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邪王輕輕愛:王妃帶球跑 >第一千七百六十二章不上心
    顧灼華清閒得很,榮欽卻是還在爲之前蔬菜染毒一事操心,奈何他的身份只是外臣,不能隨時入宮,更是不進不去御膳房的,便也只能從宮外的御田查起。

    誰知唐風松早已囑咐過佃農,即便是機敏如榮欽,也還是沒有看出半分端倪。越是看不出,便越是覺得其中暗藏危機,猶豫許久之後,榮欽還是讓榮端進了宮。

    不見主子卻只有近侍入宮求見,這樣的場景倒是少見的很,唐喻斟也是忍不住問了一句。

    “小侯爺未到,榮近侍卻來了,這是何故”

    “回王上,侯爺這幾日奔波身子有些不適,昨夜睡夢中更是屢屢夢悸驚醒,屬下冒昧拜見,只是想讓王后回侯府照顧侯爺幾日。自打定興候歸隱,侯爺便一直沉默寡言,也就只有王后總能逗得侯爺開心,還請王上開恩。”

    顧灼華照顧了唐喻斟一夜,正在牀榻上睡的四仰八叉,即便是二人的對話也沒能讓她醒來。唐喻斟自是知道的,不過畢竟榮欽是他的哥哥,於情於理都該回去的。

    “你先出去等等,待王后換身衣裙便跟你回去。”

    寢殿內,只有顧灼華深深淺淺的呼吸,唐喻斟坐到牀榻邊輕輕拍了她的臉頰,低聲喚到。

    “嫣兒醒醒,你哥哥病了,來了人要接你回去呢。”

    平日裏看着榮欽挺結實的一個人,怎麼忽然之間就病了顧灼華哪裏還有時間多想,簡單收拾了自己便直接和榮端回了侯府,誰知一會去就見到榮欽正在院中練劍,氣勢絲毫未減,哪裏有生病的樣子

    亮出簫中短刃便直接朝着榮欽發起進攻,榮欽則是隻守不攻,直到顧灼華離得夠近,才直接奪了她的玉簫,攬進懷中。

    “怎麼,想殺我”

    “對誰讓你騙我說病了的。”

    話雖如此,顧灼華卻還是歪着頭靠在榮欽懷裏,一臉的笑意。不管如何,總算是又回來了。

    榮欽臉上笑意未減,扶着她的肩膀得以讓她轉過身面對自己,而後低聲說道。

    “還不是怕你吃了宮裏的髒東西,倒是哪裏難受還不是要來找我哭”

    “榮欽我哪有那麼傻自從那次之後我已經很注意了,竹枝也有幫我的。菜的事我也想過,唐風松位高權重,想做事不留痕跡很簡單,何必用那樣的法子。所以這件事怕是和唐風松無關,是其他人做的。”

    眼前的小丫頭單手摸着下巴,一臉的認真,倒像是在慎重考慮着什麼,若是換做從前,她大概還是隻會玩鬧的吧

    送她進宮,看來也不是隻有壞處。

    榮欽笑着揉了她的發頂,隨即拉她進了房間。

    “在侯府的時候,不用擔心任何事。聽竹枝說你在宮裏的時候總會無聊,正好我找人做了一副棋,你若是無聊,便可以拉着竹枝下棋。這黑白之道高深的很,對你有好處。”

    “做的倒是精緻得很,不如這第一場你陪我下”

    從前顧灼華都是和雲暮對弈的,只可惜雲暮總是讓着顧灼華的,一邊教授棋藝一邊當做消遣,倒是讓顧灼華覺得自己是個厲害角色,和榮欽對弈,倒是不知道輸贏如何。

    此刻宮中,唐喻斟便只得留在沈卿宮中陪她說話消遣,畢竟她腹中已有他的骨肉,即便是沒什麼深厚的感情,也還是要照顧的。

    “今日倒是涼了些,晚些時候便讓內務府過來量尺寸,爲你做幾件秋裝。”

    沈卿聽得出來,這話裏是淡漠,並沒有她所渴望的半分深情。她只當做是那一夜她沒有讓唐喻斟進門,纔會讓他如此,當即拉了他的手撫上小腹。

    “王上,現在他還太小,我實在擔心哪裏做得不對便會讓他丟了性命。昨晚實在是因爲已經睡下才沒讓王上進門。也不知是讓誰傳話,竟沒傳到王上耳中,這才鬧了誤會的。卿兒心中只有王上一人,又怎會將王上拒之門外呢”

    事情都已經瞭解,這會兒還不是由着她說。唐喻斟並未回答什麼,只是隨口應了一聲便找了由頭離開。

    一連幾日,都是如此。

    唐喻斟身邊的小侍女將這消息傳給唐風松,倒是讓唐風松有所察覺。

    “小皇帝開始對那沈卿不上心了。現在沈卿懷着孩子,怕是沒法好好伺候他,從府上選一個舞姬送進宮去,好好僞造個身份性子,別讓他一眼就看穿了。”

    國主身邊,怎能少了女人

    無歸奉命送了舞姬入宮,唐喻斟只得出於規矩當晚找她侍寢。那舞姬看似未經人事,見了唐喻斟便一個勁兒的往後退,實則只是故意僞裝的單純無害,免得被懷疑而已。

    “身姿不錯,這一頭長及腳踝的墨發也是難得,你叫什麼名字”

    唐喻斟依舊是帶着笑意步步逼近,那舞姬慌亂之中則是直接被堵在牆邊。聲音有些發顫的低聲回答。

    “回王上,民女出身微賤,姓氏早就丟了,隨師父學舞時,叫做螢兒。”

    “流螢之螢不錯你不必害怕,孤王不會吃了你,也不會對你做什麼。今日過來只是做戲,你若是困了便去睡吧,孤王正好還有本書沒讀完。”

    女人多,孩子多,這兩件事在唐喻斟心中無異於是件可怕的事,他真的不想再看到這宮中爭鬥,更希望這些無用之爭,可以在他這一代結束。

    沈卿宮中,點燃的是香燭,備下的宵夜也是上好的桂花什錦羹,只是唐喻斟不來,沈卿實在是沒有興致去動。香屏回到殿中,站了好一會兒才低聲說出緣由。

    “娘娘,王上他招了螢兒進含章殿,此刻已經歇下,咱們不必等了。”

    “不過是新入宮的舞姬,便敢留宿含章殿,若是不好好的敲打一番,怕是忘了自己的身份。香屏,去將櫃中的錦盒拿來,能不能成,還要靠它。”

    沈卿雖說是兵部尚書的女兒,卻被自家父親慣着,從小便被勒令不許習武,因此沈卿擅長的是書畫和香道,更是知曉香料與食物相剋之時,便可神不知鬼不覺的讓人病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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