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倒是一直都沒有作聲,只不過表情有些嚴肅罷了。
顧灼華看了一眼牆角那一朵剛綻放開的紫色的小野花,不禁有些怪,她指了指那四朵花瓣的紫色小花,“難道這魔宮每一個牆角都有那麼一朵紫色的小花這是什麼習慣還是什麼規矩啊”
流漱瞥了一眼那紫色的小東西,毫不在意的說,“魔宮怎麼可能會有那麼怪異的規矩,是個巧合罷了。”
巧合可是每一堵牆的牆角都有這樣的小花啊,這真的是巧合雖然顧灼華一直抱着這樣的疑問,但是她還是選擇了相信流漱。
怎麼說人家也是在這裏長大的,怎麼可能不清楚魔宮的構造,然後迷路了呢也許真的是個巧合罷了。
可是等他們拐了下一個彎之後,牆角仍舊還有那朵紫色的小花,花瓣還是四朵,葉子也是三片。
玄忽然停下了自己的腳步,不再繼續往前,流漱和顧灼華走了兩步,回頭不接的看向玄,“你怎麼了倒是快點跟來啊”流漱對着玄擺了擺手,示意他快一點。..
“不對,這不是什麼巧合,我們只怕是真的迷路了。”早在顧灼華說話之前,玄已經感覺到了有些怪,只是到底是哪兒怪他說不出個具體的。
只是如今再一次看見這紫花的時候,玄是意識到了,“說迷路是輕了,只怕我們是進入了什麼陣法之。”
顧灼華汗顏,這不是在魔界的魔宮之嗎怎麼在魔宮也能了別人的陣法呢“那我們現在怎麼辦”
“到底是誰這麼大的膽子,趕在太歲頭動土”流漱當真是秉承着自己當時的誓言,立刻擋在了顧灼華的面前,那架勢,倒是起玄還要護着她幾分。
“敢在魔宮裏動手的,可沒有幾個人。”玄看向了牆角的那一朵紫色的小花,不由的小聲唸叨着,“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啊”流漱沒有聽懂他在說什麼,皺眉出了個聲。
顧灼華腦海之只能想到一個人,水仙花神,“不會是水仙花那個水仙真的那麼有本事,追到這兒來了吧”
在魔界可千萬不能說出水仙花神的全名,不然流漱該懷疑自己的身份了。
“那倒是不能。”水仙花神可沒有這種本事,更何況,她現在還和舅舅在天周旋呢,“這位,可是老朋友了。”
“你說的,難道是那最近特別猖狂的魔物”流漱警惕的反問道。
玄點了點頭,意味深長的走向了牆角的那朵小花旁邊,隨手將他摘了下來,“你這麼說,倒也沒有錯。”
他們兩人說的究竟是什麼人“你倆說的是誰啊”顧灼華不解的問道,她雖然知道這魔界也有動亂,但是那魔物得是多麼的猖狂,才能在魔宮裏撒野啊
“什麼令牌”這魔族本事那麼大的竟然能在玄的眼皮子底下偷東西顧灼華一晃神,看見玄朝着自己在笑,玄這是在笑什麼呢
“自然是能號召魔君的令牌,那令牌能喚走五萬魔君,你可知道那東西有多重要”流漱說的認真,顧灼華也聽的認真。
只是那東西,怎麼好像有些熟悉呢難道是玄送給秦澈,不,榮欽的那個令牌顧灼華疑惑的一擡頭,果然玄無奈的是一笑。
好吧,是那個令牌,說來這都是自己的過錯,根本不是榮欽偷走的。
那這麼說來,一直以來讓玄頭疼的人,不是別人,正是榮欽了而且剛纔玄肯定了流漱的猜測,所以這一次,也是榮欽做的
“那他這麼做的意義,究竟是什麼”顧灼華這不明白了,榮欽不過是帝君的心魔罷了,算是這心魔不想讓帝君好過,那他在魔界給玄找麻煩做什麼
玄以爲顧灼華問的是榮欽讓他們迷路做什麼,所以便回答,“自然是爲了你而來。”
“我”顧灼華不解的指着自己,“他找我做什麼我們兩個好端端的也沒有什麼聯繫。”她以前怎麼說也幫過榮欽不是,他也不至於來尋仇不是
怎麼沒有聯繫那榮欽過來,是爲了帶她走,看來那心魔當真是要氣急敗壞死了,自己的本體竟然寧願把華兒送到自己這來,也不肯給他,他怎麼可能不生氣。
“沒事,你倒也不用那麼緊張,他還受傷呢。”這可是這榮欽自己送門來的,他玄若是不能將這心魔拿下,可白白浪費了一次大好的機會啊。
流漱彷彿忽然明白了什麼一樣,抓緊了顧灼華的手,一臉同情的說到,“原來你和舅舅是惹到了那個魔族啊難怪你來求玄的幫助呢。”
顧灼華尷尬的笑了笑,也沒有說什麼,這流漱要是這麼誤會也挺好的,至少她不會想到這關於天的事情。
在他們猜測到是誰之後,這條路慢慢出現了霧氣,而且這霧氣之還瀰漫着濃重的魔氣。
本來這魔界的魔氣已經讓顧灼華有些喘不過氣來了,如今這濃重的魔氣漸漸圍繞着她的周身,她簡直要無法呼吸了,臉也慘白了幾分。
流漱感覺到了顧灼華和自己握着的雙手在不斷加力,擔心的問道,“華兒,你怎麼了很難受嗎”
“沒事,是這魔氣太重,我一時間有些不適應。”她努力調整自己的呼吸,可是這魔氣簡直是無孔不入,她感覺胸口格外的沉悶,猛地吸了一口氣之後便不省人事。
別說是顧灼華了,旁邊的流漱,甚至是玄,他們二人還沒有來得及聽到顧灼華說了什麼,已經全都躺在地昏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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