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顧家簡直是他們北祁皇室的冤家,在戰場,他們顧家的兩兄弟打敗了他們北境,結果現在到了大雍的朝堂,他們竟然還要受到顧家父女的羞辱,這她可是十分不甘心。
“顧相這話說的不對了吧,本公主真是不知道榮安親王不能喝酒而已,何來爲難之意?顧相說的是不是有些太過嚴重了。”她反駁道。
顧相是什麼人,他可是活了這麼久的老薑了,怎麼可能讓這麼一個初出茅廬的小姑娘給嚇到?他臉帶着憨厚的笑容,說道,“若是剛纔北祁公主這麼說,老臣也不會多言,只是剛纔明明榮安親王都已經說了自己不勝酒力了,可是北祁公主還在逼迫,這不是強人所難又是什麼?”
“顧相莫要爲我計較,有些無關之人的言論,本王還是不放在心的。”榮欽連看都未曾看過北祁萱一眼,直接對顧相說道。
顧相與他倒也是配合,他點頭贊同,“是老臣失禮了,只是老臣實在是看不慣這狐假虎威的事情,所以多言了。”
說完這話,顧相拿起自己面前的酒杯,對榮欽敬了一杯酒。
榮欽看見岳父大人敬自己酒,自然不可能不迴應,快速的拿起自己面前的酒杯回敬了過去。
北祁萱指着將清酒一飲而盡的榮欽,長大了嘴巴,“你這不是能喝酒嗎?”
榮欽沒有搭理他,是他身後的青麟替他回答道,“我們家王爺確實能喝酒,只是不能和你喝酒。”
這話的意思北祁萱要是再聽不出來,那可是她真的傻了。
這個榮安親王現在是擺明了臉寫着“我是不給你面子,你愛怎麼地,怎麼地。”
北祁萱看着自己手裏酒杯之的液體,覺得自己格外的可笑,但是眼前這個長相俊美的男人,她又不想放棄。
雖然早聽聞大雍的榮安親王是個瘸子,她都已經不嫌棄他的殘疾了,這個人有什麼資格拒絕她這個堂堂北境的公主?她不行這麼一個男人,她還得不到了。
她回到座位的時候,剛好一曲作罷,大殿之只響起了淅淅瀝瀝的掌聲。
北祁萱嘲笑一般的說道,“怎麼,各位莫不是看的有些回不過神來了,所以都不鼓掌了?”
“回不過神?呵呵,我看北祁公主是真的想太多了。”顧灼華眼皮子都沒有擡一下,把話茬接了過去。
雖然之前皇后娘娘和皇對這個顧灼華的態度一般般,但是這一次,他們卻難得喜歡了一下這個喜歡插話的顧灼華,因爲至少她很給他們大雍張臉。
“北祁公主這麼俗的東西都能拿到我大雍的大殿之,還能誇得下海口,真是枉費我們這麼多人的期待。”她無趣的給自己倒了一杯酒。
因爲懷有身孕,今日她可是滴酒未沾。她將手的酒壺擡高,酒壺之的清液砸在琥珀的酒杯的杯底,發出了清脆的響聲,倒也算得是一首悅耳的曲子,起碼之前那靡靡之音聽着讓人舒心。
還未等顧灼華反駁一句,她的好友護妻狂魔已經線了,榮欽在一邊附和道,“顧小姐雖然不是朝臣,但是勝似朝臣,她的意思也是本王的意思。”
大庭廣衆之下這兩人真是秀了一臉的恩愛,氣的北祁萱更是不怎麼開心,這個榮欽剛纔對自己還愛答不理的,到了這個顧灼華這,倒是話多了。
“北祁公主如此豔俗的舞蹈拿到朝堂之實在是大有不該啊!”顧灼華順着榮欽的話繼續批判到。
“豔俗?你竟然敢說我的北境最好的舞隊豔俗?”北祁萱反問,“那你們剛纔那所謂的第一美人的表現好到哪兒去了?”
她說話之間,還將沈瑤也拉下了水。
顧灼華這才悠然擡眼看了一下臉色鐵青的沈瑤,難得站在她這邊替她說話,“陽春白雪,曲高和寡罷了,北祁公主欣賞不來也是自然,沈小姐的才藝在我們大雍的京都還是有人認可的。”
啥意思?意思是她在罵北祁萱沒化,自己聽不懂人家的曲子,還非要說是人家曲子談的不好,你不會欣賞,我們大雍有的是風雅之士能欣賞的過來。
沈瑤聽到這話,臉色才微微好轉,但是看着顧灼華的眼神之卻滿是懷疑,自己這個死對頭怎麼忽然還幫助了自己?
正在北祁萱組織語言想要反擊的時候,顧灼華可是早想好了一大堆的話和她辯駁,“但是北祁公主叫來的舞蹈隊的舞女一個個衣不蔽體,傷風敗俗,實在是和風塵女子沒有什麼區別。”
她這話說的相當重了,但是大雍的朝臣們還是非常團結的,這個北祁皇室輸給了他們大雍,還要在大雍耀武揚威,簡直是不要臉,所以不少臣子發出了贊同的議論。
“傷風敗俗也算了,我還以爲是北祁公主故意拿過來羞辱我們這幾個國家的能士的,誰能想到北祁公主竟然說這是你們國家最好的舞蹈隊,難怪啊······”
難怪什麼?難怪什麼你們自己去想吧!
北祁萱實在是說不過顧灼華,只能求助自己的三哥。
北祁瀛額的青筋早已突出,雖然他之前沒有作聲,但是他的忍耐早已到達了限度。“顧小姐這麼說不對了吧!”
“有什麼不對的?”顧灼華一臉無辜的樣子,等着北祁瀛給她扣個高帽。
北祁瀛回答道,“我們北境出使大雍,本是爲了兩國的和平,帶了我們最好的舞隊給各位國家的使臣表演,本是出於好意,如今顧小姐卻如此羞辱我北境,難道皇您不應該給我們一個交代嗎?”
好嘛,又是這一招!
當北祁瀛提到了皇的時候,幾十雙眼睛快速的看向了大雍皇,等待着他的判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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