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邪王輕輕愛:王妃帶球跑 >第一千七百三十二章 師兄回來了
    找了幾日終究是沒個結果,爲防止唐風松追究責任,唐喻齊便只好匆匆趕回王城。那一夜,他在祠堂裏跪了幾個時辰,祈求他的哥哥唐喻斟可以平安。

    次日清晨,盛德城的小院內,榮欽正在院中和榮端計劃着什麼。

    “牆角處已經設下機關,院外還有些僞裝成獵人陷阱的小機關,若是有人靠近必有響動,讓我們的人守住此處,不可有失。”

    從侯府帶出來的暗衛有十幾人,其中就有辰紗。不過辰紗倒是個識大體的,知道不聽話的後果會是自身難保,還很有可能是變成亡國之人。

    一切佈置完成後,榮欽便去見了唐喻斟,此刻唐喻斟還在寫信,似乎是打算將什麼信息傳出去。筆走龍蛇,蒼勁有力,一看便是君王的氣勢。

    只可惜下一秒便被榮欽奪過,靠近蠟燭,點燃燒燬。

    灰燼落地,原本的信紙便也留下一角,榮欽微行一禮,淡淡說道。

    “消息傳不出去,既然有人可以找到這裏就已經證明想害王上您的人正是宮中之人,這消息傳進宮便不安全,還是燒掉乾淨。”

    而今被人圍困死守,即使是性命無憂也終歸是受制於人,唐喻斟的勢力都在宮中,實在是遠水解不了近渴。

    唐喻斟垂眸看着地上的灰燼,隨即站起身直視榮欽,微微側頭,目光復雜。

    “所以我能做的,就只有相信你了怎麼我開始懷疑,是你和唐風松設計好了,打算將我永遠留在宮外呢”

    好一個多疑的帝王啊,好好的一條路鋪好了指給他,他竟然還要懷疑。若不是隻能指望他,榮欽怕是會直接選擇將暗衛撤走,讓這個不知輕重的傢伙自生自滅。

    直說不行,怕是隻有動之以情。

    主意已定,榮欽便將手中的劍放在唐喻斟面前的桌案之上,行了跪拜之禮。

    “王上有此懷疑也是人之常情,但請您想想榮家先烈,我爹一生征戰無數,我兩位兄長衛國身死,就連我娘都是爲了迷惑敵軍用自身做引。榮欽自小學的就是忠義二字,無論王上您身處何種境地,都還是我重南的君主,而臣要做的,就是守護您。”

    一字一句鏗鏘有力,就連唐喻斟都好像看到了之前跟隨在他父親身邊的定興候。家學淵源,怕就是這個意思了。而今能做的,也就只有聽天由命了吧

    榮欽擡眼起身,定定看向唐喻斟。

    “若是王上仍舊不相信臣,便可用這把劍賜臣一死。”

    任憑是誰都不會傻到放棄近在眼前的希望,榮欽抓住了這一點,唐喻斟也很喫這一套。佩劍被唐喻斟重新遞迴給榮欽,兩人之間,也生出了信任。

    搞定了唐喻斟這邊,榮欽便去守着顧灼華。他知道這丫頭最擔心的就是沒個說話的人,而此刻,顧灼華最擔心的卻是榮欽。

    “榮欽,昨日的場景你也看到了,爲什麼你還不走這件事原本就和你沒關係的......要是想不到辦法,我們就拼死一搏。”

    想不到這丫頭平日裏看起來嘻嘻哈哈的,關鍵時候卻有難得的決絕。榮欽伸手敲了她的額頭低語。

    “不會死的,還遠遠不到那個程度。乖乖躺好,一會兒傷口疼起來又要哭了。”

    “纔不會哭呢,之前那是沒控制住。”

    顧灼華別過頭不去看榮欽,像是氣他故意提起這件事,而榮欽則是笑着,扶正她的小臉輕印一吻。

    唐喻斟不能出面,榮欽又要照看顧灼華,出門採買的任務便落在了榮端身上。盛德的街道並不寬,因爲下着細雨的緣故,行人也不多。榮端正挑着芋頭,便感覺到身後有人,正打算轉身出手,卻聽得那人低低開口。

    “我是雲暮,此處說話不方便,換個地方。”

    榮端早在幾年前就認識了雲暮,這會兒見到他更是親切的緊,菜也顧不上買就直接帶着雲暮回到小院去見榮欽。

    “侯爺你看是誰來了這一別又是好一陣子,沒想到會在這裏遇見,不過......雲暮你來這裏做什麼”

    顧灼華還在昏睡,對於雲暮的到來一無所知,而榮欽爲了不打擾顧灼華,又是將內室的門關上。此刻三人圍坐桌邊,盡是一臉嚴肅,雲暮見到榮欽,也是長出了一口氣,低聲說明遭遇。

    “我是跟着一個暗衛過來的,看起來是暗衛中的首領。他曾潛入過攝政王府,攝政王府守衛森嚴,那暗衛越牆而入,府內竟沒有半分動靜。”

    “果真是攝政王的人,只圍困卻不動手殺了他,看來是另有陰謀。”

    榮欽端坐在桌邊,手指輕敲桌面,神色並無凝重之感,反倒像是知道了一個必然的結果。隨後輕輕轉頭看向榮端,榮端會意一笑,簡略的說明了此處發生的事,而榮欽則是去見了唐喻斟。

    有了之前的對話,這一次,榮欽是坐在唐喻斟的對面說話。

    “據手下回報,可以肯定殺人的就是攝政王的人,至於他爲何只是圍困我們,就不得而知了。”

    唐喻斟也是剛剛知道榮欽年紀不大,心思卻是縝密,略帶笑意的挑了眉。

    “小侯爺年少有爲,手下之人倒是消息靈通。”

    原本就是多活了三十年,若是傻乎乎的什麼都不懂,才更奇怪吧只是重生一事不能被他人知道,只得另尋緣由。

    “不過是父輩留下的人可信可靠,我才得以找到這些暗衛。自小便聽着父親的故事長大,行事仔細早已成了習慣。”

    唐喻斟看着榮欽始終半低着頭以示尊敬,更覺得唐風松可惡。唐風松是唐喻斟父輩最小的一個,卻是從小受盡苦頭,入宮後都還是警惕的性子,唐喻斟年幼時,就曾被他欺辱過。

    而今他佔了重南王宮,怕是真的不打算讓自己回去了。

    “不必低頭,孤王又不是什麼凶神惡煞之人。而今處境你也清楚,我能信任的便只有你了。我倒是不求能離開盛德,只是想着不受唐風松控制,去看看盛德真正的境況。屆時該怎麼做,再從長計議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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