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邪王輕輕愛:王妃帶球跑 >第一千七百四十七章 自願的替罪羊
    顧灼華不在身邊,偏又是沒什麼事情可做,倒是讓榮欽覺得十分別扭。他身份特殊,並無官職功勳,被稱爲小侯爺不過是因爲定興候的原因。早朝他也是不必日日都去的,總要找個由頭纔好站到那裏去說話,而後藉機去看望顧灼華。

    想到這裏,他倒是開始懷念明夜的會議室。日後有機會,他要把現代的東西發揚光大,至少是要讓自己身邊的人都知道,生活可以更加便利。

    藉着盛德的事提了些建議,站到早朝後便直接進了棲梧宮。

    顧灼華此刻也是迫於太醫要求不得已在宮裏養傷,實際上卻是無聊的緊,趴在牀上將瑪瑙珠擺成各種奇怪的形狀,又將一些打過孔的用繩子穿起來,下面做了流蘇,可當做扇墜或是牀幔邊角的裝飾。

    “這個顏色淺的掛在鏡子旁邊,這個黑不溜秋的丟掉算了......這個好看就是有點小了,要不然做個小扇墜送給榮欽也不知道他會不會喜歡。”

    “只要是你親手做的,便勉爲其難的喜歡吧。”

    榮欽見她一個人趴在牀上自言自語的模樣是在可愛,便在屏風前多沾了一會兒,想不到卻是得以聽見這樣一個小祕密。

    顧灼華則是被嚇了一跳,還以爲是出現幻聽,坐起身便看到了一臉笑意吟吟的榮欽。

    “你竟然偷聽我說話,好在不是什麼祕密。你都不知道,我一個人在這可悶了,要不是有玉簫解悶,我肯定偷跑出去。不對......這是後宮,你怎麼進來的”

    被人沈卿捉住兩人獨處這樣的事她可不想再出現第二回。倒是榮欽見她擔心的模樣便直接拉了牀幔將她撲倒,低聲逼問。

    “你在意的只是這個”

    明明很正常的問題確實聽得顧灼華臉頰發熱,不然,還要在意些什麼呢。從前還能想想兩人成親的事,只是她現在成了王后,不出宮是沒法再嫁人的。

    “我在意什麼時候能出宮,和你和師兄,還有小茵兒在一起。”

    在顧灼華心裏,榮欽想聽的應該就是這個答案了,誰料他竟然皺了皺眉,一臉的不高興,隨後靠近了些低聲回答。

    “太多了,重新回答。”

    “在意你在意的都快忘了自己是誰了”

    兩人正坐在牀上玩鬧之時,便聽到竹枝說了聲王上安好,好在是榮欽耳力不錯,聽到後及時反映過來,坐到榻邊,否則還是真的說不清楚。

    唐喻斟走進內殿便見顧灼華扯着榮欽的袖子擋臉,當即笑道。

    “嫣兒你這是在做什麼,都這麼久了,才知道害羞”

    只是不能被發現臉紅而已,至於害羞這回事,根本不存在的。伸手拍了拍臉頰放下衣袖,顧灼華這才一臉假笑的躺回牀上。

    “沒有,只是方纔......”

    未等顧灼華開口解釋,榮欽便接過話茬替她圓謊。

    “方纔臣和嫣兒說起府上的兔子丟了,誰知這丫頭竟急的哭起來,臣這才哄好。”

    論說瞎話不眨眼,還得是榮欽最厲害,顧灼華在心裏暗自佩服一番便只得轉過臉去不再看兩人,榮欽也順勢站起身,朗聲開口。

    “王上,臣今日來便是爲了拿銀子的,早朝之上您答應讓臣監修水道,今日拿了銀子也好早些出發。”

    若是按照規矩,這樣一套流程下來,變得等到幾日後。倒不如藉着他和唐喻斟的私交求個方便。

    而今攝政王當道,唐喻斟倒也不相信那些唯利是圖的傢伙,便直接帶着榮欽和唐喻斟一起到國庫拿銀子。誰知進庫後才發現,這銀子數目差了許多。

    顧灼華捧着記錄單,一一對照上面的數目。

    “乙號櫃三層,一箱金條,一箱金玉。可是這個櫃子最底層是空的。”

    “或許是什麼時候提走了銀子並未修改,若是要查,還是得和賬本對照。”

    榮欽對這樣的事情也是一知半解,但好歹是知道不少財務常識。一旁的唐喻斟卻是緊皺着眉頭,他還是三個月前來覈對過的,時間過去那麼久,怕是會有什麼疏漏。

    待到蒼鷺叫來掌庫官,榮欽便直接代唐喻斟問話。

    “賬本在何處王上要和核對賬目。”

    “就在此處,下官不敢怠慢,這本子都是隨時放在眼下的。”

    這位掌庫官是唐風松的人,但卻算不得什麼得力的人,見了榮欽便是一副低眉順眼的模樣,慌慌張張的捧出賬本子便直接退到一邊去。

    唐喻斟翻看賬本的時候便看了一眼那面生的掌庫官,這個人他並不熟悉,又或許是他記錯了爲防止疏漏,下意識隨口問了一句。

    “你是什麼時候上任的”

    “回王上,下官是去年年底上任的。”

    這一句話倒是徹底暴露了這位掌庫官的身份,小事唐喻斟或許不記得,但是掌庫官上任時間卻不會忘記。次日分明就是調換了,賬本子也都是假的。

    頃刻間,賬本子被摔在地上,唐喻斟撇下榮欽與顧灼華二人匆匆離開,直接召見了唐風松入宮,正逢此刻唐喻齊與幾位朝臣因爲一些瑣事還未離開,莫名其妙就被無歸叫到了偏殿。

    唐風松無論何時都是一副高傲的模樣,縱使這會兒見了唐喻斟也並未行禮。唐喻斟絲毫不留情面的直接戳破了國庫的事。

    “王叔,不知國庫的事您是否知曉。修葺棲梧宮需要幾萬兩銀子,購入兩隻仙鶴需要一箱金子,不知這盛德水道,要花費幾何”

    事關國庫,遲早都會被發現的,唐風松也並未打算瞞着,因爲替罪羊早已經找到。

    唐風松只是坐在唐喻斟身邊聽他說完,而後便看了看站在一邊的唐喻齊。

    “這件事,怕是要問齊兒啊。王上您去盛德的時候,齊兒的茶園可是出了點意外。”

    早在唐喻斟並未回來時,唐風松就已經和唐喻齊說的清清楚楚,若是他不聽話,他便一定會要了唐喻斟的命。

    當着唐風松,唐喻齊別無選擇,長出一口氣淡淡回答。

    “是我挪了些銀子做私用,不過也是爲了先帝的茶園,還請王上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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