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極品農夫 >第204章 長胖了
    秦俊鳥雖然在心裏很不願意跟葛玉香做那種事兒,可是他在嘴上又不能說出來,如果他說出來的話,會惹葛玉香不高興的。葛玉香可是啥事兒都能幹出來的女人,他可不想觸她的黴頭。

    葛玉香把鞋脫掉,然後上了炕,伸手要去脫秦俊鳥的衣服。

    秦俊鳥急忙攔住葛玉香,說:“玉香,你這是幹啥啊”

    葛玉香有些生氣地說:“你說幹啥,我給你脫衣服啊,你不願意脫衣服,那就只好我來幫你脫了。”

    秦俊鳥說:“玉香,不用了,我有手有腳的,還是自己來脫吧。”

    葛玉香用力地在秦俊鳥的後背上戳了一下,撅着嘴說:“我每次想跟你弄這種事兒的時候,你都磨磨蹭蹭的,你就不能痛快一點兒嗎。”

    秦俊鳥說:“玉香,你每次都這麼着急,真不知道你急啥嘛,我又不能跑了。”

    葛玉香說:“那好,你快點兒脫,我不急了還不行嗎。”

    秦俊鳥有些不太情願地把外衣脫掉,皺着眉頭說:“我這不是已經脫了嗎,你催啥呀。”

    葛玉香沒等秦俊鳥脫完衣服,就撲到了秦俊鳥的身上,跟秦俊鳥在炕上翻滾了起來。

    葛玉香還像以前一樣,天不亮就走了,以免被別人看見了說閒話。

    秦俊鳥早晨起來後,先把炕上的被褥疊好,又把屋子裏收拾了一下。昨晚兩個人在炕上弄了大半夜,搞得屋子裏亂七八糟的,所以他得把戰場好好地打掃一下,不能讓別人看出啥破綻出來。

    秦俊鳥現在不管咋說也算是一個老闆了,所以在村裏人的面前,他必須得注意自己的形象。無論如何他都不能讓外人知道他和葛玉香的事情,這事兒要是真傳出去的話,秦俊鳥還真不知道自己該咋辦纔好。

    離工人們上班還有一段時間,秦俊鳥把昨天晚上弄髒的被單和褥單拆下來,然後放到洗衣盆裏泡上,打算中午喫完飯的時候把被單和褥單洗乾淨了。

    就在這個時候,孟玉雙和燕五柳並肩走進了酒廠的大門。

    秦俊鳥一看兩個人走進來,笑着說:“玉雙嫂子,五柳嫂子,你們咋來了”

    燕五柳瞪了秦俊鳥一眼,沒好氣地說:“咋了,我們來你的酒廠,你不高興啊。”

    秦俊鳥說:“五柳嫂子,看你這話說的,我咋會不高興呢,你們能來我的酒廠,那是給我面子,我舉雙手歡迎。”

    孟玉雙說:“俊鳥,自從你開了這個酒廠後,你可沒有以前老實了,連跟我們說話都變得油嘴滑舌的。”

    秦俊鳥的臉色一變,說:“玉雙嫂子,我又咋得罪你了,你咋這樣說我啊。”

    孟玉雙說:“我這是爲了你好,給你提個醒,你別以爲自己開了一個酒廠就忘了自己是誰了,把尾巴翹到天上去了。”

    秦俊鳥說:“玉雙嫂子,你放心,我知道自己幾斤幾兩,到啥時候我都不會忘本的,我一定會夾着尾巴做人的。”

    燕五柳“撲哧”一笑,說:“玉雙,你幹啥呢,人家俊鳥現在是有錢人了,身份就是不一樣了,你說話咋還像以前一樣沒輕沒重的。”

    孟玉雙說:“我這也是爲了他好,先給他打個預防針,你沒聽人說嗎,這男人啊,一有錢那心思就變得花花了,啥壞事兒都能幹得出來。”

    秦俊鳥說:“玉雙嫂子,我是啥樣的人你還不知道嗎,我到時候都不會變的,我不過就是開了一個小酒廠,沒啥了不起的。”

    孟玉雙說:“你能這樣想就好,我說的話雖然有些難聽,可都是爲你了你好。”

    秦俊鳥說:“玉雙嫂子,你是沒把我當外人,纔跟我說這麼些話的,要是換了別人,是不會跟我說這些的,我不是傻子,誰是真心爲了我好,我還分得清。”

    孟玉雙說:“俊鳥,看來我的擔心有些多餘了,剛纔那些話你就當我沒說過好了。”

    秦俊鳥說:“玉雙嫂子,你和五柳嫂子來有啥事兒嗎”

    燕五柳接過話茬說:“我們來找你是想求你一件事兒”

    秦俊鳥說:“五柳嫂子,咱們都是鄉里鄉親的,你有啥就直說好了,跟我就別客氣了。”

    燕五柳說:“俊鳥,那我也就不拐彎抹角了,我們來是想跟你要一些酒糟回家餵豬。”

    秦俊鳥笑了笑,說:“我還以爲是啥事兒呢,不就是要點兒酒糟回家餵豬嗎,酒廠裏酒糟多得是,你想要多少就拿多少。”

    燕五柳說:“那好,等將來豬養大了,我請你喫豬肉。”

    秦俊鳥說:“那我們說好了,等你的豬養大了,可要好好地喫我喫一頓纔行。”

    燕五柳爽朗地一笑,說:“我說過的話啥時候不算過,到時候你敞開肚皮喫,能喫多少就喫多少,到時候別把肚皮撐破了就行了。”

    秦俊鳥指了指不遠處的一個倉庫,說:“酒糟就在那個倉庫裏,我還有事情,就不幫你們了。”

    燕五柳說:“你去忙你的事情吧,我們兩個人就夠了,用不着你幫忙。”

    燕五柳和孟玉雙兩個人先回家拉了一輛板車過來,把酒糟裝了滿滿一輛,然後拉回了家。

    上午秦俊鳥在辦公室裏處理了一些廠裏的事情,中午的時他在食堂吃了飯,然後回家去洗拆下來的被單和褥單。

    秦俊鳥剛洗完被單,正要洗褥單,這個時候陸雪霏走了進來,她的手裏還拎着一個大包,看樣子包裏裝了很多東西。

    秦俊鳥笑着說:“雪菲,你回來了。”

    陸雪霏說:“是啊,我也該回來了,我要是再不回來的話,那可就太不像話了。”

    秦俊鳥放下手裏的被單,用衣襟擦了擦手,說:“雪菲,你好不容易回家一趟,咋不在家裏多住幾天啊”

    陸雪霏說:“我在家裏住幾天就行了,廠裏就你和七巧姐在,我怕你們忙不開,所以就儘快趕回來了。”

    秦俊鳥說:“其實廠裏也沒啥可忙的,我和七巧姐兩個人就足夠了,你可以在家裏好好陪陪你爸媽。”

    陸雪霏說:“反正我家離的也不算太遠,我要是想家了,以後還可以再回去。”

    秦俊鳥說:“你回來也好,過幾天我要去縣城裏跟郭老闆籤合同,到時候你跟我一起去,我一看那些合同就眼暈,。”

    陸雪霏說:“好啊,看來我回來的正是時候。”

    秦俊鳥從陸雪霏的手裏接過大包,說:“你這一路上累了吧,趕緊回屋子裏去休息一下吧。”

    陸雪霏說:“我不累,我這幾天在家裏除了喫就是睡,你看我這臉都長胖了。”

    秦俊鳥說:“我看你還是老樣子,一點兒也沒胖,倒是比以前白了很多。”

    陸雪霏笑逐顏開地說:“是嗎,你說我變白了,我咋沒發現啊。”

    秦俊鳥幫着陸雪霏把房門上的鎖打開,又幫她把包拎了進來。

    雖然郭老闆在陸雪霏的屋子裏住了一個晚上,不過秦俊鳥早就劉鐲子把屋子收拾乾淨了。

    陸雪霏進了屋子,把包放到炕上,向四處看了看,說:“這屋子裏咋比我走的時候還乾淨啊。”

    秦俊鳥說:“我特意讓鐲子嫂子幫你收拾的,我知道你們城裏姑娘都愛乾淨。”

    陸雪霏說:“俊鳥,沒想到你心還挺細的,秋月嫁給你可真是幸福死了。”

    秦俊鳥說:“啥幸福不幸福的,我們村裏人沒那麼多講究,不像你們城裏人,啥事兒都能說出點兒道道來。”

    陸雪霏說:“這可不是我說出來的道道兒,幸福就是幸福,女人要是嫁對了男人,這輩子就沒白活,你沒聽人說嗎,男人入錯行女人怕嫁錯郎。”

    秦俊鳥說:“雪菲,我還得幹活兒,有啥話等我幹完活兒咱們再說。”

    陸雪霏說:“俊鳥,一會兒我幫你洗吧。”

    秦俊鳥說:“不用了,你剛從家裏回來,我咋能讓你幹活呢。”

    秦俊鳥說完出了陸雪霏的屋子,秦俊鳥當然不會讓陸雪霏幫他洗被單和褥單,要是讓她看到被單和褥單上的那些髒東西,那他的臉可就徹底丟光了。

    過了幾天,秦俊鳥把廠裏的事情全都交給了丁七巧,他和和陸雪霏一起去了縣城,兩個人來到郭老闆的酒樓跟他籤合同。

    合同簽得很順利,秦俊鳥和郭老闆談好了價錢,又敲定了交貨的日期,兩個人把名字簽好,這筆生意就算談成了。

    秦俊鳥和郭老闆簽完了合同,郭老闆要留秦俊鳥和陸雪霏在他的酒樓裏喫飯,不過被秦俊鳥沒有答應,他找了個藉口,和陸雪霏出了郭老闆的酒樓。

    籤合同的時候,郭老闆一直盯着陸雪霏的胸脯看,口水差點兒沒流出來,眼珠子都快要掉地上了。

    秦俊鳥知道這個郭老闆是在陸雪霏的主意,像陸雪霏這種又有文化又長得好看的女大學生,凡是男人見了都會動心的。

    秦俊鳥當然不能讓郭老闆有機可乘,陸雪霏這麼好的姑娘絕對不能讓這個郭老闆染指。

    出了酒樓後,秦俊鳥說:“雪菲,你餓了沒有,咱們找個地方喫飯吧。”

    陸雪霏說:“我看咱們還是先找一個住的地方吧,喫飯的事情一會兒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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