裂,伸手在秦俊鳥的腦袋上摸了一下,驚訝地說:“俊鳥,你的額頭咋這麼燙啊,我看你還是去醫院讓大夫給看一下吧。”

    秦俊鳥搖搖頭,說:“我得的是小病,沒啥大不了的,不用去醫院。廠裏還有事情,我得去處理。”

    劉鐲子說:“俊鳥,你不要命了,你都病成這樣了,廠裏的事情就是再重要,也沒有你的身子重要啊。”

    秦俊鳥笑了一下,聲音虛弱地說:“我沒啥,就是得了一點兒小病,我能挺得住。”

    劉鐲子說:“俊鳥,你可不能大意了,這人的身體要緊,廠裏的事情還有別人呢,你萬一要是真病倒了,有個好歹的可咋辦啊。”

    秦俊鳥說:“我沒啥事兒,感冒不過是小病,我很快就會好的。”

    劉鐲子勸秦俊鳥說:“俊鳥,你還是在家裏好好休息一下吧,你病成這個樣子,就是去了酒廠也幹不了啥事情,還不如在家裏把病養好了。”

    秦俊鳥還想去廠裏,不過他沒走出去幾步,就忽然覺得頭重腳輕,眼前直冒金星。

    秦俊鳥知道自己病得不輕,所以他不得不改變主意,留在家裏休養一下。

    劉鐲子說:“俊鳥,你都這個樣子了,還是聽我的,等你把病養好了,到時候身強體壯的,想幹啥事情還不是手到擒來嗎。”

    秦俊鳥點頭說:“好吧,我今天就不去廠裏了。”

    劉鐲子笑着說:“俊鳥,你等着,我去給你煮一碗薑湯,給你發發汗。”

    劉鐲子把秦俊鳥扶到到屋子裏,秦俊鳥走到炕邊坐下,他覺得渾身上下非常難受,就跟被火剛剛燒烤過一樣。

    劉鐲子走到廚房裏,把竈臺裏的火點上,又在鍋裏添了水,開始給秦俊鳥煮薑湯。

    劉鐲子把薑湯煮好後,給秦俊鳥送到了面前。

    劉鐲子吹了吹碗裏冒出的熱氣,說:“俊鳥,你快趁熱把薑湯喝了。”

    秦俊鳥接過薑湯,說:“鐲子嫂子,真是謝謝你了。”

    劉鐲子抿嘴一笑,說:“跟我你還客氣啥,這都是我應該做的,我也不懂醫,只知道這些土法子,也不知道管用不管用。”

    秦俊鳥一仰脖,把碗裏的薑湯全都喝了下去,說:“鐲子嫂子,你忙你的去吧,別把食堂的事情耽誤了,到了中午,工人們還要喫飯呢。”

    劉鐲子說:“現在時間還早,廠裏的事情誤不了,我給你做完了早飯再走。”

    秦俊鳥說:“飯我自己能做,就不麻煩你了。”

    劉鐲子說:“你看你這個樣子,連走路都搖搖晃晃的,咋能自己做飯啊,你就別逞能了。”

    秦俊鳥說:“鐲子嫂子,我這心裏真是過意不去,我病了,還得讓你來照顧我。”

    劉鐲子說:“啥照顧不照顧的,咱村裏人沒那麼多客套。早飯你想喫啥東西,我現在給你做。”

    秦俊鳥想了一下,說:“我沒啥胃口,你就給我煮碗麪條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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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劉鐲子說:“那好,我就給你做手擀麪吧,手擀麪清淡爽口,適合病人喫。”

    秦俊鳥說:“鐲子嫂子,你喫飯了沒有,你要是沒喫的話,就多做一些,你跟我一起喫吧。”

    劉鐲子說:“我在家裏喫過了,我要是不喫飯的話,咋會有力氣在食堂做飯啊。”

    秦俊鳥說:“那好吧,讓你受累了。”

    劉鐲子拿起圍裙繫好,把衣袖挽了挽,說:“你稍等一下,手擀麪一會兒就好。”

    秦俊鳥說:“你慢慢做,我不着急。”

    劉鐲子開始和麪擀麪條,很快就把一大碗熱乎乎的麪條端上了飯桌。

    秦俊鳥吃了一大碗的手擀麪,額頭上冒出了汗珠,臉色也變得紅潤了。

    秦俊鳥吃完麪條後,笑着說:“這一大碗麪條下肚,我好多了,病已經好了一半了。”

    劉鐲子說:“中午的時候,我再過來,我給你做點兒好喫的東西,給你補補身子。”

    秦俊鳥說:“不用了,我的身子好着呢。”

    劉鐲子說:“你說這話可哄不了我,你的身子要是好的話,咋會得病嘛。就這麼說定了,中午的時候我把好喫的東西做好,到時候給你端過來。”

    秦俊鳥沒有辦法,只好點頭說:“好吧,不過你可千萬別做太油膩的東西,我喫不下。”

    劉鐲子說:“我知道,這伺候病人我又不是第一次了,我知道該做啥。你在家裏歇着吧,我去食堂了,我保證讓你在中午的時候喫上可口的飯菜。”

    劉鐲子走後,秦俊鳥一直都躺在炕上養精蓄銳,喫過熱乎乎的麪條後,他明顯感到身子輕快了許多,精神也好了很多,不像早晨剛起來時沒精打采的。

    秦俊鳥在衣櫃裏找了一條幹淨的褲衩給自己換上,昨天晚上他跟葛玉香在弄那種事兒的時候,不小心流了很多東西在褲衩上,把他的褲衩弄得髒乎乎的,他穿在身上覺得很不舒服,所以他想把褲衩換下來洗了。

    秦俊河把褲衩換好後放在了枕頭下邊,他打算一會兒把褲衩和幾件髒衣服一起洗了。這幾天他一直忙着酒廠的事情,根本沒有時間洗衣服,正好趁着今天有病在家,把以前積攢下來的髒衣服全都洗乾淨了,要不然他都沒有乾淨的衣服穿了。

    秦俊鳥這時覺得有些困了,就拉過一條被子給自己蓋上,在炕上睡了一覺。等他醒來時已經到了中午喫飯的時間,他的肚子餓得咕咕直叫,早晨喫的那一大碗麪條早就已經消化沒有了。

    秦俊鳥從枕頭下邊摸出那條褲衩,然後拿起那些髒衣服,把它們都扔進了洗衣盆裏,他想洗完衣服再去給自己做點兒東西喫。

    劉鐲子笑呵呵地推門走進來,她的手裏還端着一碗熱氣騰騰的牛肉燉蘿蔔,這碗牛肉燉蘿蔔是她特意爲秦俊鳥做的,打算給他補補身體。

    秦俊鳥正好端着洗衣盆要去洗衣服,劉鐲子在這個時候剛好走了進來,等到兩個人看到對方時,想停下腳步已經晚了,秦俊鳥手裏的洗衣盆將劉鐲子手裏裝滿牛肉燉蘿蔔的湯碗給撞翻了。

    碗裏的熱湯全都灑在了劉鐲子的胸口上,她那兩個豐滿高聳的肉峯大部分都被熱湯燙到了,劉鐲子疼得一跳腳,嘴裏發出痛苦的叫聲。

    秦俊鳥的臉色一變,看着劉鐲子被燙到的胸脯說:“鐲子嫂子,你咋樣,沒燙傷吧。”

    劉鐲子被燙得齜牙咧嘴,她慌忙抖了抖胸前的衣服,說:“燙死我了。”

    秦俊鳥有些過意不去地說:“鐲子嫂子,都怪我走路不長眼睛,把你給燙到了。”

    劉鐲子呻吟着說:“我給做的牛肉燉蘿蔔,你還沒喫上一口,就全都撞翻了,多可惜啊。”

    秦俊鳥說:“撞翻了就撞翻了,只要你沒被燙傷就好了。”

    劉鐲子看了一眼自己的胸前被燙到的地方,一臉痛苦的表情說:“俊鳥,你家裏有女人的衣服沒有,給我找幾件,我身上的衣服都被湯給弄溼了,我想把身上的衣服換了。”

    秦俊鳥打開衣櫃的門,說:“這裏都是秋月的衣服,你看哪件合適就穿吧。”

    劉鐲子在衣櫃裏挑了兩件自己能穿的衣服,她當着秦俊鳥的面就把外衣脫了,露出裏面穿的黑色胸罩,她那兩個半露在外的肉峯都被熱湯給燙紅了,胸口也有一大片地方被燙紅了,看樣子被燙的不輕。

    秦俊鳥一看劉鐲子把衣服脫了,嚇得把臉扭到了一邊,說:“鐲子嫂子,你要幹啥呀”

    劉鐲子說:“你說我幹啥,我的衣服都溼透了,我當然要換衣服了。”

    秦俊鳥說:“那你在屋裏換衣服吧,我到外邊去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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