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武功簡直是高深莫測,那個輕易撂倒了他的人,竟然被眼前的男子給秒殺,這男人的着實是有些可怕的。
沈敬言完全忽略了姚裏的存在,單方面的個顧灼華灌輸着他是好人,可以相信的消息。
若不是顧灼華輩子識得此人,定然會覺得此人是個專門喜歡誘拐年輕女子的流氓。
雲離好不容易剷除了那些雜碎,追趕到馬車旁邊的時候,發現趕馬車的竟然不是姚裏,而姚裏躺在他的身邊,目眥欲裂。
雲離心自然覺得這狐狸臉的沈敬言不是個什麼好東西,若是往常的話,雲離還能冷靜的分析一下,但是這幾日這些刺客圍繞在他們身邊,他早被磨去了耐心,直接飛身去和沈敬言打了起來。
沈敬言一邊閃躲,一邊解釋“閣下是榮安親王的侍衛吧,在下······”
馬車之的小夕忽然驚醒,看着坐在自己身邊的小姐,本來懸着的心又咽回了肚子裏,可是她忽然發現小姐她不能動了。
她的尖叫聲幾乎刺破了在場所有人的耳膜,受害最深的當屬顧灼華了,她只覺得自己一時間什麼都聽不見了。
“小姐,你怎麼了?你怎麼動不了了?”
聽到這,雲離手下的出招更是狠厲,只是這男人一直閃躲,功夫倒不必雲離差。
雲離自己都打的有些累了,動作有些遲緩,沈敬言見此,開始解釋,“閣下,我是顧家顧北溟的朋友,是不會傷害顧小姐的。”
“你說是是?”
“如果我不是什麼好人,你來之前,我可以將顧小姐千刀萬剮了。”沈敬言解釋道。
雲離思考了一下,雖然此人說的沒錯,但是最基礎的戒備心他還是得有,畢竟誰知道這不知從哪兒冒出來的人,究竟是誰。
“那多謝公子了,只是顧小姐和姚侍衛究竟怎麼了?”他早注意到姚里根本沒有被綁住,卻也不像是被點了穴道。
沈敬言回到馬車,“我也不知究竟是爲何,所以想着把顧小姐他們帶到我的地盤,給他們找個大夫。”
坐在馬車之的顧灼華在小夕那一嗓子之後,忽然發現自己的手能動了,慢慢的活動了兩下,竟然恢復了。
她掀開車簾,“現在我是不用了。”她反覆是轉動着自己的腕關節,活動自己許久沒有動的筋骨。
姚裏不一會也能動起來,“這究竟是什麼毒?怎麼會這麼怪?”
“不知道,剛纔忽然能動了。”顧灼華在思考,剛纔那人莫不是也會使用玄力不成?
姚裏看着小姐的眼神之帶着一些打量和試探,畢竟剛纔小姐使用的招數實在是太過怪了。
沈敬言坐了馬車,“既然顧小姐的身體已經好了,我們還是路去江南吧,等到了江南,再看看你們身體究竟如何。”
說完,這男子便自說自話的坐在了馬車狹小的空間之。
“怎麼顧小姐見到沈某一點都不害怕呢?”沈敬言帶着滿臉的笑意打量着她。
眼前這個女子,着實是太過淡定了,這事情若是放在別的女孩兒身,只怕早嚇暈了,怎麼不見這個顧灼華有半點失色?
“害怕?你一個大活人有什麼好怕的?”顧灼華隨意的瞟了他一眼,似乎略帶着一些鄙視的意思。
“難道你不害怕沈某對你圖謀不軌?”他打開了手的摺扇,瀟灑的揮動了兩下,對她拋去了一個媚眼。
她看了一眼恨不得躲到馬車下面的小夕,“你不是我哥的朋友嗎?你若是敢對我下手,難道不害怕我哥會殺了你?”
顧家幾個兄弟寵愛他們這個唯一的妹妹,沈敬言是知道的,而且顧北溟一直和他講他妹妹有多聰明,今日一見,倒是還真挺聰明的。
“你不怕我是騙你的?”沈敬言如同逗樂一樣,繼續逗弄着眼前的小女孩。
也是,在別人看來,顧灼華不過是十五歲的小女孩,任是誰見到她這老成的樣子,都想逗弄一下,看看她孩子的一面。
“你要是想不讓我相信你,你直說,何必這麼拐彎抹角的浪費時間?”她一隻手拄着臉,可算是仔細看了一眼眼前的男人。
“還有,我知道你是誰,沈敬言,欲葬宮的宮主。”說完,她還自顧自的從懷掏出了顧北庭給她的玉佩,“看來我二哥還於你有恩的,不然你怎麼會把這兒重要的東西送給他?”
聽到她的這些敘述,沈敬言可是有點欲哭無淚了,這丫頭竟然知道關於自己的這麼多事情,而且他還不知道她是什麼時候調查的自己。
他還記得曾經有個來找他的小子,叫做顧鳴飛,自己順着那小子調查了一下,調查到了這個人畜無害的顧家大小姐身。
當初他只是覺得這丫頭倒是個有野心的,沒想到一個十五歲的小姑娘,竟然能有這樣的膽識,“你既然知道我是什麼人,難道你不害怕?”
欲葬宮是個殺手組織,沈敬言是這個欲葬宮的宮主,若是一般人定然會談之色變。
“你又不害我,我何必害怕你?”說着,她和沈敬言套起了近乎。“既然你是我三哥的朋友,我暫且稱你一聲沈大哥,你不介意吧。”
“自然不介意,我多了一個這麼聰明的妹妹,自然是開心還來不及。”沈敬言對眼前這個機靈的小姑娘,還真是挺喜歡的。
長的又好看,笑起來又甜,人又聰明這樣的妹妹他哪兒去找去。
之前他一直聽顧北溟和他炫耀妹妹的時候,他想着也想要個妹妹,沒想到這多了個妹妹。
顧灼華說着嬌俏的一笑,難得放柔了嗓子,輕聲問道,“那沈大哥初次見到華兒,沒有什麼見面禮嗎?”
沈敬言想都沒想,“那不知華兒妹妹你要什麼見面禮?只要我有,一定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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