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極品農夫 >第343章 好自爲之
    秦俊鳥洗漱完了,喫過了早飯,一個人向酒廠走去。

    最近酒廠的情況不太好,秦俊鳥一直在爲這件事情苦惱,他被呂建平和麻鐵桿關起來的這些天,許多外地的客戶都因爲酒廠停產而中斷了跟秦俊鳥的合作,現在酒廠每天的出貨量只相當於過去的一半左右,如果出貨量再這麼繼續萎縮下去的話,酒廠能不能維持下去都是問題了。

    現在酒廠的產量恢復了,原料高粱也非常充足,可是銷量卻成了秦俊鳥的一塊心病,他打算過幾天去一趟縣城,爭取把失去的客戶拉回來,把酒廠的出貨量恢復到以前的最好水平。

    酒廠能有現在的危機都是麻鐵桿和呂建平害的,秦俊鳥一想到麻鐵桿和呂建平這兩個名字,就恨得牙癢癢,在心裏想着一定要找機會報仇,把他們兩個人狠狠地整治一下,讓他們也嘗一嘗人不人鬼不鬼的滋味。

    快要到中午的時候,秦俊鳥覺得肚子有些餓了,他把辦公桌上的東西整理了一下,打算去食堂喫中午飯。

    就在這時,有人敲響了辦公室的門。

    秦俊鳥把腦袋靠在椅子的靠背上,眼睛看着門口說:“請進。”

    辦公室的門是虛掩着的,高懷民推門走了進來,他微笑着說:“秦老闆,打擾你辦公了。”

    秦俊鳥沒想到高懷民會來找他,他站起身來,陪着笑臉說:“高副鄉長,你咋來了,你是來檢查工作的還是有啥重要的指示啊”

    高懷民說:“我啥指示都沒有,我來也不是檢查工作的,我幾天來是有幾句話要跟你說。”

    秦俊鳥快步走到高懷民的面前,客氣地說:“高副鄉長,你快請坐,你有啥話,咱們坐下來說。”

    高懷民擺了擺手,一臉嚴肅地說:“我就不坐了,我來就是想跟你說幾句話,話說完了我就走。”

    秦俊鳥看到高懷民一本正經的樣子,好奇地問:“高副鄉長,你來到底要跟我說啥事情啊”

    高懷民說:“秦老闆,我希望你不要再跟麻鐵桿和呂建平他們作對了,這次的事情你還是自認倒黴吧,我看你現在挺好的,你還是把以前的那些事情都忘了吧。如果你再去招惹麻鐵桿和呂建平的話,到時候一旦鬧起來,最後喫虧的還是你,你是個聰明人,你應該知道就憑你力量是鬥不過麻鐵桿和呂建平他們的。”

    秦俊鳥微微皺了一下眉頭,有些不悅地說:“高副鄉長,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不過這是我和麻鐵桿他們之間事情,讓我就這麼算了我做不到,他們差點兒沒把我給折磨死,我不會就這麼放過他們的。”

    高懷民說:“按理說這是你和麻鐵桿他們之間的私人恩怨,跟我一點兒關係都沒有,我本不應該攪和進來的,不過是我把你從呂建平的手裏弄出來,我不想看到你再落到呂建平他們的手裏,要是那樣的話,我之前做的那些事情可就全都白費了。”

    秦俊鳥聽了高懷民的這番話,不禁一愣,他沒想到是高懷民把他從呂建平和麻鐵桿的手裏救了出來。

    秦俊鳥一直都在納悶呂建平爲啥會突然就把他給放了,現在終於弄明白了。

    秦俊鳥盯着高懷民的臉,有些不解地問:“高懷民,我跟你無親無故的,你爲啥要幫我”

    高懷民表情複雜地笑了笑,說:“很簡單,我幫你是爲了秋月,如果不是爲了秋月,你是死是活,跟我一點兒關係都沒有。”

    秦俊鳥說:“爲了秋月你把話說的明白一些。”

    高懷民說:“要不是秋月去找我,讓我幫忙打聽你的下落,我根本不會去找呂建平給你求情的,我知道你討厭我,同樣我也討厭你。”

    秦俊鳥簡直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原來蘇秋月曾經去找過高懷民,高懷民能幫他完全是因爲蘇秋月,真正救他的人竟然是蘇秋月,他的心頭忽然涌起一股暖意。

    秦俊鳥說:“高懷民,你說的都是真的嗎”

    秦俊鳥雖然相信了高懷民的話,不過他還想再確認一下。

    高懷民說:“這種事情我沒有必要說假話,我去找呂建平讓他把你放出來,完全是看在秋月的情分上,我本來不打算幫忙的,可是看到秋月着急的樣子,我就心軟了。”

    秦俊鳥一想到蘇秋月,心裏就有些難受,他說:“高懷民,你把我從呂建平和麻鐵桿的手裏弄出來,這個人情算我欠你的,以後我一定會還給你的。”

    高懷民說:“這個人情不用你還,這是我跟秋月之間的事情。”

    秦俊鳥說:“你別忘了,秋月是我媳婦,我和她是一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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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sp;高懷民說:“秋月她以前是你的媳婦不假,可是她現在已經離開你了,她以後會是誰的媳婦可就不好說了。”

    秦俊鳥怒氣衝衝地瞪着高懷民,大聲說:“你說啥你再給我說一遍。”

    高懷民冷笑了幾聲,臉上帶着輕蔑的表情說:“秦俊鳥,我真是不明白當初秋月爲啥要嫁給你這種人,你連自己都保護不了,遇到事情了還得秋月出頭爲你求情,你就不覺得害臊啊。”

    秦俊鳥強忍着怒火,咬着牙說:“高懷民,我問你,秋月現在在啥地方”

    高懷民說:“秋月現在在啥地方,我咋會知道呢,你是她的男人,這個問題你不應該問我。”

    秦俊鳥說:“高懷民,你到底知不知道秋月的下落,我希望你能跟我說實話。”

    高懷民說:“我現在也在找秋月,秋月走了,我心裏比你還着急。”

    秦俊鳥伸手一把揪住了高懷民的衣領,情緒有些激動地說:“高懷民,你最好跟我說實話,不然的話你別想從這裏走出去。”

    高懷民的眼神有些閃爍不定地說:“我說都是實話,我沒有必要騙你,騙你對我又沒有啥好處。”

    秦俊鳥覺得高懷民沒有說實話,他肯定隱瞞了一些事情,從他的眼神裏就能看得出來。

    秦俊鳥的手上一用力,沒好氣地說:“高懷民,我可不是三歲小孩子,你肯定還有啥事情瞞着我。”

    秦俊鳥把高懷民的衣領揪得太緊了,高懷民有些透不過氣來,臉憋得通紅,他咳嗽了幾聲,上氣不接下氣地說:“秦俊鳥,你快把手放開,我都快要喘不上氣來了,你想把我憋死啊。”

    秦俊鳥說:“讓我把手放開也成,可是你有啥話都不能瞞着我。”

    高懷民說:“我不是跟你說過了嗎,我真沒有騙你,我也沒有啥話好瞞你的,你咋還沒完沒了呢。”

    秦俊鳥冷冷地說:“高懷民,你要是這樣說的話,那可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高懷民有些急了,瞪起眼睛說:“秦俊鳥,你可要想好了,我現在可是副鄉長,你要是把我咋樣了,你這個酒廠就別想開下去了。”

    秦俊鳥只好把手鬆開了,雖然他恨不得把高懷民給掐死,可他現在副鄉長,手裏有權力,秦俊鳥要是真把他給惹火了,對酒廠沒啥好處。

    秦俊鳥說:“高懷民,這天我先放過你,不過你給我記住了,這件事情還沒完,早晚我要跟你把這件事情掰扯清楚了。”

    高懷民用手整理了一下衣領,說:“反正該說的話我都說了,以後該咋辦是你自己的事情,我還想奉勸你一句,最好別跟麻鐵桿、呂建平他們過不去,這樣對你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秦俊鳥說:“別人怕麻鐵桿他們,我可不怕,他們欠我的這筆賬,我早晚要跟他們算,我看他們還能蹦躂幾天。”

    高懷民無奈地搖搖頭,說:“我走了,你好自爲之吧。”

    高懷民說完轉身出了秦俊鳥的辦公室,大搖大擺地走了。

    到了晚上工人下班的時候,秦俊鳥出了酒廠的大門,一個人向馮寡婦的食雜店走去,他想去食雜店買幾個下酒菜然後回家喝幾杯,現在他的心裏非常亂,蘇秋月爲了救他去找高懷民,這讓他非常感動,可他想不明白的是蘇秋月爲啥要離家出走呢。

    秦俊鳥剛走到村口,就看到大甜梨走了過來,大甜梨穿着一件藍呢子大衣,頭髮燙的非常時髦,嘴脣上還塗了口紅,看起來非常洋氣。

    秦俊鳥笑了一下,說:“梨子姐,你啥時候回來的”

    大甜梨笑着說:“我今天晌午回來的。”

    秦俊鳥說:“家厚的事情有消息了嗎”

    大甜梨搖搖頭,嘆了口氣,說:“這個家厚不知道他跑到啥地方去了,我那幾個朋友幫忙打聽了很多人,可就是沒他的一點兒消息。”

    秦俊鳥說:“大珠現在都把孩子生下來了,可家厚這個當爸的還沒能看上孩子一眼,真是苦了大珠了。”

    大甜梨說:“俊鳥,你這是要幹啥去啊”

    秦俊鳥說:“我想去馮嬸的食雜店買東西。”

    大甜梨說:“你到我家裏去坐坐吧,咱們也好長日子沒見面了,我從城裏帶回了幾瓶洋酒,咱們一會兒開個洋葷咋樣。”

    秦俊鳥很痛快地答應說:“好啊,我原來還想着自己一個人回家喝幾杯呢,現在正好你回來了,咱們兩個人一起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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