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星也是這麼想的,這姑娘若是了馬車,沒有他的地方了,而且他又不會騎馬,他也不能跑着跟着啊。手機端 m..
“別停,當做沒看見她。”顧灼華說道。
劉星可算是鬆了一口氣,“對對對,趕緊走,當做沒看見她,不然待會這姑娘又該纏來了。”
不過,夏雪很快追趕他們,然後一直和他們維持在一個速度。
劉星是再裝瞎也能看見了,“姑娘啊,你怎麼又跟過來了?我們這馬車沒你地方了,而且我也不會騎馬。”
夏雪鄙夷的“嘖嘖”了一聲,“誰說本小姐要馬車的?我騎馬好了。”
作爲一個現代人不會騎馬,其實還真不是什麼丟人的事情,但是放到了古代的話,着實有些弱爆了。人家一個姑娘騎馬都騎得這麼溜,他一個大男人卻只能窩在馬車。
“不是,你爲什麼要跟着我們啊?”劉星看着眼前風一樣的女子,不,應該說是瘋子一樣的女子,有些不能理解。
夏雪努着嘴,她覺得顧姐姐很瀟灑,想學習一下她的風範,“我是不想讓我爹抓到我啊,讓我嫁給一個我不認識的人,我還不如去死。”
“那你爲什麼不和你父親講,你父親不是很疼你嗎?”至少這事情涼城人都知道,“況且你父親只是希望你能嫁給一個能保護你的人,他並沒有什麼錯啊!”
劉星只覺得自己像是一個老父親一樣,爲面前的姑娘操碎了心。
“姑娘,劉公子說的沒錯,可能你父親只是希望你幸福罷了,你若是這樣不打一聲招呼出來,不僅僅會讓你父親很難堪,也會讓你父親擔心的。”顧灼華坐在馬車之,聽了夏雪和劉星的談話,也勸說道。
尤其是她聽說自己母親重病只後,她對天下的父母都產生了憐惜之情,父母在,不遠遊,遊必有方,說不定母親是太過思念自己,思念成疾的。
榮欽握着她手的力度加大,看着她地低垂的腦袋,還有緊閉的有些乾涸是雙脣,他只能用動作告訴她不要太過自責。
顧灼華艱難的撤出一個僵硬的微笑,冰涼的小手拍了拍男人溫熱的手背,“你放心,我沒事,我還是很堅強的。”
“我不希望你這麼堅強。”男人一下將她的小腦袋按在自己的肩膀,粗糙而又強有力的大掌在她後背溫柔的撫摸着“你若是難受,便哭出來吧,我的肩膀給你。”
她本來沒有哭泣的慾望,可是窩在這狹小又充滿安全感的地方,耳邊時不時傳來男人溫柔的安慰,她心的委屈洶涌的噴發出來,她雙手摟在男人的腰處,淚水無聲的奪出眼眶。
榮欽輕柔的拍着她的後背,一下一下的,節奏輕而緩慢,如同情話一樣卻任何安慰都好用。
馬車外劉星還在勸說夏雪回家,二人斷斷續續的談話若有若無的響起,卻離他們越來越遙遠。
她哭着哭着,只覺得自己眼皮格外的沉重最後竟然哭着趴下男人的肩膀睡着了。
寵愛的擦拭掉小女人眼窩的淚水,小聲的說到,“你啊,總是喜歡故作堅強,可是你堅強的樣子卻讓人格外的心疼。若不是你我可能到現在還不知道愛爲何物。”
馬車外的聲音也小了下去,劉星發現他根本勸不夏雪這頭犟脾氣的驢她現在是一門心思跟他們,怎麼哄都哄不走。
“算了,算了,你要跟着跟着吧,但是我們是去救人的,可沒有時間管你。”劉星不是主人,不能收留這姑娘,但是他說出這話的話,裏面的兩位主人應該不會趕走這姑娘了吧。
夏雪一聽,甜甜的一笑,若是她本人的話,笑起來一定很好看,但是她現在偏偏是這張在顧灼華改造下的臉,只能看出一種極不協調的陰險。
“小心。”夏雪尖銳的一聲尖叫吵醒了馬車之昏睡的顧灼華,“怎麼了?”
夏雪從馬背翻身而下,一下抓住了一直朝着馬車而去的飛箭,“有刺客。”
青麟將手的繮繩扔到了劉星手,自己飛快的跳下馬車,做出了戰鬥準備,“你們先走。”
“大哥,我不會駕馬車啊。”劉星握着手的繮繩,如同燙手的山芋一般,他這個純粹的現代人,不會駕馬啊。
側面又飛來一隻飛羽,夏雪來不及阻擋,劍穿過了馬背,在馬背劃出了一道傷口,雖然人沒有什麼事情,但是馬卻受了驚嚇。
受了驚嚇的馬跑的飛快,劉星更是拉都拉不住,眼見馬和後面的馬車要飛了,夏雪實在是看不過劉星這個廢材,扔掉手剛剛抓住的箭頭,跳到受到驚嚇的馬的背,手死死攥住繮繩。
這馬本來是一匹性子烈的畜生,受了驚嚇更是不聽話,夏雪是個女孩子,力氣不夠大,光是拉住繮繩根本不起作用。
夏雪也沒有多想,直接脫下了自己的外袍罩在了馬頭,被矇住眼睛的馬很快偃旗息鼓了。
“女豪傑啊。”劉星看着眼前激烈的場景,卻完全幫不忙,最後只能乾巴的誇讚一句。
身後的青麟已經和人打鬥起來,黑壓壓的一羣人將雲離包圍的沒有任何空隙,他一個人怕是應付不過來。
“你拿着繮繩,我去幫他。”夏雪控制好馬,繼續把繮繩交到了劉星手。
劉星看着面前不知道什麼時候涌出的黑衣人,非常沒有風度的大喊,“姐姐啊,我不行啊,前面也全是人啊,我不會功夫啊。”
他回頭看向夏雪的時候,夏雪已經飛出五米去了,他又只能向馬車之的人求救,“哎呦,馬車裏面的兩位主子,你們別纏綿了,快點幫幫我啊,前面全是人啊。”
顧灼華探出腦袋,“我幫你。”
“你做什麼。”榮欽拉住她,卻不讓她離開。“你且在馬車之待着,一切有本王。”他雖然行動不便,但是這麼多年的功力也不是白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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