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也不好說,誰知道這輩子的事情會發生多大的變化。手機端 m..
“我啊,總覺得榮臨急功近利,他絕對會有點動作的。”她揚了揚細長的天鵝頸,甩掉了掉在臉的碎髮。“這一次只怕下面這些大臣都會朝着讓皇立太子了。”
“這倒是確實,現在朝下一般是嚷嚷着處理疫病的大臣,另一半是嚷嚷着讓皇立太子的。”榮欽臉一片淡然,對眼前的事情漠不關心。
她倒並不怎麼關心皇立太子的事情,是榮臨還是榮肆,都與他們沒有什麼關係。
只是,這疫病還真是個問題,她有一種猜測,那疫病會不會是北祁皇室造成的,也是那些百姓得的並非是病,而是了毒!
“你說這疫病究竟是怎麼回事?若是百姓的是病,那讓皇多調撥一些大夫前去災區也好辦了。”她看着榮欽穿了自己的常服。
白色的衣袍,用金絲勾勒出了麒麟紋,這種低調卻又奢華的樣子,再加他這有些蒼白的臉,倒是無慾無求的謫仙一般的公子哥。
顧灼華彷彿被別人按了暫停鍵一樣,看着榮欽不再動作。“我眼光真是好啊,看的人是好看。”
榮欽看着自己犯起了花癡的王妃,無奈的搖搖頭,推着自己的輪椅來到了她的面前。
“你擔心的可是那宿州的疫病和顧家一樣,其實的是毒?”榮欽問道。這也正是他所懷疑的事情,所以早已經命人前去,調查清楚了。
顧灼華點頭,“這場疫病說來來,這麼巧合,要是沒有什麼問題纔怪!”說完,她又低頭沉思了一下,“不過要說我其實也有些不太相信,畢竟這是在大雍,難道這北祁皇室真的那麼猖狂了?”
榮欽立刻搖頭,而且表情十分的嚴肅正經,“本王不覺得這件事是北祁皇室做的,雖然本王不能說他們是無關的,但至少並非具有直接關係。”
顧灼華乍一聽的時候,還有些不解,什麼叫做沒有直接關係?如果這些百姓真的是毒的話,那這藥的來源不是很明顯指向了兇手了嗎?
她食指在桌面摩擦,反覆思索着榮欽的話,榮欽說沒有直接關係,那是還有別人借用了他們的毒……
她猛然回想起顧家毒,絕對不是因爲北祁皇室下手,而最想除了顧家的,還能這麼明目張膽的人,除了皇是榮臨了。
皇在顧家爲難到來的時候沒有出手,答案已經很是明顯了,那是榮臨,所以榮臨很有可能已經和北祁家勾結在了一起,而這毒藥,很可能他手有一份。
而這一次,他更是有可能爲了藉機除掉他們顧家,污衊顧家和西凜暗自勾結,給大雍的這麼多的百姓下毒。
“榮臨難道真的會那麼傻嗎?”顧灼華搖頭,若是榮臨真的爲了得到權勢,殺害這麼多的百姓,那簡直是太過殘忍了。
也是,他一心想成爲太子,顧家幾百口人的性命,他都不放在眼裏呢,更何況是一些平民,那些百姓對他來說可能也是死不足惜。
顧灼華看向窗外的時候,忽然發現了兩隻正在天飛着的信鴿,“榮欽,你看窗外,那是不是信鴿?”
榮欽跟着她一起朝外面看了出去,點點頭,“確實是信鴿,這信鴿的方向好像是南方。”
南方?顧家在南方啊!顧灼華作爲女人的第六感忽然靈敏了起來,她慌張的叫了一聲,“青麟,快去截下那兩隻信鴿。”
站在門口的青麟一臉茫然,他先是尷尬的“啊”了一聲,然後反應迅速的翻身到了房頂之。
好在信鴿飛行的速度不是很快,青麟在後面加速了幾步也追了去。
他一個窯子翻身,靈活的抓住了其一隻信鴿。
顧灼華這時候已經跟了出去,站在門口看着青麟的動作,“一隻都不能放過,把那一隻也抓住。”
青麟一隻手拿着信鴿,看着因爲受驚飛的有些遠了的信鴿,從腰間掏出了劍用力投擲了出去。
他這劍也沒什麼準頭,直接削掉了信鴿的腦袋,沒了腦袋的信鴿隨之掉落在地。
顧灼華看着青麟手拿着的血淋淋的信鴿,一陣作嘔,一隻手扶着門口,一隻手捂着自己的腹部,“嘔,你把這東西拿給我看做什麼,快點拿走。嘔~”
榮欽心疼的在她身後輕撫她的背部,“來人,把這收拾一下。”
直到鼻尖之下沒有了那濃厚的血腥味,顧灼華這才直起了腰身,深呼吸了幾口氣,但是這時候,她的眼眶紅紅的,雙眼之泛着淚光,真是好不可憐。
以前自己是個殺手的時候,可沒有這麼矯情啊,怎麼今日見了這沒了腦袋的信鴿罷了,開始作嘔了。
她慢慢在自己的胸脯撫摸了兩下,順了順氣,“青麟,你把那信鴿身的信拿出來。”
青麟扣住信鴿的腳踝之的小木桶,從其扣出了一個小小的捲成了一卷的紙,之面一行寫的非常端正的小字,“繼續跟蹤顧北溟,在江南之前攔截。”
她憤怒的放下了紙條,“呵,這皇第一次沒有成功,第二次竟然還不死心,想要在三哥進江南之前,把糧食截下來。”
榮欽拿起紙條,也看了一眼,“不用擔心,本王早已經料定了此事,三哥只要繼續行軍行。走水路的糧食一定會先於三哥到達的。”
有了榮欽的保證,她其實也沒有什麼好擔心的了,只是她實在是氣不過這皇竟然如此不肯罷休。
“這一次不成功,我覺得這皇定會緊接着把瘟疫這件事,歸罪於顧家的。”她擔憂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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