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邪王輕輕愛:王妃帶球跑 >第一百五十二章 西勍銘幫忙
    “顧小姐但說無妨,只要是本殿下能做到的,自然盡力而爲。 .”見着顧灼華竟然主動找來跟他說話,請求他的幫忙,西勍銘只覺心中甜絲絲的,沒有多想便開口應了下來。

    顧灼華咬了咬脣,有些不好意思地開口說道:“我前些日子的遭遇,想必太子殿下已經知道,今日我便是爲了復仇而來,那人那般對我,我自然是不會讓他好過的,但是也不會牽連了太子殿下,只需要太子殿下隨時注意着腳下,若是見着一封信,便拾起來當着衆人念出便可。”

    “你是說,你的那些遭遇,是今日這婚宴上二人其中一人所爲?”西勍銘擰眉問道。

    “正是。”

    西勍銘雖然心中極其喜愛顧灼華,但到底也沒有因爲美人而失了心智,他略略沉吟了片刻後開口問道:“不知究竟是怎樣的深仇大恨,竟是讓那女子那般狠毒的對待你?”

    聽見他這般問,顧灼華便知道了他的顧慮,當即臉上露出傷心絕望的悲傷神色,欲語還休的說道:“早前因我仰慕臨王,一心想嫁他成就恩愛夫妻,誰知,被他騙了身子卻是轉口不認人,後來皇帝爲我二人指婚,他卻又因被傳出斷袖之名,婚禮被迫中止,再後來,他又與那女子傳出不明不白的關係,還是衆所周知,親眼目睹,如此皇帝陛下只好下旨爲二人賜婚”

    說到這兒,顧灼華閉了閉眼,至於身前的雙手死死的擰在一起,骨節都泛着青白之色,只見她顫抖了半晌,才輕輕開口繼續說道:“我不知不覺中竟已是懷上了他的孩子,不忍一個生命就此消逝,畢竟孩子是無辜的,我便決定將其生下來,可是,臨王不認他便罷了,竟是還三番兩次的想要刺殺於我,因有着家裏人的保護,倒是未曾讓他得手,可是那個女子,竟是覺得我腹中孩兒對她的地位會有威脅,這個孩子,將會是臨王的嫡長子,怕我將來會因爲孩子而重回王府,竟是下了狠手想要將我滅殺,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太子殿下應該也都知道了,若不是因爲太子殿下,我早已經是幽魂一縷,哪裏還會站在這裏看着那二人成親!”一滴清淚順着顧灼華的眼角滑下,緊緊咬着下脣,說話的嗓音都顫的不成樣子,彷彿正在忍受着極大的痛苦。

    一直站在一旁聽着她默默訴說的西勍銘,只感覺自己就是一個混蛋,竟然讓自己喜歡的女子生生揭開心中的那個傷疤,血淋林的攤在他的面前。

    看着面前緊閉雙眼,死死咬着下脣,面露痛苦之色的女子,西勍銘眸底露出憐惜之色,上前半步,垂在身側的手伸出,想要將女子攬在懷中,卻在即將碰到女子的肩膀之時,僵了僵,縮了回來。

    他沉默了半晌後,沉聲說道:“顧小姐放心,這個忙,本王幫定了!”

    顧灼華拿着帕子拭了拭眼角,向他福了福身後道過謝,便轉身離開了,走出梅園之後,臉上的傷心絕望表情不復存在,只有一片冷然和淡漠。

    她剛纔所說的那些話,倒也不全然是欺騙,這些畢竟都是原主和她親身經歷的事情,只是其中有一些隱瞞罷了,這件事情讓太子殿下來說,比她親自站出來揭露的要好,畢竟西勍銘身爲西凜的太子,身份地位尊貴,由他念出來那信上的內容,自是不會讓臨王當場翻臉,她既然要讓沈瑤和榮臨一生都記住今天,那自然是要做到一擊必殺的!

    慢慢悠悠的走回到女眷所在的內院當中坐下,顧灼華自顧自的喫着糕點品着茶,靜靜等待着,等接下來將發生的重頭好戲。

    內院當中的其他女眷,則是一個個交頭接耳地看着她,口中竊竊私語,不是說她肚中的孩子怎麼沒了,就是說她居然還有臉前來參加婚禮,還有一部分則是滿是同情的看着她,搖頭嘆息。

    顧灼華被看得煩了,當即一拍桌子,冷聲說道:“想要說什麼,便當着本姑奶奶的面親自說出來,不要在背後嚼舌根子,若是我還聽見有誰在議論我,那就別怪姑奶奶我不客氣!”

    她嬌蠻縱橫的名頭在整個京城是出了名的,別人還暗地裏給她安了個混世女魔王的名頭,她這番話一出口,頓時周圍全部噤聲,畢竟是女魔王的名頭可不是虛的,真要是鬧起來誰都不好看,反正她的名聲是在京城已經臭了的,她們可不想也在京城出名。

    耳根子總算是清淨了下來,顧灼華眯起雙眸,冷哼一聲,便不再看向她們,不多一會兒,便有管事的媽子過來說喜宴開始了。

    前院。

    榮臨身着大紅喜袍,笑容滿面,春風得意的拱手向着周圍的賓客示意,身後一身鳳冠霞帔的女子嬌弱地跟在他身後,婀娜多姿。

    整個大堂坐着的皆是皇親貴胄,朝中顯貴,個個手握大權,不管暗地裏如何看待這場婚禮,但到底還是個個笑容滿面的拱手說出祝福的話,拜了天地之後,禮官吆喝一聲“送入洞房。”

    就在榮臨志得意滿的擡步向洞房走去之時,坐在正堂位置極其顯眼的西勍銘突然輕咦了一聲,隨後彎腰從腳下拿起一封已經被拆開了的信函,整個正堂之中十來號人的目光全部都齊刷刷的看向他。

    西勍銘狀似疑惑的拿着信封翻了翻,見這上面有署名便唸了出來“子重輕啓。”

    周圍的人聽到子重二字,頓時面面相覷,不知道爲什麼這封信會在這裏,西勍銘暗暗看了一眼周圍人的反應,從容的將信紙從信封中抽了出來,抖開看了起來,一邊看一邊念着:

    瞻彼淇奧,綠竹猗猗

    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瑟兮僴兮,赫兮咺兮,

    有匪君子,終不可諼兮!

    瞻彼淇奧,綠竹青青。

    有匪君子,充耳璓瑩,會弁如星。

    他只念了這麼幾句,便頓住了,沒有繼續念下去,彷彿知道了什麼似的,隨後目光落在落款處,眼眸一凝,緩緩唸了出來“瀾清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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