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們二人賽的,是兩個大臣之子,他們二人的才華,在大雍也是一般般,其實根本沒什麼好怕的。
“二位的題目是‘月’,兩位可準備好了?”
和顧灼華賽作詩的人,雖然沒說什麼,但是也覺得自己一定是贏定了的,臉滿是自信的笑容。
北祁萱和其一人站在投壺的三米之外,等着太監一聲令下,北祁萱連瞄準的時間都省了去,直接背過身扔進了。
那男子也沒想到北祁萱竟然能這麼準確,一時間慌了陣腳,投的更加不準了,“快,你快點作詩。”
北祁萱覺得自己贏得了這麼長的時間,不能浪費了,不斷督促着讓顧灼華加快速度。
顧灼華怎麼說也是個現代人,隨隨便便是一首詩,她拿起剛剛佔飽了墨水的狼毫毛筆,在宣紙洋洋灑灑的開始作詩。
“暮雲收盡溢清寒,銀漢無聲轉玉盤。此生此夜不長好,明月明年何處看。”這是可是唐宋八大家之一蘇軾的詞。
她的字,之前榮欽已經見過了,雖然是個女子,可是寫出來的字卻張弛有度,揮灑自如,那瀟灑的筆鋒只怕是一般男子也難有的灑脫。
只是這詞之卻無時無刻不透露出了她的傷感,明月明年何處看,如今正是他們顧家處於動盪之時,能寫出這樣的詞,確實是看着讓榮欽不由的心酸。
她擡手把詩拿了起來,展示給了那還在“投壺”的才子,“那位公子,本王妃看你這投壺也不用投了,本王妃這詩已經做出來了,你輸了。”
北祁萱贏了賽,可算是揚眉吐氣了一把,她高傲的如同一直大公雞一樣,在衆人面前走了一圈,“我看你們也這樣吧,本來看你們這胸有成竹的樣子,我還以爲你們有多厲害呢!”
兩位才子怎麼說當着這麼多人的面,也確實是輸了,沒有狡辯,直接退了下去。
“還有沒有人想要挑戰本王妃了?”北祁萱摸了一下自己的鼻子,“本王妃投壺,天下第一。”
顧灼華一口老血哽在喉,這北祁萱還真把自己當槍使了,她拉了拉北祁萱的袖子,“我說你見好收哦!我可沒有那麼多的詩能寫出來。”
北祁萱拍了拍她肩膀,“沒事,她們這技術,我能給你爭取不少的時間。”
榮肆在一邊笑的很是邪魅,他搖動了兩下手的扇子,“這臨王妃和榮安王妃的關係看樣子還真是不錯。”
顧灼華滿是防備的看着榮肆,只要榮肆想要插手的事情,只怕沒什麼好事。
“三皇子這是哪兒的話,臨王殿下和我家王爺的關係好,我們的關係又能差到哪兒?”
榮肆似乎是有些瞭解的點點頭,“既然你們二人那麼默契,不如給本皇子一個機會,讓本皇子也試一試?”
“好啊!”北祁萱反正對投壺是沒有什麼壓力,自然答應的快速,是可憐了顧灼華。
“三皇子,這賽可是要兩人蔘加的,若是一個人,可玩不了的。”顧灼華看了一眼榮肆,她倒要看看榮肆想要求助誰?
顧灼華心嫌棄的想到,好個榮肆,喜歡搞事情。
榮欽是不想答應,可是也得又機會說出反對的話啊,這榮肆語速飛快的說道,“皇叔既然不拒絕,那我當做是皇叔答應了。”
榮臨嘴角笑意明顯,儼然是看好戲的狀態。
榮肆又怎麼可能忘了他,“皇兄,不如你也一起參加吧,我們人多一些也好玩。”他還是老方法,也不管榮臨會怎麼回答,他直接示意小太監準備賽。
這倆人更是如同趕鴨子架一樣,被榮肆給拉進了坑。
“這往日啊,我們會詩討論的都是花鳥魚蟲,一點花樣也沒有,不如今日我們做一些有趣的詩句。”
除了榮肆和北祁萱一臉興致盎然的樣子,其他人完全如同提線木偶一樣,任由榮肆的擺佈。
“三皇子你直說吧,你想要什麼,怎麼。”
榮肆狹長的狐狸眼微微一眯,看着顧灼華的眼神之還帶着一些意味不明,“本皇子知道榮安王妃喜歡美食,如今我們這詩以美食爲題,榮安王妃覺得如何。”
顧灼華雙後一攤,向後退了一步,和榮肆保持了一個安全距離,“三皇子爲何要問我,參加賽的又不止我一個,只要大家都沒問題,我答應。”
榮肆又看向榮臨,“皇兄你可有意見?”
“呵,本王倒是沒有意見,喫貨論喫,確實很應景。”榮臨藉機嘲笑了一下顧灼華。
顧灼華立刻雙眼向一翻,給了榮臨一個大白眼,“臨王殿下怎麼一點也不給自己留個情面?這麼說自己不太好吧。”
“榮安王妃還是一如既往的喜歡狡辯的,待會等你輸了,只怕你狡辯不了了。”
榮臨也不廢話,擡手讓小太監趕緊宣佈賽開始。
賽開始,沈瑤,北祁萱還有榮肆是投壺的,剩下由顧灼華,榮欽還有榮臨作詩。
因爲之前大家都見到了北祁萱的投壺技能,所以乾脆把這遊戲升級,把三米的距離拉長到了五米。
說實話,北祁萱面對這個長度的話,確實是有些問題的,因爲她力氣沒有那麼大,投進去也困難了一些。
不過要說這其最爲尷尬的,還得是非沈瑤莫屬,因爲她平時也不玩這些遊戲,而且嬌滴滴的樣子,力氣也不大,別說是把箭扔進壺了,是把箭扔出去都費力氣。
扔了好幾次之後,她都沒有扔進去,她咬着嘴脣一邊嘗試着,一邊眼慢慢醞釀着淚水,似乎是馬要哭出來了一樣。
“王爺,對不起,臣妾真的做不到啊!”
北祁萱猛一發力,這箭還真的了,“哎呀,有些時候沒有自知之明多尷尬,你說這當着衆人的面,給王爺丟了臉,我這個當姐姐的都不好說你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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