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一陣燒焦的味道鑽入了她的鼻子之,她輕嗅着,“是不是有什麼東西燒着了?”她轉頭,忽然發現這書房的後面竟然着火了。
“快跑,那人只怕是想要毀滅證據,直接把書房點燃了。”榮欽拉着她從書房衝了出去,好在火勢沒有很大,兩人逃出書房倒不是問題,只要不被人發現沒事。“現在是你跑你的,我跑我的了。”
顧灼華點點頭,朝着與榮欽相反的方向跑了出去。
這些木製的東西,很快被全部點燃,沖天的火光也引來了很多侍衛前去救火。
她雖然跑了兩步,但是沒有跑遠,而是盯着那放火之人的身影,之間那安師傅倒是聰明的很,他第一時間沒有逃跑,反而是大喊着,“着火了,着火了。”
跟着幾個侍衛拿着木桶,去舀水,不過這一去,沒有回來了,不一會水靈雲得知了消息也出現在了書房門口,她裏面穿着白色的褻-衣,外面披了一個披風,及忙着跑來了,鞋子都沒有提,看樣子很是着急。
“怎麼會着火的?”她抓着侍衛的領子,焦急寫滿在臉。
榮欽倒是穿着整齊,不過這聰明的男人換了一身衣服,頭髮散落開,只用一個髮帶隨意的攏住,若是不知道的,定也會以爲他是剛剛睡醒。
“怎麼會忽然起這麼大的火?”
侍衛看着驚動了兩位主子,嚇得直搖頭,“小的不知啊!這火忽然起來了,我們也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水靈雲鬆開侍衛的領子,作勢要衝到火,卻被榮欽一把拉住,“你要做什麼?”榮欽的聲音聽着有些微怒,好像是在爲水靈雲而擔心一樣。
“裏面有重要的東西,我要進去拿出來。”水靈雲第一次沒有聽榮欽的話,而是準備衝進大火之。
榮欽怎麼也不可能讓水靈雲進去的,“裏面算有多重要的東西,你也不能進去,告訴我那是什麼東西,我進去幫你拿出來。”
水靈雲看了一下大火,“是掛在左邊牆壁的四副畫。”
榮欽倒也沒有那麼想要做戲,本想着若是其他的東西他也裝裝樣子罷了,但是要是那四副畫的話······他也想要拿東西。
既然畫被偷走了,那他讓水靈雲知道畫被偷走了,還能幫他們一下。
他脫下自己的外袍,在裝水的木桶裏浸溼之後,捂住的口鼻衝進了火海,顧灼華躲在人羣之後,擔心是雙手都握成了拳頭。
她聽不到水靈雲和榮欽的談話,但是也猜測出了個大概,這男人差不多也算了,何必真的爲了水靈雲衝進火海,萬一真的受傷了呢?
她有些喫味的看了一眼之後,轉身也離開了,萬一待會水靈雲調查起來,自己不在屋子裏,這丫頭一定咬定自己不會鬆口的。
榮欽衝進火海,只拿出了一幅距離門口較近的畫,然後衝出火海,屋子裏的火勢確實很大,眼看着那房梁要燒着掉下來了。
不過他出去的時候,倒是格外的狼狽,讓水靈雲看着格外的愧疚。
水靈雲撲倒他身,拉着他左右看了看,“你可是受傷了?我看你衣服都被燒着了!”
榮欽把手的畫交給了水靈雲,“這畫,我只能保住一幅,其他的因爲房梁砸了下來,我根本來不及施救,只不過······”
他慢慢的打開了畫布,畫布雖然有被煙燻過的痕跡,但是畫布之根本沒有了畫紙,只剩下空白一片。
“其他三幅畫面也沒有畫紙,全都是空白的。”
水靈雲看着畫布,雖然不甘,但是還是把手的畫交到了一旁的婢女手,“這些我們的等會再說,你現在可有問題?是不是受了傷了?”
榮欽搖頭,“無礙,只不過是燒到了衣角,被屋子裏的濃煙薰到了罷了,喫幾副清肺的湯藥也沒有問題了。”
嘴說是不重,身體確實很誠實的嘛!
水靈雲愧疚的看着那幾幅畫,“早知如此,我不讓你進去了。”
“你這畫,本來是沒有東西的,還是······”榮欽較關注的還是這沒有了畫的畫布。
“不是,面本來是有畫的,只是現在不見了。”水靈雲眼神之透過兇狠。
“所以這火是有人故意爲之了?因爲他偷走了這畫,不想被你發現,索性一把火燒了這裏,只是他沒有想到我竟然把這畫拿了出來。”
水靈雲看了一眼婢女手的畫布,“把畫布打開給我看看。”
這畫布的只有被煙燻過留下的一些黑色印記,其他的什麼都不在了,“這人到真是瞭解這些東西啊。”
婢女小心的看了一眼自家主子,試探的問道,“少城主,你說這會不會是顧灼華那賤人弄的?”
水靈雲回頭瞪了一眼這沒有眼色的婢女,讓她不要亂說話。
倒是榮欽也問了一句,“那位顧夫人?”
顧灼華?顧灼華她自己可沒有這個本事,這東西是他們鳳城的祕密,根本沒有幾個人知道,除非······
沒錯,這裏面知道這畫的意義的沒有幾人,所以這幾個人都有嫌疑,而其嫌疑最大的,是韶關!
可韶關不能那麼殺,這種大事之,他不可能背叛自己,出去韶關,那麼剩下知道這畫的人,也只有那老東西身邊的那幾個人了。
而唯一沒有歸順她的人,只有被她趕到外院的那個安楚了。
顧灼華在外院也待過一段時間,說不定,這兩個人,是在這個時候認識的,至於這安楚爲什麼幫助顧灼華,那是抓到安楚再說了。
“來人,封鎖城主府,給我搜,找出誰那裏藏了春夏秋冬四副畫,全都帶到我的面前!”水靈雲扔掉了手的畫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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