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邪王輕輕愛:王妃帶球跑 >第一千七百八十二章 賽馬會
    經過陸行之的指導,榮欽的騎射也算得上是進步了不少。雖說之前榮欽也曾學過馬術,但直到他坐在馬背上拉弓的時候才知道,會騎馬和會騎射是兩碼事。

    若是學的不夠好,他恐怕就會變成冒牌的千夜殿主。

    轉眼之間賽馬會便已開始,王城城郊高牆圈出來的馬場便是賽馬場地,直線賽道上鋪了細沙,立在側面的鉬靶明顯要比標準的尺寸大上一圈,而中心的紅標卻是足足小了兩寸。看起來是放鬆了要求,實際上卻是隻會更加艱難。

    這些物件,都是唐風松派人安排的,榮欽跟隨着唐風松一起進場的時候,就覺得他根本忘了這次參加比賽的還有他的女兒。

    這一次賽馬會也算得上是改頭換面,除了唐風松,多了一個榮欽,除此之外,還有幾位朝臣觀戰。參賽之人便更是複雜,有朝臣家的公子,還有王族貴胄,更是少不了江湖之上打算揚名,或是想入朝爲官的俠士。

    “此次賽馬會看來一定有不少熱鬧,小侯爺操辦賽馬會,怕是無緣比試一場,明年若有機會,一定讓你一展身手。”

    “臣對於騎射之術倒是並不精通,父親不希望臣上戰場,倒也並未悉心傳授。此次臣倒是十分期待您的女兒再次拔得頭籌。”

    人人皆知,攝政王的身份是幾乎可以和王上平起平坐的,此次賽事規模之大,來客之多,更是可見其財力人脈。此刻唐風松坐在檐下,倒是顯得十分愜意。

    馬場挨着一處行宮,行宮偏門正延伸出一處露臺,正好被當做唐風松的專屬看臺,而榮欽的身份特殊,又是刑部尚書又是忠臣之子,雖說不能和唐風松坐在一處,卻還是得了一處清淨所在。

    馬場角落處,正有一個涼亭,庭前花架此刻倒是並未凋零,依舊一片綠茵,而花架之下,正站着一個侍女,單手抱着柱子東張西望,絲毫沒有謹慎之意。

    榮欽只是淺淺一笑,並未出聲提醒,只是低頭整理着參賽人員名單。

    “第一場,騎射鉬靶,正中紅心三箭以上算作勝出。第二場,騎射吊壺,瓷壺被吊着,懸在半空,各位需要在騎馬行進中射壺,若是瓷壺碎裂,則算贏。第三場,自由展示,各位可隨意展示自身優勢,由攝政王以及在場其他參與者評定優劣。”

    夜盡本就生的俊美,此刻一身華服站在高臺之上更是顯得十分奪目,看的在場爲數不多的姑娘們紛紛犯起了花癡。

    比試先後無關身份,都是抽籤決定,一個時辰過去後衆人也都有些厭倦之時,站在暗處的陸行之才牽了馬走出來。一襲白衣出塵,長髮半綰,只可惜是蒙着面的,根本看不到長相。

    “在下柳汀,千夜殿之人。”

    陸行之微一行禮,便直接翻身上馬。踏雲經過這幾日的配合早已熟悉了陸行之的指令,前兩場都是表現極好的。第三場時更是不知道從哪裏拿來一小壇酒,側騎在馬背上擡手暢飲,又仗着輕功武功在馬背上顯擺了一通,不由看癡了衆人。

    “分明就是個酒中仙,出塵縹緲之感,偏又帶着酒香和煙火氣,加上這頎長的身形,實在是妙極”

    “這半刻勝過之前的一個時辰,先前那些人開的我都要睡過去,唯獨此人不同,待到今日結束,我必定要去結識一番。”

    涼亭內,那侍女因着看陸行之,將酒都倒在了石桌之上,榮欽見狀則是即使握住了她的手,隨即無奈一笑。

    “嫣兒,你若是想看就坐下來看,不必真的將自己當做侍女。”

    “那可不行,這裏人太多了,到時候被唐風松知道你帶了個陌生侍女進來,怕是又要責問一番。”

    說着,顧灼華便直接坐在柱子後面藏身,扔起一顆花生米穩穩張嘴接住。榮欽伸手擋住顧灼華,隨即起身行禮。顧灼華這才意識到,涼亭外正有一人緩緩而來。

    那女子作男裝打扮,看起來年紀尚小,卻是一臉的高傲,伸手指了牽了馬離場的陸行之。

    “你可知那人是誰”

    榮欽假裝翻看了記錄後回答道。

    “千夜殿,柳汀。江湖上並未聽過此人名號,想必是爲了揚名,此人有幾分本事,不過比起郡主,還是差了些。眼下該郡主出場了,請務必小心。”

    唐雲槿低頭默唸了那名字,隨即牽了馬上場,前兩場騎射與陸行之成績不分上下,第三場則是仗着身形輕巧在馬背上做出一系列的高難度動作。只可惜意境比起陸行之瀟灑隨性的酒中仙相差甚遠。

    加上參與者多數都是男子,更是對於此般表現並不欣賞。

    “第六十五場,柳汀勝。”

    即便是唐風松,也不會在這樣人多勢衆的情況下對結果動手腳,只是聽到這結果的時候,沒了興致而已。

    勝負已分,唐風松便也直接拂袖而去。

    唐雲槿看着他離開的背影,眼中也盡是失落。她已經和小花說好的,不讓那些馬上戰場。唐風松也答應她,若是這一次勝出,便帶她到遼越遊玩。

    願望破滅,唐雲槿便只覺得心中酸澀,快步上前攔下陸行之,朗聲問道。

    “閣下身手絕佳,今日贏了我。但我唐雲槿不服且不說輸贏,你來參加賽馬會卻還要帶着面具,遮遮掩掩,算得上什麼就算是我輸了,我也該知道,自己是敗給誰吧”

    陸行之原本就是代替榮欽來的,若是摘掉面具,此行意義何在更何況眼前之人是個小姑娘,打不能打,罵不能罵的。

    後撤一步,陸行之只得找起藉口來。

    “郡主有所不知,在下的臉曾被烈火灼燒,若是摘掉面具怕是會嚇着郡主,因此才以面具遮掩,並非故意如此。”

    唐雲槿一向任性慣了,哪裏會聽解釋,見陸行之不願便直接踮腳擡手拿掉他的面具,面具落在地上。陸行之猛的別過頭,唐雲槿卻還是看到了那張疤痕遍佈的臉,凹凸不平,帶着深深淺淺的紅色,一直延續到耳根。

    內容來自咪咕閱讀


章節報錯(免登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