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極品農夫 >第614章 就這麼走了
    趙德旺愣了一下,有些心虛地說:“這件事情你是咋知道的”

    秦俊鳥說:“你別以爲你做的那些事情沒人知道,這世上沒有不漏風的牆,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爲。”

    趙德旺說:“就算你知道了又能咋樣,你能拿出證據來嗎到了公安局可不是你說咋樣就咋樣的,公安局辦案是要講證據的。”

    秦俊鳥說:“趙德旺,你和麻鐵桿大半夜的不在自己家裏睡覺,偷偷摸摸地跑到周小滿家的院子裏來,這就是最好的證據。”

    趙德旺說:“我和鐵桿是不應該大半夜跑到周小滿家的院子裏來,可這也不能說明我們是來幹壞事兒的。”

    秦俊鳥說:“趙德旺,你剛纔和麻鐵桿在牆外說的那些話我全都聽見了,你們別想抵賴,你們到周小滿家來就是想打周小滿的懷主意。”

    趙德旺說:“秦廠長,即使你聽到了我和鐵桿說的那些話也證明不了啥,要是我和鐵桿一口咬定我們是來偷東西的,我們說的那些話是在開玩笑,公安局是不會因爲我們說了幾句笑話就定我們的罪的。”

    孟慶森實在聽不下去了,他沒想到這個趙德旺這麼厚顏無恥,他伸手重重地扇了趙德旺兩個耳光,憤怒地說:“我還沒見過像你這麼不要臉的東西,把你的臭嘴給我閉上,你要是再敢多說一句話,我就把你的舌頭割下來喂狗。”

    孟慶森的這兩個耳光把趙德旺打得眼睛直冒金星,鮮血順着嘴角流了下來,趙德旺只好老老實實地把嘴巴閉上了,不敢再多說一個字。

    天亮以後,秦俊鳥和孟慶森帶着幾個村裏的年輕人把趙德旺和麻鐵桿送到了鄉里的派出所。

    幾個人從派出所出來的時候已經快要到晌午了,秦俊鳥打算帶着孟慶森他們找個飯館喫頓飯,等喫完了飯再回村裏去。

    幾個人在經過鄉衛生院的門口時,秦俊鳥看到葛玉香腳步飛快地從衛生院裏走了出來,看她走起路來一副急匆匆的樣子,好像是遇到了啥急事兒。

    秦俊鳥本想躲開葛玉香,他不像讓孟慶森他們知道他和葛玉香的關係,不過已經來不及了。

    葛玉香一眼就看到了走在嘴邊的秦俊鳥,她加快腳步向秦俊鳥走了過來,眼圈紅紅地說:“秦廠長,能在這裏看到你太好了。”

    秦俊鳥表情很不自然地笑了一下,說:“你不在廠裏好好上班,咋跑到這裏來了”

    葛玉香看了一眼孟慶森,說:“秦廠長,我男人出事兒了,他從炕上摔了下來,現在正在醫院裏緊急搶救呢。”

    秦俊鳥愣了一下,有些意外地說:“你男人不是癱瘓在炕上不能動嗎他咋還能從炕上摔下來呢”

    葛玉香說:“我也不知道他是咋從炕上摔下來的,我今天早晨從家裏出來的時候,他還好好的,可是等我到了廠裏,我家的鄰居就跑到廠裏來說我男人從炕上摔了下來,我急忙回家把我男人送到了醫院來。”

    秦俊鳥說:“你男人現在咋樣了他搶救過來了嗎”

    葛玉香搖了搖頭,說:“我男

    人從炕上摔下來的時候是腦袋先着地的,醫院的大夫說我男人摔的很重,能搶救過來的希望不大。”

    秦俊鳥說:“你這是要幹啥去啊”

    葛玉香說:“我從家裏出來的時候太着急了,身上忘了帶錢,我還欠着醫院的搶救費呢,我想回村去找親戚朋友湊點兒錢。”

    秦俊鳥知道葛玉香家的經濟條件,他男人都癱在炕上好幾年了,家裏邊全靠她在酒廠上班掙的那幾個錢,日子過得緊緊巴巴的,而且她在村裏也沒有多少親戚朋友,就算她回到村裏,估計也湊不到多少錢。

    秦俊鳥說:“你別回去了,正好我身上帶了些錢,咱們趕緊去交費吧。”

    葛玉香說:“這可不成,我咋能讓你出錢呢。”

    秦俊鳥說:“現在救人要緊,誰出錢還不都一樣嗎。”

    葛玉香說:“那好吧,這錢算你借我,以後我會還給你的。”

    秦俊鳥這時對孟慶森說:“慶森,這飯我不去吃了,你和他們去喫吧。”

    孟慶森說:“俊鳥,你快去吧,我們一會兒去街對面的那家飯館喫飯,你要是有啥事兒,就到飯館來找咱們。”

    秦俊鳥和葛玉香說的話孟慶森在旁邊都聽到了,他雖然不認葛玉香,但他聽得出來葛玉香是秦俊鳥廠裏的工人。

    秦俊鳥說:“慶森,那我走了。”

    秦俊鳥和葛玉香進到了衛生院裏,兩個人來到了搶救室的門前,這時搶救室的門一開,一個戴着口罩的大夫從搶救室裏走了出來。

    葛玉香走上前去,說:“大夫,我男人他咋樣了”

    大夫把口罩摘下來,嘆了口氣,說:“我們已經盡力了,你男人摔的太重了,他已經停止呼吸了,你還是給你男人準備後事吧。”

    葛玉香聽了大夫的話,愣了半晌,顫聲說:“大夫,你說啥我咋沒聽明白呢。”

    大夫說:“我的意思是說你男人已經救不過來了,你還是通知家裏人給他準備後事吧。”

    葛玉香的身子一晃,眼看着就要栽倒了,秦俊鳥急忙走過去,一把將她扶住,說:“玉香,你可要挺住啊,你男人還等着你料理後事呢。”

    葛玉香這時流下了眼淚,她抽泣着說:“這個短命鬼,他咋說走就走了呢,扔下我一個人以後可咋辦啊。”

    葛玉香的男人癱在炕上這麼多年,兩個人的夫妻感情已經很淡了,可兩個人畢竟是結髮夫妻,俗話說一日夫妻百日恩,如今她男人突然就死了,她咋能不難過呢。

    秦俊鳥勸慰葛玉香說:“玉香,你別難過了,事情既然都已經這樣了,你要想開一些。”

    葛玉香用手擦了一下眼淚,說:“俊鳥,你說我的命咋這麼苦啊,我辛辛苦苦伺候了他這麼多年,他連一句話都沒留下就這麼走了。”

    秦俊鳥說:“玉香,你也算對得起你男人了,這麼多年都是你在照顧他,要不是有你在,他也活不到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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