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邪王輕輕愛:王妃帶球跑 >第一千七百二十章 化解危機
    原本想着這幾日躲着那唐喻斟免得再被他調侃逼問,誰知道她纔剛剛收拾好殿中的瓷缸打算抓幾條好看的魚兒來養着,就看到雲蘿慌慌張張的跑進來。

    “娘娘不好了,王上他又暈過去了,好像還在發燒。我跑了趟太醫院,那一個人都沒有,問了侍藥小童才知道是攝政王的意思,奴婢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

    “早上不是還好好的午膳他胃口如何”

    這會兒距離午膳時間不過半個時辰,難不成是飯菜出了問題這個唐喻斟,可真是會給自己找麻煩,也不知道這皇宮中究竟還有誰是和他對着幹的。

    顧灼華低頭看看被浸溼的衣袖,只得先躲進屏風後面換衣服。只見雲蘿偷偷掩脣一笑,略顯擔憂的低聲說道。

    “王上沒用午膳,說是沒胃口,剛拿上去就讓我撤下。我哪裏敢跟王上較勁兒,見他不願喫,就拿走了。”

    “多大一個人了,還耍小孩子脾氣我去看看,雲蘿你守好宮門,別讓外人進來,尤其是攝政王。”

    雲蘿應聲後便直接走出去,顧灼華則是擔心唐喻斟真的會出什麼大事,一路小跑着趕到牀榻邊,只見唐喻斟斜倚在牀榻上,長髮有些凌亂,衣衫也被壓出褶皺,一雙手握的死緊,像是在偷偷忍受着什麼。

    因爲是背對着,看不到臉,倒是讓顧灼華想起了雲暮,受傷的時候瞞着她,也是這樣自己一個人忍着。

    “真是笨蛋......總把我當外人是不是下次我就不管你了。”

    嘴上這樣說着,卻還是扶着唐喻斟的肩膀讓他好好躺在牀榻上,伸手將他的長髮順到一側,碰觸到他臉頰的瞬間才感覺到溫度異常。

    有些發燙,難怪臉頰上都是細汗。之前頭痛只是碰巧有藥,這莫名其妙的發燒,她可找不到原因啊。況且他現在看起來根本就是昏迷的狀態,請不到太醫,難不成要出宮

    “喂,唐喻斟你醒醒你早上不是還好好的嘛原本是頭疼怎麼還發燒了真是奇怪......”

    唐喻斟心中暗笑,不是病情奇怪,是他內功厲害。裝病試探,可比演戲要容易多了。見顧灼華有些慌亂,他便也不再裝暈,低咳幾聲睜開眼,聲音低啞。

    “你問我我怎麼會知道......唐風松巴不得我早早死了,他也不必落個弒君的罪名。”

    “醒了就好,先別說話,也別操心那些,給我好好的喫飯,臉都燙手了還請不到御醫,再由着性子,我可不給你收屍。”

    聲音中明顯帶着些調侃的意思,卻還是將提前準備好的一塊果糖塞進唐喻斟嘴裏去。

    唐喻斟這一病,唐風松便就此攬下監國的活來,斷了醫藥不過是想讓唐喻斟的病拖上幾日,想要他死是真的,但現在還不是時候。

    處理好了私事,唐風松便想起了重南冊立不久的王后。他倒是想看看,這個小皇帝和小丫頭能玩出什麼花樣來。

    雲蘿的阻攔對於唐風松來說幾乎就是不存在的,闖進棲梧宮後,他便直接堵住了正要離開的顧灼華。由於他的出現太過突然,嚇得顧灼華摔了碗不說,心跳也是漏了一拍。

    唐風松單手掐住顧灼華的脖子,眼底盡是危險的意味。

    “對於女人,我一向只會下手更狠,因此王后娘娘最好乖乖說出自己的身份,免得受罪。還有,躺在牀上昏睡的人,可救不了你。”

    “咳......攝政王何出此言,嫣兒的身份並無特別之處,王上帶我進宮前也早就調查過了的,您若是有什麼疑問,我也願意解答,只是不知我做了什麼,讓您想要殺了我”

    顧灼華自知不是唐風松的對手,她根本就無法逃脫,也不敢用力掙扎惹怒眼前這個傢伙,只得側過頭看向牀榻。

    牀榻之上,唐喻斟被兩層紗簾遮掩着,緊皺着眉,隨時準備起身救人。但他心裏清楚,這一起身,他的麻煩便會更大。

    與此同時,身處侯府的榮欽也感到一陣心悸。他向來沒有什麼頑疾,忽然的不適就只能說明,是顧灼華有危險他不許這樣的意外再次發生,捂住胸口深吸幾口氣,便直接飛身趕往皇宮。

    “攝政王這是打算做什麼殺了王后王后若是出事,攝政王您如何對得起柳氏一族的冤魂”

    榮欽雖說比唐風松小了十幾歲,但氣勢卻絲毫不減,反而更有些無畏的氣勢。唐風松並未想到榮欽會在這個時候趕來,急忙收了手,而榮欽則是及時扶住了顧灼華搖搖欲墜的身子,榮端更是找了理由將攝政王帶出棲梧宮。

    “你這小東西,真是不讓人省心,還好他不是真的打算殺了你。”

    都是逼問身份,這件事倒是讓顧灼華有所警惕,趴在榮欽耳邊簡明扼要的說明了自己編造出的身份,朝着他吐了舌頭。

    “命賤,沒那麼容易死。”

    “噓......不許你這樣糟蹋自己高貴榮華的命格。王后娘娘就在這好好休息,臣去處理攝政王的事。”

    榮欽挑眉笑着撫上顧灼華的脣,不着痕跡的在她耳邊落下一個吻便起身大步離開。

    宮外,唐風松與榮欽站在一起,反倒沒有劍拔弩張的氣勢。唐風松在意顧灼華的身份,也在意她和柳氏的關係,榮欽也不兜圈子,直接將顧灼華自己編造的身世添油加醋一番。

    “柳氏一族是爲王爺您被滅門的,而當年柳家倖存一位姑娘,便是嫣兒。說起來也是我父親的罪過,與柳家六姑娘在一處半年之久,卻礙於身份不能迎娶,這件事您想必也知道。”

    榮欽所言分毫不差,唐風松也是緊盯着榮欽,榮欽握着摺扇輕輕敲打手心,不緊不慢的繼續說道。

    “那年我五歲,剛剛記事的年紀,父親傷重,六姑娘抱着出生不久的女娃娃來給父親看,表明身份,父親爲表重視將另一半玉佩送給尚在襁褓中的嫣兒,我曾親眼見到她腹間的胎記。而後六姑娘未能逃脫滅門之災,嫣兒下落不明,直到我在花樓中認出那玉佩才知道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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