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俊鳥說:“菲菲,有我在你不用怕,其實咱們這裏幾乎所有的山坡上都有埋人的墳塋,只不過是年頭久了,有的墳頭平了,看不出來而已。”
菲菲向四周的山坡上看了幾眼,神色有些不安地說:“這麼說這裏到處都有死人的墳了。”
秦俊鳥說:“這可不好說,你也知道山裏邊的耕地少坡地多,爲了能給子孫後代多留幾分保命的口糧田,所以在選墳地的時候儘量不佔耕地,很多人死了之後都埋在了向陽的山坡上。”
菲菲低頭向腳下看了一眼,她發現腳下踩的地方是個有些微微隆起的小土堆,很像是墳頭,她嚇得臉色大變說:“秦老闆,咱們的腳底下踩的地方該不會就是死人的墳頭吧”
秦俊鳥說:“你放心吧,咱們腳底下踩的地方不是墳頭,這裏只有表面一層薄薄的浮土,下邊全都是石頭,根本埋不了人的。”
菲菲長舒了一口氣,用手輕輕地拍了一下胸口,說:“咱們的腳底下不是墳頭就好,要是踩到了墳頭上,那多晦氣啊。”
秦俊鳥說:“就算踩到了墳頭上也沒啥好怕的,鬼不嚇人,這人嚇人才嚇死人呢。”
菲菲說:“你說的雖然有道理,可是這好好的,誰願意往死人的墳頭上踩啊。”
秦俊鳥笑了一下,說:“你只要跟在我的身後,我保證不會讓你踩到墳頭的。”
秦俊鳥和菲菲邊說邊走,兩個人很快就來到了石房子前。
秦俊鳥說:“菲菲,你進屋裏邊把身上的衣服晾乾了,我到房後去,你要是有啥事情就叫我一聲。”
菲菲說“秦老闆,你到房後幹啥去啊”
秦俊鳥說:“我身上的衣服和褲子也全都是溼透了,我去房後把衣服和褲子晾乾了。”
菲菲說:“那好吧,你可別走的太遠了,這裏荒山野嶺的,我這心裏沒底。”
秦俊鳥說:“菲菲,你放心吧,我不會走遠的。”
菲菲這才小心翼翼地走進了石房子裏。
石房子裏有兩間房,一間是廚房,一間是住人的,房子廢棄的時間太久了,所以房門和窗戶都已經朽爛了,還好房頂沒有坍塌。住人的屋子裏空蕩蕩的,沒有任何傢俱和擺設,只是炕上鋪着一張落滿灰塵的炕蓆,炕頭還放着一根拇指粗的草繩。
石房子只有前窗戶,沒有後窗戶,前窗戶被一排枯黃的玉米秸稈擋住了,所以外邊的人根本看不到屋子裏的情況。菲菲這才放心地把衣服和褲子脫掉,然後把草繩的一頭拴在門框上一頭系在牆上的釘子上,把衣服和褲子搭在草繩上晾曬起來。
秦俊鳥看到菲菲進到了屋子裏,他一個人繞到了石房子的後邊,石房子的後邊有一塊坡地,坡地裏種着玉米,在玉米地的邊上有一個看地用的窩棚。
秦俊鳥走進窩棚裏,把衣服和褲子都脫
掉,然後把衣服和褲子搭在窩棚旁邊的一棵小樹上,他光着身子躺在窩棚裏,等着衣服和褲子晾乾了再穿上。
菲菲走到竈臺前,她好奇地掀開了鍋蓋,她這一掀開鍋蓋不要緊,只見鍋裏赫然有一個白森森的頭骨
菲菲嚇得尖叫了一聲,手裏的鍋蓋也脫手了,掉在了地上,發出了一聲沉悶的響聲。
“秦老闆,快來啊,這裏有死人。”菲菲慌忙跑進了屋子裏,她一邊跑一邊大聲喊叫起來。
秦俊鳥所在的窩棚離石房子只有不到三十米遠,他聽到菲菲的叫聲,連衣服和褲子都沒顧得上,他身上只穿着一條褲衩就從窩棚裏鑽了出來,急三火四地向石房子跑去。
秦俊鳥剛跑進石房子裏,還弄明白髮生了啥事情,菲菲就從屋子裏衝了出來,她一把將秦俊鳥抱住,把身子緊緊地貼在秦俊鳥的身上,看樣子她好像非常害怕。
秦俊鳥看到菲菲這副樣子,心裏也直打鼓,說:“菲菲,你這是咋了到底發生啥事情了”
菲菲看了一眼鍋竈上的大鐵鍋,慌忙把目光移動別處,神色惶恐地說:“鍋裏有死人的骨頭,真是嚇死人了。”
秦俊鳥這時向鍋裏看了一眼,只見鍋裏有一個白色的頭骨,他一眼就認出來那是狗的頭骨,根本就不是人的。
秦俊鳥說:“那根本不是死人的骨頭,那就是狗的頭骨,不用害怕。”
“狗的頭骨”
菲菲這時也大着膽子向鍋裏看了一眼,只見那個頭骨的確不是人的頭骨形狀,原來她剛纔見鍋裏有一個白森森的頭骨,早就嚇壞了,所以也沒仔細看,以爲看到的就是人的頭骨,原來不過是虛驚一場罷了。
秦俊鳥說:“菲菲,你好好看看,人的頭骨根本不是那個樣子,那下邊的那兩顆獠牙那麼長,明顯就是狗的頭骨。”
菲菲聽秦俊鳥這麼一說,又仔細地看了看鍋裏的頭骨,頭骨上果然有兩顆獠牙,看頭骨的形狀應該就是狗的頭骨。
菲菲這時才冷靜了下來,說:“原來這真是狗的頭骨啊,我還以爲是人的頭骨呢,把我嚇得夠嗆。”
秦俊鳥說:“還好是狗的頭骨,這樣真是人的頭骨,那可就麻煩了。”
菲菲說:“是啊,要是人的頭骨,那可就是一條人命啊。”
兩個人這時四目相對,忽然發覺情況有些不對,一下子兩個人的臉都紅了。
原來兩個人的身上都只穿着貼身的內衣褲,菲菲的雙手緊緊地抱着秦俊鳥,她那兩個豐滿而富有彈性的東西正好頂在了秦俊鳥的胸膛上,兩個人肌膚相親,這樣曖昧的情景,怎能讓兩個人不臉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