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邪王輕輕愛:王妃帶球跑 >第一千七百零三章 偏袒
    想不到這宮裏的人當真是和外面的不一樣,顧灼華握緊了拳頭正要理論,沈卿卻暗暗握住她的手,蹲下身來用手帕擦去水漬,依舊是一臉的笑意,定定看向陳錦。

    “對不住了,剛剛嫣兒不小心,錦妹妹別介意。”

    說完,訓教姑姑的身影便已經出現在宮門口,沈卿拉着顧灼華回到座位,低聲提醒。

    “你不知道麼陳錦背後是攝政王,她未曾進宮時就已經見過王上好幾次了,可不是咱們能惹得起的人。好在她是個順毛驢,只要你不和她對着幹就好。”

    攝政王,似乎聽榮欽提起過,好像還是唐喻斟的長輩,爲了自己,爲了榮欽,還是躲着些吧。

    壓下心裏的怒火,握着墨條用力在硯臺中磨蹭。好像那硯臺就是陳錦,而她就是墨條。

    沈卿坐在一旁掩脣一笑,將一塊糖放在顧灼華手裏。

    半個時辰的課時總算結束了,沈卿似乎對這些女德和女訓的很在意,一直在抱着筆記研究,獨自一人到涼亭裏用功去了。而顧灼華纔不會對這些東西感興趣,出了學堂便直接回到房間裏補覺。

    幾日未見,榮欽的心裏也已經長了草,不知道顧灼華這丫頭是否安好,也不知道她在宮裏有沒有被唐喻斟糾纏,沒有他在身邊,這丫頭能不能照顧好自己。

    早朝之後,榮欽便暗中潛入了儲秀宮,看着門口掛着的名牌找到了顧灼華的房間。瞧見牀榻上四仰八叉的人兒,榮欽便直接伸手拍了她的頭。

    “起牀了,小懶貓。”

    這個熟悉的聲音,是榮欽怎麼會呢......一定是做夢了。顧灼華翻了個身揉揉眼睛,便只看見榮欽似笑非笑的抱臂看着她,頓時坐起身來笑着一把將他抱住。

    “榮欽......我都那麼多天沒見着你了,還以爲你不能來看我呢。你不知道,唐喻斟對我還不錯,就是這秀女裏有些人總是沒事找事,不過還好,和我住在一起的沈卿對我就很好。”

    聽着顧灼華說起這些瑣碎,榮欽卻半分也不想打擾,只覺得就這樣聽她說說話都是一種享受。紗簾之後,只有榮欽和顧灼華二人,顧灼華話音一落,房間裏便安靜了。榮欽伸手挑了顧灼華的耳墜,隨後笑道。

    “那我對你好,你可知道”

    “當然知道除了師兄,你是對我最好的人。”

    顧灼華知道榮欽的好,但云暮在她的心裏卻還是佔有絕對重要的位置,即便是許久未見,即便是不知道他身在何方。

    榮欽自然是知道的,不管是從前還是現在,顧灼華都還是那個顧灼華,他不願再逼她做選擇,只希望她能夠看到自己的好,主動選擇他。

    “看到你沒事我就放心了,能入宮的人都不是什麼善類,你要謹慎些,卻不必委屈自己。唐喻斟對你感興趣,若是有事只管找他,若是察覺他對你有情,就立刻讓竹枝告訴我。”

    這一句話倒是說得顧灼華心裏暖乎乎的,雲暮也和她說過這樣的話,聽起來就讓人覺得安心。片刻後,顧灼華忽然想起什麼似的往後挪了挪身子在牀榻上坐好,壓低了聲音問道。

    “竹枝神出鬼沒的,我可找不着她。宮裏守衛森嚴,她不會出事吧”

    “暗衛向來都是置之死地而後生的人,我也僞造了令牌讓她僞裝成千曈,方便暗中保護你。沒事的時候,自然不方便現身,我來的時候還見到她了,你放心就是。”

    兩人本就是許久未見,這一說話就忘了時辰,怕是聊了一刻鐘不止。

    陳錦也是尋到了顧灼華的住處,心道定要小心留意着這個和國主關係密切的柳嫣兒,免得日後讓她得逞。

    還未走進,陳錦便聽到了房間裏傳出男聲,聽起來溫柔寵溺,不用細想就知道是怎麼回事。難得的好機會陳錦又怎會放過,當即跑去了訓教姑姑坐在的房間,將看到的事複述一遍,隨即便帶着兩位訓教姑姑到了顧灼華的房間。

    榮欽身手極好,離開時誰都不知道,顧灼華也是稀裏糊塗就被帶到了訓誡堂。

    “柳嫣兒,可是你在房間裏與男人私會”

    “怎會,嫣兒方纔在房間裏休息,未曾見過什麼男人,不知姑姑從何得知”

    她和榮欽說話難道被發現了這可是件大事,必須要藏好纔行。顧灼華一邊反駁一邊看向站在一旁看熱鬧的陳錦,怕是這傢伙和自己過不去,故意告發。之前那次她也就忍下了,這一次,她可就不願繼續隱忍了。

    “原來是你無中生有,我和你沒什麼仇怨吧只不過見過幾次,你憑什麼這樣污衊我”

    顧灼華的聲音還算穩,但卻是在掙扎着想要站起來,兩個訓教姑姑以爲是顧灼華要傷人,只得將她控制住,而一旁的陳錦則是正好得了空,握緊了長鞭狠狠抽打在她背上。

    夏日裏的衣物原本就單薄,一鞭子下去便已經見了血。顧灼華掙脫不開,陳錦又是氣勢洶洶,一連打了十幾鞭子才罷手。

    而此刻,顧灼華也根本沒有力氣反抗了。從前都是師兄護着,那裏捱過這樣的打心知得罪不起,只得強撐着回到房間偷偷哭了一場。

    次日,這件事便已經傳到了唐喻斟耳中,趁着其他秀女不在,他便到房間裏看望顧灼華,見那背上的傷嚴重,心中卻不知從何處升起憤怒。

    “是那陳錦打的此般女子,只配做爲奴爲婢。稍後孤就去發落了她。你且好好歇着吧,這幾日不必去學規矩了。”

    “你爲何幫我”

    明明之前還用榮欽威脅過她,這會兒怎麼又幫她的忙,還讓陳錦做奴婢去呢。看着顧灼華疑惑的一雙眼,唐喻斟只是笑着站起身指了指博古架上的瓷瓶。

    “於孤而言,秀女就是各種擺件玩物,各自有各自的好處,你算是其中有趣的,怎能毀於他人之手”

    原來是玩物,顧灼華這會兒才總算清楚了自己的位置,難怪他非要和榮欽把自己要來,原來是覺得自己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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