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邪王輕輕愛:王妃帶球跑 >第二千零三十四章有孕
    顧灼華這一暈可真是急壞了榮欽,硬是運起輕功一路不敢停歇的直接上了靈素宮。走進房間的時候,他已是氣喘吁吁滿頭細汗。百里澈很少見到榮欽如此,看到他懷裏的顧灼華後才忽然明白了幾分。

    “你先歇歇,灼華交給我就是。”

    靈素宮內主體建築除了一個正殿便是兩個偏殿,百里澈住在右側的那一個,左邊的一直閒置着,而這一次顧灼華和榮欽過來,便是直接住進了左側的偏殿。

    百里澈知道顧灼華一向身子不好,但有了浮玉星後她的身子也算是比從前好了太多,只是不知道爲何忽然暈倒。直到手指覆上她腕間的時候,才發覺這脈象有些不對。原本擔憂的神色也變換成爲淺笑,給顧灼華蓋了毯子便直接拉着榮欽到殿外引來的泉水邊稍作休息。

    “不是病了,而是有孕的現象。就脈象來看,腹中的小傢伙已是一月有餘,正是不穩定的時候,你們兩個還是安心在靈素宮住上一段時間吧。靈素宮氣候溫潤,又有地熱泉水,四季都有花草香氣,適合修養。”

    這個消息來得太過突然,榮欽坐在青石上足足愣了幾秒鐘,他像是回到蘇玥蓉懷孕的那段時間,又忐忑又欣喜,不同的是,他並不愛蘇玥蓉,卻是深愛着顧灼華的。

    一想到有一個生命是因他孕育而生,那種難以言喻的心情便在心裏漲得滿滿的。

    捧了水隨意洗洗臉,榮欽這才反應過來些什麼。

    “孕初期,是不是心情會不大穩定?她原本不是會吵架的人,可這段時日脾氣倒是見長。”

    百里澈只是笑着點點頭,隨即將一袋糖遞過去。

    “的確如此,所以榮兄也要注意些,別惹她生氣,這段時日極爲特殊,情緒不好對灼華和胎兒都會有影響。簡單來說,就是全都隨着她,當個孩子哄着。這糖還是當初雲苓給我的,我倒是不感興趣,還是給你物盡其用吧。”

    說完,百里澈便是拍了榮欽的肩膀緩步離開。

    後院藥房內,川柏有些不解的問道。

    “公子,原本顧姑娘和您也走得很近,您爲什麼......當初她誤會您的時候,您還喝了不少酒,而今她嫁了人,又有了身孕,您怎麼反倒如此淡然?”

    百里澈手下的動作並未停止,只是淡笑着回答。

    “顧姑娘而今有了如意郎君,我有什麼好不淡然的?當初我喝酒不是因爲顧姑娘誤會我而傷心,只是覺得人情冷暖難以捉摸罷了。我這樣與世隔絕的人,厭惡約束,更不喜歡身邊有人吵嚷,更重要的是,我和顧姑娘原本就不是一路人,只是因爲身世相似偶爾親近些而已。”

    百里澈也曾想過找個人常伴身邊,但後來他才發現,他還是更喜歡閒雲野鶴般的生活,更喜歡一個人的逍遙自在。

    待到顧灼華醒來的時候,只看見眼前的人正拿着本書仔細研讀,雖然眼前有些朦朧,但她知道,那人是榮欽。

    或許是因爲還生着氣,顧灼華並未說話,只是翻了個身面避開他,打算再睡一會兒,誰知榮欽竟直接鑽進被窩,還把顧灼華緊緊抱在懷裏。

    “日後,我不會再丟下你一個人了,就在這靈素宮住下,陪你把孩子生下來,好不好?”

    “好,等等......你說什麼?孩子?我不給你生孩子,萬一以後你又變卦了怎麼辦。”

    顧灼華在被窩裏錦鯉一般扭動着身子避開榮欽的懷抱,誰知榮欽卻是將她抱得更緊,鼻息灑下的溫熱近在耳邊。

    “夫人想反悔?可惜來不及了。我們的孩子,此刻就在你腹中。”

    感覺到榮欽的手一路下滑停在小腹的位置,顧灼華卻絲毫感覺不到體內還有一個小傢伙的存在,甚至懷疑是假的。直到她自己爲自己診脈,才真的相信了這回事兒。

    兩人決定在靈素宮住下後,便讓竹枝和榮端帶來了不少東西,還專門請了個廚子滿足顧灼華越發刁鑽的嘴。靈素宮內也是跟着熱鬧起來,百里澈嘴上說不喜歡,卻還是樂在其中的忙前忙後。

    定居靈素宮這件事,唐喻斟怕是最後一個知道的,還是大半個月不見榮欽後問了蒼鷺才知道。

    “榮候帶着夫人定居靈素宮?這件事竟然沒人告訴孤?你來說,這現下堆積的事務誰來處理?”

    那靈素宮的位置他是不知道的,只聽說那地方四季如春恍若仙境,而今要找都不知道上哪去找,可真是讓人憂心。

    好在身邊還有唐喻齊在,不至於手忙腳亂。

    “王兄安心,還有我呢。榮候一直盡心盡力,也該好好休息休息。”

    “關鍵時刻,還是得看小齊你啊。你也到了該成婚的年紀,過幾日便爲你選幾個好姑娘,你看着有滿意的,就趕快娶回府上。”

    “我纔不娶親,女人有什麼好的。”

    幾個月來,王宮內風平浪靜,靈素宮內則是不大安靜,自打榮欽開始不遺餘力的滿足顧灼華的願望,顧灼華便越加開始得寸進尺。

    偏偏榮欽看着顧灼華漸漸變大的肚子,不忍心讓她失落。

    一日,顧灼華看着榮欽畫山水便在一旁磨墨,隨後不知怎的就跳出一句。

    “你畫山水倒是好看,爲什麼不畫人呢?不如就畫畫我吧!”

    “好。”

    答應的時候倒是乾脆利落,只是提起筆來的時候才覺得心有餘力不足。他倒是學過素描,只是這毛筆該如何畫人,他實在是不知道。試過幾次之後都以失敗告終,知道那日方梧月造訪,榮欽和她坐在一處下了盤棋,惹得顧灼華又是好幾日沒和他說話。

    隨後,榮欽便直接動筆畫了出來。

    顧灼華原本就身子弱,臨近分娩那幾日幾乎是夜夜睡不安穩,榮欽也是一夜不落的陪伴。

    直到分娩之後,那幅畫像才被交到顧灼華手裏。

    “你是不是不愛我了?就畫成這樣?”

    “若是不愛,怎會把你慣成這樣?這畫的就是夫人,分毫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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