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極品農夫 >第262章 不知悔改
    馮寡婦摸了摸陸雪霏的頭頂,抿嘴說:“雪霏,你想咋樣喫就咋樣喫,只要不把肚皮撐破了就成,嬸子我跟誰要錢也不會跟你要錢的。”

    陸雪霏說:“嬸子,有你這句話,那我可就不客氣了。”

    馮寡婦說:“嬸子從來都沒把你當外人,你到了嬸子這裏就跟到了自己的家裏一樣,你想喫啥東西隨便你喫。”

    陸雪霏伸手摟住馮寡婦腰,把臉貼在馮寡婦的臉上,親暱地說:“嬸子,你對我可真好,比我的親嬸子對我還要好。”

    馮寡婦在陸雪霏的屁股上輕輕地拍了一下,笑呵呵地說:“雪霏,今天是食雜店開業的第一天,我準備了一桌酒菜,一會兒你和俊鳥都留下來,咱們三個人好好地喝上幾杯。”

    陸雪霏說:“好啊,不過嬸子我可不白喝你的酒,你這裏要是有啥活計需要我乾的,就跟我說一聲。”

    馮寡婦說:“那好,你要是閒着沒事兒,就幫我擇菜洗菜吧。”

    陸雪霏挽起衣袖,說:“嬸子,那我去廚房幹活了。”

    陸雪霏說完向廚房走去,廚房就在馮寡婦住的屋子的旁邊,原本廚房和馮寡婦住的屋子是一間房,馮寡婦爲了日常生活方便一些,就找人砌了一堵牆,隔出了一個小廚房。

    秦俊鳥一看陸雪霏走進廚房幫馮寡婦擇菜洗菜去了,不好意思閒着,說:“嬸子,你這裏還有啥活計要我乾的嗎”

    馮寡婦笑着說:“我這裏沒啥活計了,就算有活計也不用你伸手,你現在是大廠長了,我咋好勞煩你呢,要是把你給累壞了,我的罪過可就大了。”

    秦俊鳥笑着說:“嬸子,你就別跟我說笑話了,我可不是啥大廠長,我還是以前的我,那廠長的稱號都是廠裏的人瞎叫的,你可千萬別當真。”

    馮寡婦說:“我咋能不當真呢,你現在跟以前可不一樣了,我可不能再拿以前的眼光看你了。”

    秦俊鳥低頭在自己的身上看了幾眼,說:“我跟以前沒啥不一樣的,我不還是我嗎,又不比以前多隻眼睛多張嘴。”

    馮寡婦說:“你還是你不假,不過你現在可是有錢人了,這男人只要一有錢,身價馬上就上來了。”

    秦俊鳥說:“嬸子,我可不是啥有錢人,我那點兒錢根本不算啥。”

    馮寡婦說:“俊鳥,跟我你就別謙虛了,要說你跟那些城裏的有錢人比是不算啥有錢人,可是在咱們棋盤鄉就不一樣了,現在在棋盤鄉誰不知道你秦俊鳥的名字啊,不管咋說你也是個名人了。”

    秦俊鳥說:“嬸子,你就別拿我尋開心了,我可不是啥名人,我也不想做啥名人。”

    馮寡婦說:“俊鳥,這可就由不得你了,這年月男人有錢就是天大的本事兒,你開酒廠的事情不僅棋盤鄉的人都知道,而且還傳到外鄉去了,昨天我去鄉里的批發部上貨的時候,還有外鄉的人跟我打聽你的事情呢。”

    秦俊鳥說:“嬸子,別人不知道你還不知道嗎,我能開這個酒廠還不都是全靠了七巧姐嗎,要不是有七巧姐在,我哪有這個本事啊。”

    馮寡婦說:“俊鳥,你可不能小看你自己啊,要說開這個酒廠七巧是出了不少力,不過要不是有你在,七巧她一個女人想把這個酒廠支撐起來也難。”

    秦俊鳥說:“嬸子,我沒有小看我自己,我說的都是實話。”

    馮寡婦這時看了一下手錶,微笑着說:“俊鳥,我不跟你說了,你要是想喫啥東西就自己去貨架上拿,我得做飯去了。”

    秦俊鳥說:“嬸子,讓你受累了。”

    馮寡婦說:“啥累不累的,不過就是炒幾個菜,你在這裏稍等一會兒,菜飯一會兒就好。”

    馮寡婦說完轉身也走進了廚房,很快廚房裏就傳來了炒菜的聲音。

    秦俊鳥走到食雜店門口的長條木椅前坐下來,擡頭向貨架上看了幾眼,只見貨架上擺放的各色貨物,有香菸有白酒,有肥皂洗衣粉,還有油鹽醬醋,馮寡婦的食雜店雖然不算大,不過貨物的種類倒是很齊全。

    就在這個時候,從食雜店的門外傳來了一陣男女的激烈爭吵聲。

    食雜店的門開着,秦俊鳥好奇向食雜店的門外看去,只見燕五柳正在和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向村外的樹林走去,兩個人邊走邊爭吵着,互不相讓。

    秦俊鳥一看到這個男人,心裏不免替燕五柳擔心起來,這個男人就是臭名遠揚的趙德旺,在棋盤鄉女人們要是看到了趙德旺這個喪門星都繞着走,誰都不願意招惹他。<b r >

    秦俊鳥不知道燕五柳爲啥會跟趙德旺這個強姦犯攪和到一起去了,不過這個趙德旺可是啥壞事兒都能幹得出來,燕五柳跟他在一起弄不好會喫虧的。

    秦俊鳥起身出了食雜店,悄悄地跟在兩個人的身後,想看看兩個人究竟是爲啥爭吵。

    燕五柳和趙德旺邊走邊吵,而且越吵越厲害,根本沒有注意到跟在身後的秦俊鳥。

    只聽趙德旺語氣強硬地說:“燕五柳,你男人把我給打傷了,這筆賬我今天一定要跟你算清楚。”

    燕五柳生氣地說:“我男人打你,那是你這個老王八活該,誰讓你那天在西梁河的河邊偷看我洗澡。”

    趙德旺冷笑了幾聲,說:“燕五柳,誰說我偷看你洗澡了,你不要誣陷好人好不好,是你不要臉,大白天的就把衣服脫了在西梁河裏洗澡,我正好在那裏路過,就順便看了幾眼,這件事情說起來都是你不對,要不是你把衣服脫了,我能看嗎。”

    燕五柳指着趙德旺的鼻子,憤怒地說:“趙德旺,你不是人,你這個挨千刀的強姦犯,我男人打你都是輕的,他就該一刀把你這個豬狗不如的畜生給騸了。”

    趙德旺說:“燕五柳,就你男人那個熊樣,你問問他,他敢跟我動刀子嗎,到時候恐怕他連刀都拿不穩吧,像他那種男人我見得多了,裝相嚇唬人還成,動真格的時候就慫了。”

    燕五柳怒視着趙德旺說:“趙德旺,你到底想咋樣”

    趙德旺說:“其實我也不想咋樣,你男人把我打傷了,我得讓你們賠償我的醫藥費和精神損失費,我不能讓你男人就這麼白打了。”

    燕五柳破口大罵:“趙德旺,你就是一個無賴,你別想讓我賠你一分錢,你要是把給我逼急了,我就到派出所去告你,把你幹的那些醜事兒都給你捅出去。”

    趙德旺說:“你想去告我,得拿出真憑實據來警察纔會相信,你有證據嗎你男人把我打傷了,我可是有證據的。”

    趙德旺這時從上衣兜裏掏出幾張有字跡的紙,在燕五柳的面前晃了幾下,一臉得意地說:“這是縣醫院給我開的醫療證明,這就是我被打的證據,我只要拿着幾張紙片就能把你男人送到局子裏去,不信你就試試。”

    燕五柳說:“趙德旺,我可不是傻瓜,你以爲你拿了這幾張破紙片就能把我給嚇住嗎你也太小看我了。”

    趙德旺說:“我可沒有嚇你,不信咱們現在就去派出所,你看警察是相信你說的話,還是相信我說的話,警察辦案都是講證據的。”

    燕五柳見趙德旺說的理直氣壯的,口氣不像剛纔那麼強硬了,她強忍着怒火說:“趙德旺,你別太欺負人了,狗急了還跳牆呢,更何況人了”

    趙德旺說:“我想你也不願意把這件事情鬧大吧,反正我是沒啥,我的名聲本來就不好,可你男人要是真被送到監獄裏關上個一年半載的,到時候我看你咋辦”

    燕五柳有些害怕了,口氣軟下來說:“趙德旺,我勸你還是別把事情做得太絕了,你要是把我男人逼到絕路了,對你也沒啥好處。”

    趙德旺一看燕五柳有些害怕了,笑了笑,說:“正是因爲我不想把事情鬧得太僵了,所以我纔會把你找到這裏來商量該咋樣解決這件事情。”

    燕五柳說:“你要跟我商量事情,把我帶到這種地方來幹啥呀,我看我們還是去我家裏吧,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

    趙德旺說:“像這種事情咋能在村子裏說呢,我可是爲了你着想啊,如果這種事情讓村裏人知道了,你的臉往哪裏放啊我們還是前面的樹林去說吧。”

    燕五柳覺得趙德旺說的有些道理,只好跟着他走進了村口的小樹林裏。

    秦俊鳥跟在兩個人的身後也走進了小樹林裏,然後躲到一棵楊樹後面,偷偷地聽着兩個人說話。

    燕五柳走到一棵小樹前停下來,眼睛盯着趙德旺說:“趙德旺,你剛纔說你知道我男人去啥地方了,你到底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你要是敢說假話騙我的話,我可不饒你。”

    趙德旺笑嘻嘻地說:“你男人不賠我錢,還跟我嘴硬,所以我就給他找了個好地方,讓他好好地反省一下自己的做的錯事兒。”

    燕五柳說:“趙德旺,你要是敢把我男人咋樣的話,我就跟你拼命,大不了咱們來個魚死網破。”

    趙德旺說:“你放心,雖然你男人打了我,不過我跟他沒啥深仇大恨,我不會把他咋樣的。”

    燕五柳說:“趙德旺,你到底把我男人弄到啥地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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