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極品農夫 >第248章 取錢人的真面目
    馮寡婦顧慮重重地說:“俊鳥,我看你還是要多加小心,這件事情要是弄不好的話,咱倆今後在村裏可就擡不起頭來了。”

    秦俊鳥寬慰馮寡婦說:“嬸子,你不用太擔心了,這件事雖然有些棘手,不過我有分寸,不會把事情弄砸了的。”

    馮寡婦嘆了口氣,有些忐忑不安地說:“我也幫不上你啥,這件事情全都指望你了。”

    秦俊鳥說:“寫信的人讓我們明天天黑以前把錢送到村口的老磨盤下,我估摸着他今天晚上肯定會到老磨盤來的,等一會兒天黑了下來,我就去老磨盤附近藏起來,只要寫信的人一露面,我就想辦法把他抓住。”

    馮寡婦說:“俊鳥,你還沒喫飯吧,我這就給你做飯去。”

    秦俊鳥說:“嬸子,我不餓,你不用做了。”

    馮寡婦拿起圍裙,一邊往腰上圍着一邊說:“這不喫飯咋行呢,人是鐵飯是鋼,你要是不喫飯的話,一會兒咋會有力氣抓那個寫信的人啊。”

    秦俊鳥向窗外看了一眼,說:“嬸子,眼看着天就要黑了,你也不用太麻煩,給我下碗麪條就成,我喫完了就去村口。”

    馮寡婦點頭說:“那好,我這就給你下面條去。”

    馮寡婦說完轉身就要去廚房,秦俊鳥這時叫住她說:“嬸子,你家裏有繩子沒有,給我找一根來。”

    馮寡婦愣了一下,不解地說:“俊鳥,你要是繩子幹啥啊”

    秦俊鳥說:“當然是留着綁那個寫信的人了,今晚只要那個寫信的人敢露頭,我就絕對不會讓他跑了的。”

    馮寡婦說:“外邊的偏房裏就有繩子,你自己去拿吧。”

    秦俊鳥來到偏房裏,偏房的牆上掛着好幾條繩子,秦俊鳥看中了一條又粗又結實的繩子,他把繩子纏在腰上繫好。就在秦俊鳥轉身剛要走的時候,他忽然注意到了到偏房的地上放着一個木澡盆,秦俊鳥看着這個木澡盆就想起了當初他偷看馮寡婦和陸雪霏在一起洗澡的事情,他一直難忘當時那香豔而又撩人的場景,現在回想起來他的心還砰砰直跳。

    秦俊鳥在心裏暗暗地罵了自己一句,這都啥時候了自己還去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真是沒出息。秦俊鳥伸手在自己的臉上不輕不重地打了兩下,好讓自己集中精神不再胡思亂想。

    秦俊鳥回到了屋子裏,他用報紙把三萬塊錢重新包好,然後放到了衣服口袋裏。

    馮寡婦給秦俊鳥煮了一大碗麪條,又放了幾個雞蛋,還拌了一盤黃瓜絲。

    馮寡婦把飯菜端到飯桌上,說:“俊鳥,麪條煮好了,你快趁熱喫吧。”

    秦俊鳥走到飯桌前坐下,說:“嬸子,等一會兒我走了,你也要小心提防着,最好把房門都鎖好了。”

    馮寡婦點頭說:“俊鳥,你不用爲我擔心,我一個人生活了這麼年,啥事情我都遇到過,要是有人敢打我的壞主意,我有辦法對付。”

    秦俊鳥說:“這就好,你在家裏等着我,我要是把寫信的那個人抓到了,我就把他帶到你這裏來。”

    馮寡婦說:“中,我在家裏等着你,你不回來我不睡覺。”

    秦俊鳥拿起筷子匆匆地喫完了麪條,拿起錢和繩子,出了馮寡婦家,然後快步向村口的老磨盤走去。

    村口的老磨盤是老物件,據說有幾百年的歷史了,前幾年村裏人還在用老磨盤,不過這幾年很少有人用老磨盤了,但是一提起這老磨盤,村裏人沒有不知道的。

    秦俊鳥在老磨盤的周圍轉了轉,他把老磨盤周圍的情況基本摸清楚了。

    寫信的人非常狡猾,老磨盤的周圍非常空曠,幾乎沒有啥可以藏人的建築物,只有在離老磨盤十多米遠的地方有幾棵碗口粗的柳樹。即便是到了天黑的時候,如果有人在磨盤周圍活動,在遠處的山坡上也很容易就能看到,所以如果有人想在老磨盤的周圍埋伏起來,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秦俊鳥看着老磨盤,眉頭緊鎖,有些一籌莫展,他原本已經想好了,在老磨盤的周圍找一個隱蔽的地方躲起來,等到寫信的人來取錢的時候,找機會把寫信的人給抓住。秦俊鳥雖然想的不錯,不過現在看來有些不切實際。

    就在這時,秦俊鳥的目光忽然落在了離他不太遠的幾棵柳樹上,他靈機一動,想到了一個好辦法。

    秦俊鳥走到柳樹下,擡起腳用力地踢了樹幹幾腳,柳樹的樹幹非常結實,

    只是微微地晃動了幾下,樹枝輕輕搖動,抖落了幾片嫩綠的柳葉。

    秦俊鳥把用報紙包好的三萬塊錢放到了老磨盤下,然後他又向四周張望了幾下,見四處沒啥異常動靜,飛快地走到柳樹下,雙腳一蹬,雙手攀住樹幹,跟猴子一樣動作敏捷地爬上了柳樹。

    秦俊鳥小的時候經常爬樹掏鳥窩,所以爬樹對於他來說就跟喫飯睡覺一樣輕鬆。

    秦俊鳥一口氣爬到了柳樹的樹幹頂端,樹幹頂端有一個枝杈,秦俊鳥站在樹杈上,雙手握緊樹枝,向遠處看了幾眼,遠處黑漆漆的,啥也看不清,只有“呼”“呼”的風聲在他的耳邊掠過。秦俊鳥的身子被風吹得晃晃悠悠的,差一點兒就失去平衡從柳樹上跌落下來。

    秦俊鳥在樹上等到了半夜十二點多,老磨盤周圍一直都是靜悄悄的,連個鬼都沒有,就別說人了。

    秦俊鳥在樹上待了好幾個小時,身上被蚊子叮的全都是大包,好幾條毛毛蟲都爬到了他的身上,還有一條爬到了他的褲管裏,險些就鑽進了他的褲襠,害得他吃盡了苦頭。

    就在秦俊鳥有些忍受不住,想從柳樹上爬下來的時候,不遠處忽然傳來了一陣窸窸窣窣的腳步聲。

    秦俊鳥急忙屏住了呼吸,瞪大了雙眼向腳步傳來的方向看去,只見遠處人影閃動,一個人鬼鬼祟祟地向老磨盤快步走了過來。

    秦俊鳥心裏一陣激動,心想自己在樹上受了這麼的罪還是值得的,終於把人給等來了。

    秦俊鳥全神貫注地盯着向老磨盤走來的人,等他靠近了,好找準機會跳下去,把他當場給抓住了。

    來人走到老磨盤前,他警覺地向周圍看了看,在確定沒啥異常情況後,他慢慢地蹲下身來,把手伸進磨盤下,在磨盤下邊摸索了半天,把秦俊鳥放在磨盤下錢拿了出來。

    來人把外邊包的報紙打開,藉着朦朧的月光看了看裏面的錢,他連數都沒有數,就把報紙包好放到了懷裏。

    秦俊鳥在樹上盯着來人的一舉一動,想找機會跳下去,不過來人距離在樹上的秦俊鳥有十幾米遠,如果秦俊鳥就這麼貿然跳下去的話,很有可能抓不到來人,反而會驚動了來人,可是如果秦俊鳥不抓住眼前這個好機會的話,來人很可能就要溜走了。

    就在秦俊鳥左右爲難的時候,來人忽然站起身來,他一邊哼着小曲一邊走到秦俊鳥所在的那棵柳樹的樹下。

    來人把褲帶解開,把褲襠裏的那個東西掏出來,對着樹幹尿了起來。

    秦俊鳥的心一下子就跳到了嗓子眼,沒想到來人竟然到柳樹下撒尿來了,機不可失,秦俊鳥看準了來人所在的位置,猛地一下子從柳樹上跳了下來。

    來人剛撒完尿,還沒等把褲帶紮好,秦俊鳥就從樹上跳下來把他撲倒在了地上。

    來人哪裏會想到秦俊鳥居然從樹上跳了下來,他嚇得怪叫了一聲,掙扎着想爬起來。秦俊鳥當然不會讓他爬起來了,舉起拳頭,對着來人的腦袋就重重地來了一拳,來人被打得登時暈了過去。

    秦俊鳥這時纔看清楚來人的臉上還蒙着一塊黑布,只露出了兩隻眼睛,就跟電視裏面演的蒙面人一樣。

    秦俊鳥伸手把來人臉上蒙的黑布給扯了下來,藉着月光仔細辨認了一下,當秦俊鳥看清楚這個人的真面目之後,氣得他“噔”“噔”接連放了好幾個響屁。這個來拿錢的人竟然是他的死對頭麻鐵桿。

    秦俊鳥一看是麻鐵桿,氣得他把牙齒咬得咯咯直想,然後擡起腳對着麻鐵桿又狠狠踢了幾腳,心想這個麻鐵桿真是陰魂不散,上次他偷了酒廠的酒,這次又來敲詐馮寡婦,真是個頭頂生瘡腳下流膿的壞種。

    秦俊鳥把腰間的繩子解下來,把麻鐵桿五花大綁地捆了起來,然後把他扛在肩膀上,就跟扛死狗一樣扛到了馮寡婦家的門口。

    秦俊鳥擡手敲了一下大門,壓低聲音喊了一聲:“嬸子,是我,快開門。”

    秦俊鳥走後,馮寡婦一直坐在院子裏等他回來,她一聽秦俊鳥在叫門,急忙走到大門口把大門打開。

    秦俊鳥這時扛着麻鐵桿進了院子,馮寡婦看到秦俊鳥的肩上扛着一個人,就知道他把寫信的人給抓到了,她激動地說:“俊鳥,你把寫信的人給抓到了,他是誰啊”

    秦俊鳥說:“嬸子,你先把大門關好,咱們到屋子裏去說。”

    馮寡婦急忙把大門關好,跟在秦俊鳥的身後進了屋子,秦俊鳥把還在昏迷的麻鐵桿重重地扔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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