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邪王輕輕愛:王妃帶球跑 >第六十八章 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
    她對肚子裏孩子怎麼來的完全沒有印象,所以根本不知道孩子的親生父親是誰,但是潛意識還會認爲是榮臨,因爲這具身體在她沒穿越過來前,愛榮臨這個渣愛的死去活來。 .

    倒不是她看上榮臨了,而是爲了肚中的孩子不值。

    顧灼華分神的片刻,喜兒就從層層侍衛包圍的人羣裏衝了出去,“撲通”一聲跪在了顧相跟前,“相爺,還請您爲喜兒做主!”

    榮臨目瞪口呆,最近真是見鬼了,一個小丫頭片子也可以這麼輕易地逃出地牢嗎?還是說自己的府裏有內賊,他卻不知道。

    男人一側的臉隱在光影之中,灰暗不明,表情更是捉摸不透,聽得喜兒那句話,榮臨有片刻的掙扎,很想擡腳踹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丫頭一腳!

    徙然間擡起頭,目光穿過層層侍衛,那清一色的衣裝包裹之下,後排臉上掛着恬淡笑容的人正是顧灼華!

    女子用口型對他說了四個字,“你死定了!”

    榮臨淡淡地收回視線,需要反思一下,頭一次栽在顧灼華身上是自己疏忽大意,第二次那就是自己蠢!

    絕對不允許有下一次意外出現!

    男人把大丈夫能屈能伸發揮的淋漓盡致,榮臨對顧相說道:“回去管教好你的女兒,不要動不動就跑來臨王府撒野,下次我直接打斷她的腿!”

    榮臨眼裏盡是挑釁,顧相饒有興致地聽着這話,男人振振有詞,“今天的事情我可以不追究,還請你回相府吧!”

    “臨王的口氣未免太大?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臨王不清楚嗎?”

    顧相兩隻手背在身後,隱隱地動着中指,他忍臨王很久了,一直未找到合適的機會,只是今天……懸。

    榮臨一下子甩開禁錮着他的侍衛,囂張的氣焰立馬恢復過來,一步一步走到顧相跟前,“你今日大張旗鼓砸了我臨王府的門,我暫且不追究,我也不想和顧相撕破臉皮,畢竟對誰都不好,你憑什麼抓我?”

    男人喉嚨不自然地滑動,又上前一步,雙眼緊緊盯着顧相,“憑你官位比我大,還是憑一個丫頭的片面之詞?”

    顧灼華站在一側聽到這裏心中暗叫糟糕,百密一疏啊,她就應該和喜兒一塊留下……

    這次有點衝動了。

    顧相沒有說話,喜兒低頭哭的傷心欲絕,大有把長城哭倒的氣勢。

    榮臨擡手準備教訓喜兒時,顧相伸手阻止了他的動作,“臨王,今日之事希望最好不要再發生。下一次顧北庭身上的幾處傷,我會在你身上我加倍討回來!”

    後半句話他沒有說出來,大不了就是一命抵一命!

    榮臨心裏有點擔憂,顧相一直清正廉潔,潔身自好,想要抓點把柄着實不容易,更別說其他證據了。

    但是這個男人發起狠來做事,他還是相信了。

    只是,顧北庭受傷?他好像沒做什麼吧?

    本身就瘸着一條腿,狼狽至極!

    榮臨一張臉笑成了狐狸,“顧相說的是。”他湊近顧相,嘴擦着顧相的耳邊道:“下次直接弄死顧灼華和顧北庭!”

    省的他們再出來興風作浪。

    顧相撤了帶來的人,回去的路上,讓喜兒坐在馬車裏,盤問喜兒,“你所說的都是事實?”

    喜兒搖頭,“是……是小姐讓我這麼說。”

    她現在一顆心忐忑不安,偷偷看了眼顧相的神情,男人已經眯上眼,閉目養神了。

    顧相心裏還在想榮臨與顧灼華的事情,榮臨是隻泥鰍,滑的很,不承認孩子是他的,不娶顧灼華,現在還想方設法對付相府,表面看上去琴瑟和鳴,風平浪靜,實則就只剩下捅破一層紙了……

    顧灼華悄悄換回衣服回到房中,喜兒正在面壁思過,見到她進屋,就剩跪下了。

    “小姐,喜兒……喜兒……”

    她半天一句完整的話也說不出來,顧灼華坐在桌前,懷裏抱上一個精緻的小暖爐,緩緩開口,“早些休息吧,明日隨我出門。”

    喜兒懵懂地擡起頭,一臉不明所以,“小姐,明天我們出去幹嘛?”

    顧灼華一臉厲色,“還不快走!”

    外面已然罩上一層黑幕,顧灼華拿了藥酒就去顧北庭的房間。

    昏暗的燭光照亮牀邊一小片地方,顧北庭聽到開門聲猛的睜開眼。

    看到是顧灼華又鬆了一口氣,顧北庭悠悠開口,“華兒,知道我爲什麼去精勤書院幹了個閒職,大哥三弟都遠在邊關嗎?”

    這是個不用深度考究的問題,顧灼華拿着藥酒坐在牀前,細心地爲顧北庭塗藥,聽見顧北庭好像自言自語,又好像對她解釋。

    “因爲皇上忌憚爹的勢力,近年來更是苛刻,你恐怕不知道朝堂之上今非昔比,一旦和臨王撕破臉皮,顧家日子恐怕不好過……”

    顧灼華手上的動作一頓,看見男人眉頭緊緊擰在一起,疼的倒吸了一口涼氣。

    她疑問,“安排閒職的事不應該是吏部尚書的事嗎?爹和吏部尚書有仇?”

    顧北庭眼中有一抹意外閃過,許久才接着說道:“吏部尚書和刑部尚書都是沈軍義。”

    沈瑤那隻白蓮花的爹?

    難怪第一次問起顧北庭爲什麼去精勤書院時,他一笑而過。

    顧灼華笑了笑,“二哥,這豈不是更好,撈不着油水,閒散官,自由。”

    顧北庭臉上換上寵溺的笑容,這就是天子最毒辣的地方,到底在一點一點瓦解相府的勢力。

    顧灼華把藥酒放在了桌旁,“二哥,早些休息,我先回房了。”

    顧灼華心事重重,顧北庭所說的話她不是不懂,她得裝作不懂。

    所以顧府現在不能出任何紕漏,要不然芝麻大點小事,也會被天子拿來斤斤計較。

    一夜翻來覆去睡得極其不安穩,第二日醒來時,陽光早就從窗戶的縫隙中透進來。

    整個房間溫暖如斯,喜兒伺候她洗漱的時候,開口道:“小姐,相爺今日早朝帶回來消息,說二少爺被貶爲正七品翰林院編修了。”

    顧灼華拿着毛巾的手垂下來,打翻了整盆水,灑了一地。

    比以前精勤書院院司更加閒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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