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邪王輕輕愛:王妃帶球跑 >第一千七百二十三章遷就
    唐喻斟自是不會爲難顧灼華的,他還需要顧灼華爲他做事,需要在她的幫助下剷除攝政王這個毒瘤。

    而至於她是榮欽的妹妹還是其他什麼人,都無所謂。

    看着倚在榮欽手臂上眉頭微皺捂着肚子的小丫頭,下意識的伸出雙手穩穩接住,而後微微點了頭。

    “從前孤王並未遇見她,自此之後,她留在宮中便不會再受苦,小侯爺放心便是。”

    唐喻斟只低頭看着顧灼華,無視一旁唐風松的目光緩步離開。

    待到衆人離開後,榮欽還在那裏站了好一會兒。

    將摯愛拱手相讓,不是他懦弱,而是他非常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麼。他堅信能夠贏得顧灼華的愛,與此同時,他必須讓自己變得強大,才能在這樣一個視人命如草芥的亂世保護好她,給她更好的生活。

    親眼看到棲梧宮的燈火亮起後,榮欽才帶着榮端出了宮。

    或許是因爲這一番作爲讓榮端無法理解,回到侯府後,榮端才低聲詢問道。

    “侯爺,您當初本可以留下姑娘的,那時王上和柳姑娘不過是一面之緣,若是您極力反對,王上想必也不會讓柳姑娘進宮。”

    榮欽微微皺眉搖搖頭,他之前就已經活了三十年,深知這世間優勝劣汰的規則永遠不會改變。因此,他所走的每一步也就顯得至關重要。

    “我若是公然反對,王上會如何看我嫣兒身世特殊,即使是王上不查,七殿下和攝政王會袖手旁觀我手中尚無實權,屆時又該如何抵抗”

    榮端愣在當場,他原本以爲榮欽是自幼沒了母親愛護,又被定興候嚴格要求才會性子冷淡,誰知他竟想的如此長遠。

    另一邊,唐喻斟將顧灼華抱回棲梧宮,顧灼華便吐了一地,哭唧唧的要找哥哥,唐喻斟只是站在一邊掩住口鼻,直到雲蘿回來才吩咐道。

    “收拾乾淨,照顧好她。”

    顧灼華這一睡便是睡到了次日午後,胃裏難受得緊自是把午膳也給省了,只是喝了些蓮子羹。雲蘿也是有些着急,將茶換過之後又端上了一碟點心。

    直到傍晚時分,唐喻斟纔有空來看顧灼華,而此刻的顧灼華似是有些無聊,單手撐着頭坐在桌案前,另一隻手提筆在宣紙上畫着什麼。

    走近些纔看到,上面畫的竟是一隻仙鶴。

    顧灼華自小沒什麼朋友,除了雲暮,便是和閣中養的兩隻仙鶴一起玩鬧。這些,唐喻斟自是不知道的。

    “仙鶴嫣兒從前見過,還是侯府上養的”

    忽如其來的聲音把顧灼華嚇了一跳,好在她腦袋轉的很快,當即就反應過來該如何回答。

    “沒有,侯府上只有榮茵養了幾隻小兔子。我前幾日在屏風上看到的,見它們長得別緻畫來玩,活的倒是未曾見過。”

    放下手裏的筆墨,顧灼華將桌上的幾張紙一起蓋住,把畫着雲暮的那一張藏好。

    唐喻斟坐在軟塌上,看向只用一支銀簪挽發的顧灼華,聲音淡淡。

    “這王后的位置如何”

    “王上要聽真話麼”

    究竟如何,他唐喻斟最清楚不過,好好的侯府不許她待着,非得入宮做什麼皇后,現在還要這樣問她。

    這一句倒是問的唐喻斟很是欣慰,他已經很少聽到真話了,無論是在何時何地。待到他點了頭,顧灼華纔敢繼續說下去。

    “還不錯,有這麼大的宮殿可住,每日的喫食都是變着花樣的討人喜歡,穿的更是上好的料子。從前我可不敢想這些......就比如說在花樓的時候,雖說不用餓肚子卻也都是喫糠咽菜,生怕我胖了點賣不出好價錢,不見客的時候就逼着我練舞,每次一個時辰不能休息。”

    自小活在宮中的唐喻斟雖說衣食無憂,卻也是自小被逼迫着的,這一點,倒是和顧灼華所說的很是相似。

    聽她這樣說,唐喻斟便覺得感同身受,好在,她沒有像自己一樣被壓制被牽制。

    “所以,你才漸漸開始反抗,不與他們爲伍”

    “嗯,他們是他們,我是我,不必事事由着他們踩在自己頭上,越是隱忍他們就越是變本加厲。”

    確實是這樣的,只不過顧灼華所在的地方不是皇宮,反抗起來容易得很,皇宮裏的人和事關係錯綜複雜,無論是做什麼事,都會牽一髮而動全身。

    難得有人和他說起這樣的事,更是難得遇上顧灼華這樣隨心自在的人。一時間,唐喻斟就像是看到了另一個不被拘束的自己。

    “從今往後,不會有人欺負你了。”

    說着,唐喻斟便直接將顧灼華堵在桌案之後,俯身便要吻上去。

    這一下倒是把顧灼華嚇壞了,推開唐喻斟直接躲到桌子底下,抱膝低語。

    “王上恕罪......嫣兒自小就見慣了那些男人如何欺辱樓中姑娘,一時間,還不願......”

    未等顧灼華把話說完,唐喻斟便已經離開,當晚,唐喻斟宿在沈卿那裏,旁人都以爲唐喻斟喜歡沈卿,只有他自己知道,找沈卿不過是爲了瀉火。

    次日早朝後,唐風松便截住了唐喻斟,兩人進了個茶樓包間,唐風松也不多說,只讓無歸將一個染血的手帕和手鐲交給了唐喻齊。

    “七殿下的母妃在攝政王府做客,短時間內怕是回不去了。還有,王上的身子最近也不大好,七殿下可知道該如何做”

    染血的手帕上繡着一朵玉蘭,正是她母妃常用的,而那手鐲也是她的物件,自他記事起,從未離身。唐喻齊自小就知道唐風松的手段,只是未想到母妃竟也被他抓去,唐喻斟也是和他說起過,自己病倒便是唐風松所爲,這一次,他怕是不得不妥協了。

    握着茶杯的手輕輕顫抖,直接發白,而唐風松則是一臉的笑意,等待着唐喻齊的答覆。半晌,唐喻齊終歸還是點了頭。

    “別爲難我母妃,有什麼需要我做的,只管告訴我就是。皇兄於你還有價值,叔父如今還是應該剷除異己,至於搖擺不定的傢伙,加以試探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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