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德旺跑出秦俊鳥家的大門後,整個人很快就淹沒在了濃濃的夜色中。
秦俊鳥追出大門後發現趙德旺不見了蹤影,心裏一陣着急,這次要是讓趙德旺跑了,他肯定不會死心,還會回來找秦俊鳥報仇的,秦俊鳥可不想留後患,整天提心吊膽地過日子。
秦俊鳥這時蹲下身來,把耳朵貼在地上仔細聽了聽,他很快就分辨出趙德旺是向他家東邊的一條小路跑了過去。看來趙德旺早就摸清楚了他家附近的道路情況,這條小路能直通到大山裏,趙德旺要是跑進了山裏,就如同魚兒遊進了大海,根本別想把他抓到。
秦俊鳥沿着小路向山裏追去,他追了大約有半個小時就停了下來,開始的時候他還能聽見趙德旺的腳步聲,現在連趙德旺的腳步聲都聽不見了,他知道再追下去也是白費功夫,他肯定追不上趙德旺了。
秦俊鳥雖然有些不甘心,可又不得不放棄,前邊的山路崎嶇不平,而且山高坡陡,何況天又這麼黑,要是一不小心摔到下山去,到時候非得摔個粉身碎骨不可,秦俊鳥還沒有活夠呢,他可不想找死。
秦俊鳥轉身沿着原路返回,可他還沒走出去十米,就聽到身後傳來了一聲淒厲的慘叫聲,讓人聽了不禁毛骨悚然。聽聲音非常像趙德旺,秦俊鳥急忙轉過身去向聲音傳來的方向看了看,可是他啥都沒有看到,他只是隱隱聽到有東西往山下滾落的聲音,想起剛纔的慘叫聲,秦俊鳥馬上意識到趙德旺很可能是摔下了山坡,可是很快就沒有了動靜,山裏邊一下子變得靜悄悄的,只是偶爾有山風吹過,把漫山遍野的樹枝吹得“譁”“譁”作響。
秦俊鳥轉回身加快腳步向家裏走去,他一分鐘都不想在山裏多待,想起剛纔那聲慘叫聲,他就背脊發涼,頭皮發麻。
秦俊鳥走到他家大門口的時候,看到他家裏的院子裏站着好幾個人,孟慶森也在其中,孟慶森他們看到秦俊鳥回來了,都急忙圍攏上來。
秦俊鳥在追趙德旺的時候一連開了三槍,槍聲驚動了在村口巡邏的孟慶森,他帶着幾個村裏的年輕人很快就趕到了秦俊鳥家,不過這個時候秦俊鳥已經追進了山裏,家裏只有廖大珠在,孟慶森從廖大珠的口中得知了發生的事情,他趕緊帶人追了出去。
可現在是黑天,廖大珠又不知道秦俊鳥向哪個方向跑去了,孟慶森帶着人在秦俊鳥家附近轉悠了一大圈兒也沒有看到秦俊鳥和趙德旺蹤影,他只好帶着人又回到了秦俊鳥家裏等着秦俊鳥回來。
孟慶森快步走到秦俊鳥的面前,晃動着手裏的手電筒在秦俊鳥的身上照了照,說:“俊鳥,你追上那個壞人沒有”
秦俊鳥搖了搖頭,說:“沒追上,不過他摔下山去了,估計早已經摔死了。”
孟慶森說:“那個壞人是誰啊”
孟慶森
說:“原始是趙德旺這個老東西啊,活該他摔死,誰讓他平時不幹好事兒了。”
秦俊鳥說:“慶森,明天你跟我去趟山裏吧,不管他是活着還是死了,咱們都要把他找到。”
孟慶森說:“那好,明天早晨咱們喫飯早飯就進山。”
到了第二天早晨,秦俊鳥和孟慶森帶着十個人村裏的年輕人進了山,他們此行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把趙德旺找到,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秦俊鳥和孟慶森是在一個陡峭的山崖下找到趙德旺的屍體的,他已經摔得血肉模糊面目全非了,死狀非常慘,看情形他是從山崖上摔下來的。趙德旺以前幹了那麼多壞事兒,可以說是惡貫滿盈,現在落得這個下場也算是罪有應得。
秦俊鳥和孟慶森帶人把趙德旺的屍體擡回了村裏,孟慶森把趙德旺摔死的事情通知了鄉里派出所的人,派出所來人把趙德旺的屍體拉走了,同時也把秦俊鳥帶走了。
派出所的人沒有爲難秦俊鳥,這件事情秦俊鳥沒有任何責任,派出所的人只給他做了一個筆錄,瞭解一下趙德旺的死因,就讓秦俊鳥走了。
秦俊鳥出了派出所後徑直來到了信用社,他答應要借給大甜梨三十萬塊錢,他當然要說話算話了。
秦俊鳥在信用社取了錢,他拿出錢出了信用社,這時一輛小轎車正好從信用社的門口經過。
秦俊鳥看了小轎車一眼,誰知小轎車在秦俊鳥的面前停了下來,車門一開,陳金娜滿臉含笑地從車裏走了下來。
陳金娜說:“俊鳥,真巧啊,沒想到能在這裏遇到你。”
秦俊鳥有些意外地看着陳金娜,說:“金娜,你咋會在這裏呢”
陳金娜說:“我來看一個朋友。”
秦俊鳥說:“你在棋盤鄉有朋友,我咋不知道呢”
陳金娜說:“這有啥好奇怪的,我的朋友多着呢,遍地都有我的朋友。”
秦俊鳥說:“金娜,你啥時候來的”
陳金娜說:“我昨天就來了,我本來打算今天下午去你家裏看你呢,沒想到會在這裏遇到你,咱們到我住的地方去坐一坐吧。”
秦俊鳥猶豫了一下,說:“還去別去你住的地方了,咱們還是找個小飯館邊喫邊聊吧。”
陳金娜說:“我就住在棋盤鄉大酒店後邊的賓館裏,那裏的環境比小飯館可好多了,咱們還是去我的房間吧,我有好多話要跟你說呢。”
秦俊鳥說“那好吧。”
秦俊鳥跟着陳金娜來到了她住的賓館,她住在棋盤鄉大酒店後邊的一棟三層小樓裏,這棟三層小樓是蔣新龍今年新開的賓館。
陳金娜的房間在二樓。兩個人進到房間裏後,陳金娜忽然一把抱住了秦俊鳥,把臉蛋貼在秦俊鳥的胸口,說:“俊鳥,咱們這麼長時間沒見面,你想我了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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