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二人進了城,城中當真是乾淨的不得了,之前經過的時候,顧灼華還能感受到絲絲的魔氣,但是現在完全都沒有了。
“你現在已經是凡人了。”榮欽看着她微微驚訝的面孔,忍不住提醒到。
對啊現在是凡人的自己能感受到什麼當然是什麼魔氣都感受不到了。顧灼華輕微的撅了一下嘴巴,這沒有了法力,行動也太不方便了。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啊”
榮欽狡黠的一笑,臉上滿是得意的神色,之後,他便從懷中拿出了一錠金子,“在人間,有錢能使鬼推磨。”
這說法,顧灼華確實是瞭解,只要是有錢,在人間的什麼消息都能買來。
“只是凡人能知道窮奇的事情嗎”顧灼華擔心的問道。
榮欽擺了擺手,“你擔心的太多了,現在我們先找到一家熱鬧的酒樓,只要溫上一壺好酒,什麼消息都好說。”
兩人這麼說就,還當真是走到了一處熱鬧的地方,只是這酒樓,就是當時白鳳凰慘死的地方。
顧灼華看着這酒樓有些發虛,站了半天沒能邁開腳步。..
這雖說做錯事情的不是自己,但是吧這總歸和自己能扯上那麼一點半點的關係,所以她還是有些擔心的。
“走走走,我們換別的家,又不是非這家不可。”榮欽用手腕攔着顧灼華的脖頸,轉身就要帶着她一起離開。
顧灼華瞥了一眼酒樓裏面的客人,“要不就這兒吧,其實我也沒什麼的。”
“不用了,這兒天兵太多了,我估計那看守者也不會來的,我們去別處吧。”榮欽說着,拉着顧灼華就上了旁邊的一家酒樓。
只是繁華程度,還是能夠看得出來的,剛纔那家酒樓之中就算沒有坐滿客人,但是也沒剩下幾桌了,可是現在這家酒樓,看上去就淒涼了許多。
正是午間的飯店,卻只有七八位客人,看上去生意差了許多。
榮欽叫來的店小二,直接亮出了自己手中的金子,“先把你們這最好的菜,最好的酒都呈上來。”
“哎呦,客官出手好是闊綽。”店小二眼睛一直,笑的格外的開心,伸手就要去那銀子。
卻被顧灼華提前伸出了小手,蓋住了金元寶。“闊綽是闊綽,但是我們要和你打聽個事兒。”
“姑娘但說無妨,打聽事情這事情我最在行,方圓百里,在下順風耳是也”店小二自吹自擂,倒是給自己一頓神誇。..
顧灼華倒是不在意他怎麼誇讚自己,只要把她交代的事情說清楚,就好了。
“你們這城中,可有百年的老住戶。”直接說出關於窮奇的事情,不僅僅會打草驚蛇,而且他們這些普通人也許並不瞭解。
如果這城中真的有守護者,那應該在這地方,居住了不下百年了吧。
“哎呦”店小二一聽顧灼華的問題,拍着大腿高興的說到,“姑娘真是好運氣啊你可知道我們這家小店兒,在這城裏那可是有相當多年的歷史了。”
旁邊的一個老者,一直坐在他們旁邊的那桌,他早在顧灼華二人進店的時候,就已經在關注他們了。
老者長的瘦弱,一身粗布麻衣沒有任何的特色,腳上是一雙有些破爛的草鞋,露出了他有些污垢的大腳趾,雪白的鬍鬚倒是很長,他“嘿嘿”一笑,倒是吸引力顧灼華他們的注意力。
顧灼華看了一眼老者,怎麼都覺得眼前這位老先生比起這店小二可靠了許多,她想了想,又問了問老先生,“先生可是知道”
“姑娘原來是不知啊其實這家店鋪在這小城存在之前,就已經有了所以這小二說的沒錯,這店鋪確實有些歷史了。”老先生捋着自己的鬍鬚,笑的一臉高深莫測。
榮欽一聽轉過身,對着老者溫和的一笑,“老先生倒是學識淵博,我看先生也是個知天命的年紀了,不知您在這城中多少年頭了。”
“哎呦,老朽老了,不記事兒了,你要細問我浙西額,我這一時半會兒的,說不出來。”老先生連連擺手,轉過頭,好像不遠與榮欽談論起此時一般。
榮欽見着老者茶碗中的茶水已經涼了,轉過身便吩咐小二給老者續茶,“這位老先生這頓飯我們請了。”
“哎呦,多謝多謝,多謝公子。”
“舉手之勞,無足掛齒,我們也多謝了先生的提醒。”
說完,榮欽也沒有去繼續追問老者,與顧灼華交談了起來。
“不如等會兒我們找來老闆問一問”顧灼華細細思索着,既然這店鋪是個百年老店,那店主會不會知道些什麼
榮欽小幅度的對顧灼華擺了擺手,“還是莫要找了,我們暫且不要打草驚蛇。”
兩人繼續小聲的交談了一會兒,等到店小二溫了酒端上桌子的時候,酒香四溢,頓時充斥了整個酒樓。
顧灼華不懂得品酒,但是這麼濃香的酒能出現在這麼一家店鋪,當真是奇怪啊。
“想不到這看似冷清的店鋪,好東西卻不少啊。”
“小姑娘你懂得品酒”老先生問道他們這座的酒味,食指大動,立刻從自己的凳子上站了起來,徑直坐在了顧灼華的對面。
這若是一般人,遇見這麼沒有禮貌的老者,估計早就將人轟走了,只是顧灼華和榮欽不同。
榮欽先是給那老先生倒了一杯酒,“先生說笑了,賤內不懂酒,只是這好東西,大家一看便能知道是好東西罷了,不過我看先生這樣,先生應該是懂酒的吧。”
顧灼華在桌下狠狠給了榮欽一腳,卻見榮欽泰然自若的繼續和老先生聊着。
“一般一般,老朽這輩子沒喝過什麼好酒。”說着,老先生還在榮欽他們面前抖動了一下自己破爛的衣衫,表示自己沒錢。
榮欽只微微一笑,將面前的酒壺朝着老先生的方向推動了半寸,“先生若是不介意,那就陪晚輩嘗一嘗吧,正好這喝酒,一個人總是有些無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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