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被魔界之人派來駐守仙魔通道修爲自然是極高,顧灼華根本沒把握對付他們,幸虧剛纔超常發揮,否則的話再拖延一點時間她恐怕露了餡兒了。
此時是有一點風吹草動,在她看來都是草木皆兵,畢竟按照如今仙魔緊張的情況來說,她一旦被人發現,那真的是玩大了,所以不論如何,她一定要守住這個祕密。
“什麼人?!”身側傳來兩道冰冷的詢問聲,聲音之滿是毫不掩飾的厭惡之情。
顧灼華轉過身,毫不意外的看到兩名身着青衫的男子正站在旁邊,一手執劍,滿目冰冷的望着她。
在看到其一人時,她瞳孔不自覺的微縮,但隨即快速掩飾好,目也流露出來了一絲厭惡,撇開眼,似是不願意再看他們一眼,手卻揚起一枚黝黑的令牌。
當那枚令牌亮出來之時,其一名青衫男子眉頭微動,面色一如既往的冰冷,只是眼眸之的厭惡稍去,並不明顯,但卻讓顧灼華提起來的心一鬆。
兩人沒再說什麼,青衫男子衝另外一個人使了個眼色,兩人齊刷刷的消失在了她眼前。
看着兩人消失,顧灼華轉開視線揚起傲慢的面孔,身形一閃,消失在了原地。
等到她再次顯出身形之時,已然來到了魔界魔君的皇宮之外。
有了令牌的協助,顧灼華大搖大擺的進了原令牌主人的府邸暫住下。
魔界不同於仙界日落月升,唯一衡量時間的標準便是天空之那一輪血月,滿月即是白天,殘月即是黑夜。
從僕人那裏得知魔君每月都會離開魔宮一次,時間是一天,顧灼華把主意打在了這個面。
現在距離魔君離開魔宮還有半個多月的時間,她倒也不着急,想着和榮欽聯繫一下,但不知道爲何,無論她怎麼呼喚,榮欽那邊始終沒有半點反應,這讓顧灼華心有些不安。
在府邸窩了半個多月,顧灼華總算等來了魔君離開的時候,當天她便前往魔宮之,因着令牌的關係,一路倒是暢通無阻,只是收穫了不少人的冷眼。
進了魔宮,顧灼華找了一個無人的角落迅速將通身的氣息收斂,等到再次出現之時,已然變成了一個其貌不揚的男性魔修。
有精神力覆蓋在全身,倒是沒有人發現她的蹤跡,顧灼華快速找過一間又一間的宮殿,但是卻連星辰圖碎片的一點影子都沒有摸到。
眼看着時間已經過半,害怕魔君突然回來,顧灼華咬了咬牙,身形快速朝着魔君寢殿的方向而去。
魔君的寢殿與其說是寢殿,倒不如說更像是另一個能夠睡覺的書房。
因爲一推門進去,入目的是幾個龐大的書架,面琳琅滿目擺滿了各式各樣的書籍,顧灼華用餘光大略掃了一眼,發現這個魔君還真是什麼都看,連普通人的那些話本都有不少在書架。
捏着手巴掌大小,泛着瑩瑩星光的殘片,顧灼華眼一喜,正要將其放到自己儲物戒指之時,身後突然響起一道帶着笑意的聲音。
“喲,不過不在了半天,本尊這房間居然還進了一隻小貓兒。”
那聲音無邪魅,還帶着些慵懶,語氣低沉,響在耳側,好像是情人之間的呢喃,經不住叫人沉醉進去。
但是這個聲音卻讓顧灼華渾身一僵,不只是因爲被發現,還因爲這個聲音無的耳熟。
“想要這個嗎?”那道聲音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來到了她的身後,溫熱的鼻息噴灑在她耳後的肌膚,讓她渾身的肌肉都不由自主的緊繃。
那人輕笑一聲,轉至她的正面,食指輕挑起她的下巴,一雙狹長的鳳眸愉悅的眯成了一條線“等了這麼久,終於等到你了。”
“怎麼是你!”
顧灼華瞳孔微縮,心雖然震驚無,可面卻滿是警惕,下巴溫熱的觸感令她不自覺的皺了皺眉,眼嫌惡之色一閃而過,剛準備偏頭壁過,卻沒想到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早已經全身沒有辦法動彈分毫。
“你想幹什麼?”
看着眼前之人滿目冰冷,男人舔了舔脣,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你覺得我會想幹什麼?本來還想着你若是不來的話,那我便去找你,結果你還真是迫不及待的便來了,如此倒也省得我到處找。”
“你究竟想要幹什麼!”顧灼華一邊不動聲色的用精神力伺機尋找解脫自己的辦法,一邊冷聲說道。
“還記得在下界我說過什麼嗎?”男人俯首湊近她脖頸處,深吸一口氣,滿臉迷醉的輕聲呢喃道:“我心悅你,既然再次被我找到,那我不會放手了。”
“我不喜歡你!”顧灼華強忍着心翻涌來的殺意冷聲道。
男人輕笑道:“不喜歡我沒有關係,我們有很長很長的時間,我會讓你慢慢喜歡我,現在不急於一時。”
“至於現在,”男人微微彎下身體,一把將她抱了起來,往牀榻方向走去“先陪我睡個覺。”
顧灼華望着他走去的方向,心已經不再是有殺意,而是帶了一絲慌亂和恐懼“我警告你!你如果敢對我做什麼,我若是不死,一定會將你碎屍萬段!”
說話間,她已然被男人輕柔地放在了牀,面被柔軟的衣袖拂過,身側躺着的男人將整張臉都埋入了她的頸窩,蹭了蹭後低聲道:“碎屍萬段,對於我來說可沒有半點威脅力,而且,我也不會讓你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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