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俊鳥嘴上雖然說不看了,可是眼睛還在直勾勾地盯着大甜梨的身體。
儘管大甜梨的身子比以前瘦了許多,可是她那熟透了的身子依然能讓男人神魂顛倒,而且她的身子瘦下來後使她的皮膚更加緊繃而富有彈性,摸起來手感跟以前大不一樣了。
大甜梨輕輕地呻吟了幾聲,說:“俊鳥,你快把衣服脫了吧。”
秦俊鳥這時向窗外看了一眼,窗外的天色已經變得灰濛濛的,眼看着就要黑天了,他的臉上帶着幾分憂慮說:“梨子姐,現在天還沒黑呢,萬一有人到你家來咋辦啊”
大甜梨說:“這有啥好怕的嗎,你去外邊把大門鎖上,這樣外人就進不來了,咱兩個人在屋裏想咋樣就咋樣。”
秦俊鳥說:“那好,我這就去把大門鎖上。”
秦俊鳥出了屋裏,快步走到大門口,動作麻利地把大門關好,然後把大門鎖上了。
回到屋裏後,秦俊鳥上炕把身上的衣服全都脫光了,然後拉過被子蓋在他和大甜梨的身上,兩個人在被窩裏折騰了起來。
秦俊鳥從大甜梨家出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八點多了,大甜梨想留他在家裏過夜,不過他沒有同意,家裏只有廖大珠一個人在家,他不能把廖大珠一個女人扔在家裏。
秦俊鳥本來是打算去孟慶森家的,在大甜梨家耽擱了這麼長時間,現在天都黑了,他只好回家去了。
秦俊鳥在走到村口的時候看到一個人從村口的公路下來拐進了村裏,這個人的手裏還拿着手電筒,手電筒照射出來的光束都把秦俊鳥的眼睛給晃花了。
沒等秦俊鳥說話,對方先開口問了一句:“誰”
秦俊鳥馬上就聽出來說話的人是孟慶森。
“慶森,是我。”
孟慶森也聽出了秦俊鳥的聲音,他快步走到秦俊鳥的面前,笑着說:“俊鳥,是你啊。”
秦俊鳥看到孟慶森是從村外進來的,他不解地問:“慶森,天都這麼晚了,你不回家睡覺,一個人跑到村外幹啥去了”
孟慶森說:“村裏人跟我說天快黑的時候看到一個外村人進了咱們村子,村裏的人都沒見過這個人,我怕這個外村人是壞人,就在村裏村外轉轉。”
秦俊鳥說:“你找到那個外村人了嗎”
孟慶森搖了搖頭,說:“我村裏村外都找遍了,沒有找到這個人,”
秦俊鳥說:“村裏人沒看到那個人長得啥樣嗎”
孟慶森說:“那個人戴着帽子,走路的時候低着頭,村裏人只看到了那個人的半邊臉,沒看清楚那個人到底長啥樣。”
秦俊鳥說:“這個人會不會是來咱們村裏走親戚的啊,你沒到村裏問一問嗎”
孟慶森說:“村裏的人我幾乎都問過了,誰家都沒來過親戚,也沒人認識這個人,我覺得這個人非常可疑,怕是混進咱們村裏來的壞人,你晚上睡覺的時候可別睡得太死了,
小心讓壞人摸進你家裏。”
孟慶森說:“那我就不跟你多說了,我得回村去多找幾個人,今晚我得帶人把村裏的各個路口都守住了,這個要真是壞人的話,我要讓他有來無回,一定要把他抓住。”
秦俊鳥說:“慶森,那你快去吧。”
“那我回村了,你也儘早回家吧。”
孟慶森說完就大步流星地向村裏走去。
秦俊鳥慢悠悠地向家裏走去,眼看着還有十幾米就到他家的大門口了,秦俊鳥忽然聽到身後有腳步聲,他剛想回頭去看是誰在他的身後,就在這時一個冷冰冰的,像鐵管一樣的東西頂在了秦俊鳥的後腦勺上,一個陰冷的聲音在秦俊鳥的身後響起:“別動,你要是敢動一下,我就一槍打死你。”
秦俊鳥聽到這個人的聲音後心頭頓時一涼,他對這個人的聲音太熟悉了,這個在他身後的人就是趙德旺,而頂在他後腦勺上的東西當然就是槍管了。
“趙德旺”秦俊鳥沒想到趙德旺這個冤家會出現在他家的大門口,公安局的人正在到處抓他,他卻鋌而走險,又回到了棋盤鄉。
趙德旺冷笑了幾聲,說:“沒錯,正是老子,你你沒想到我會回來找你吧。”
秦俊鳥說:“趙德旺,你不是躲到南方去了嗎”
趙德旺說:“我是躲到南方去了,不過我一想到你在家裏舒舒服服地發大財,我得在外邊東躲西藏的,像條喪家之犬一樣,我就恨得牙癢癢,我這次回來就是專門來找你算賬的。”
“趙德旺,你想咋樣”秦俊鳥知道自己落到趙德旺的手裏肯定凶多吉少。
趙德旺惡狠狠地說:“你說我想咋樣,我想一槍崩了你,你把老子害得有家不能回,我恨不得能把你大卸八塊,你不讓我好過,我也不會讓你好過的。”
秦俊鳥說:“趙德旺,你可別亂來,你要是開槍把我打死了,你也別想活了。”
趙德旺“嘿“”嘿“發出一陣陰笑,說:“你放心吧,我不會這麼痛快就把你打死的,我要慢慢地折磨你,你把害得這麼慘,我要讓你比我還慘。”
秦俊鳥說:“趙德旺,我勸你還是把我放了,你以前做了那麼壞事兒,你今天落到這個地步,都是你罪有應得,怪不得別人。”
趙德旺說:“秦俊鳥,你別做夢了,想讓我放了你,除非是我死了,要不然你別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秦俊鳥說:“趙德旺,你可要想清楚了,你一個人跑到我家來,要是驚動了村裏的人,你就是長翅膀都飛不出去了。”
趙德旺說:“秦俊鳥,你把嘴給我閉上,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你要是再敢多說一個字,我就打斷你一條狗腿。”
秦俊鳥知道這個時候不能激怒趙德旺,不然的話他真敢打斷秦俊鳥的腿,他說:“我聽你的,我啥都不說了。”
趙德旺說:“這就對了,只要你乖乖地聽我的話,也能少喫點兒苦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