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邪王輕輕愛:王妃帶球跑 >第一千八百零九章 心法被盜
    有時候,人和人之間的關係總是微妙,就像百里澈從不敢與人深交,就像顧灼華直言不諱卻恰好戳中了百里澈的心思。

    縱使無法改變,僅僅是這不對二字,也足夠讓人安心。

    “好,我也覺得你說的有道理。”

    伸手輕輕撫了顧灼華的發頂,隨即將桌案上的書籍盡數收起,換成顧灼華和聶昆平日裏正在背的本草要略。

    或許是因爲時間正好,聶昆也已經走進了杏閣,只是不知道是什麼原因,看起來有些心不在焉。

    “先生安好,今日我們還要學本草要略麼其實我覺得我們應該學一些更實際的,比如說什麼病要用什麼方子來治療。”

    “說的有道理,但是你們現在連最基本的藥材都認不全,就算是知道方子又有什麼用到時候還去指望別人抓藥我原本也沒打算讓你們兩個學出什麼造詣來,只是莊主都已經交代讓你們和我修習,我總不能駁了他的意。”

    百里澈性子沉靜,原本便不是個教書育人的材料,更何況聶昆也實在是沒什麼天賦,還不如顧灼華學得快。

    今日這半個時辰,聶昆似乎有多半時間都在走神。百里澈只當他是心思又跑到別處去,故意叫了他的名字。

    “聶昆,長孫草藥性爲何”

    聶昆單手撐着頭一副愁眉苦臉的模樣,藏在桌下的腳更是時不時的抖着,像是根本沒聽見百里澈說話一般。顧灼華雖說不太待見聶昆,但到底還是顧及着“同門”情義,隨手將一個紙團扔到他桌上算作提醒。

    之間聶昆一臉茫然的站起身,看了看顧灼華又看向百里澈,隨後長出一口氣似是下了很大決心般緩緩開口。

    “我可是看在你們兩個都算是我朋友的面上才和你們說的,這件事,可不許告訴別人。我爹說,藏書樓的一本心法失竊了。每日進出藏書樓的弟子太多,實在是無從查起,但其他昆吾弟子都是在山莊中修習多日的,我爹懷疑,是各個世家弟子中的人。”

    心法可以說是昆吾最爲重要的典籍,而今忽然丟失,必然是有什麼圖謀不軌之人趁着昆吾最近疏於防範才趁機下手。

    但畢竟顧灼華和百里澈是外人,也實在是幫不上什麼忙。對視一眼後,還是顧灼華上前拍了聶昆的肩膀。

    “彆着急,既然是在這丟的就肯定沒那麼快跑出去,讓你爹盯緊了這裏的人,誰都不許出去,然後一一排查就好。”

    “是今天一早查看的時候才知道丟了,雖說現在已經封鎖各個出口,但找到的希望並不是很大,我原本是指望我爹幫忙的,但他卻忽然病倒,咳嗽的很嚴重,在後山休息。還好有覃麟師兄在照顧。”

    或許是因爲對覃麟有所偏見的原因,顧灼華當即就問了一句。

    “你不懷疑覃麟偷了心法”

    聶昆則是一副在看怪物的眼神看向顧灼華,隨即十分嫌棄的彈了他的額頭。

    “鬼丫頭你少胡說,覃麟師兄自打七八歲就認了我爹做師父,把我爹當親爹是的照顧,這些年下山的次數也是掰着手指頭都數的過來,再說了,藏書樓的心法大多都是他學過的,他爲何還要去偷就憑我爹對他的喜愛,想要學什麼心法也就是一句話的事。”

    原來,這覃麟的性子在昆吾竟然如此受歡迎,顧灼華只得撇撇嘴坐回座位上,百里澈則是隨手將一個小瓷瓶遞給聶昆。

    “此物遇到細沙泥土則會變成褐色,藏書閣外是一片空地,昨夜小雨連綿,藏書樓的窗戶都是鎖死的,只有門可以走。將它灑在地上或許可以找到些許痕跡。這幾日你想必是也靜不下心來,就不必來了。”

    聶昆收起小瓷瓶匆匆離去,顧灼華則是難得有了空閒可以補覺。誰知才躺下沒一會兒卻聽得窗邊有些動靜,開窗一看,竟是機關小雀。

    字條藏在羽翼之下,上面正是榮欽的字跡。

    “昆吾守衛驟增,未敢擅闖,不知何事,速回信。”

    “這傢伙,今天竟然還來過該不會是,天天都過來吧”

    顧灼華不由得開始想象榮欽進不來的模樣,隨即又爲他的守護感到安心,當即動筆回信將這裏的事情一一告知,待到榮欽見到那機關小雀合不攏翅膀的時候,險些沒笑出聲來。

    小雀原本是仿照着真的雀鳥製作而成,翅膀是可以好好收攏的,只是,因爲顧灼華寫的信太長,才讓它變成這樣。

    “聶昆說不能隨便告訴外人,我只能告訴你,昆吾丟了東西,懷疑是世家弟子所爲,正在排查,所以進出查的嚴,我一切都好,不必擔心。等你能進來了,幫我帶一罐蜜餞,上次喫的蝦,還有......”

    不是喫就是玩,看來是沒事。榮欽鬆了口氣,將信紙好好的收起來放進存放信件的木匣。站在一旁的榮端正拿着茶水走進房間,見了桌上的小雀兒便笑起來。

    “柳姑娘的信倒是總能讓侯爺笑的如此開心,平安就好,侯爺您也可以放心處理刑部的事了。”

    “再話多便出去,照着信上所述去給她準備,再把之前我畫出來的披風交給裁縫趕製。”

    剛剛收起的信紙又被取出,榮端小心翼翼的接過。一起遞過去的,還有一張毛筆勾勒的圖稿。

    這裏雖說喫住都是不錯的,唯獨穿的衣裳太過繁瑣,榮欽穿慣了襯衫,也是花了好久的時間才習慣這些披披掛掛的衣物。不過也正是多虧了之前的生活,才讓榮欽在這裏幾乎是個十強全能。

    旁人不知道,榮端卻是最清楚的。只看圖稿便知道是出自榮欽的手筆。

    “侯爺可真是厲害,這花樣畫的可比繡娘還好看。不過說起來,屬下倒是未曾見過侯爺您學畫畫。”

    “如此簡單的東西,看看便會了,還在這杵着抓緊去做。”

    榮端看着手裏風衣樣式的披風,當即飛身離開。留在房間裏的榮欽,則是打開衣櫃看着他爲顧灼華準備的一套套衣裙,思索着她會喜歡哪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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