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邪王輕輕愛:王妃帶球跑 >第一千九百章拿錢辦事
    此事原本就是虞立自己惹來的麻煩,自是不會將其中內情告知兒女,而虞淮請來榮欽也是爲了虞府安危着想,總不能當着外人的面說自家女兒做的事如何不妥。

    榮欽一行三人被安排到客房,而虞立則是將虞淮身邊的侍女小依叫到房間裏,一副審訊的姿態。

    “你見過世面又會武,我讓你照顧淮兒是爲了保她平安,你怎的反倒讓她摻和到這件事裏來唐風松此人什麼手段是不是不知道,原本就是我們的銀子沒交夠,他才利用機關術鬧出這件事給我們一個警告的這件事無論如何不能讓淮兒知道,聽到沒有”

    “是,屬下明白。”

    在這亂世立足,無權無勢便唯有小心謹慎,虞立得以走到今日靠的就是謹慎二字,雖說活的比起一般人要富裕不少,但卻沒有一日可以舒心安枕。

    看着小依離開的背影,虞立長出一口氣坐下身,在桌案前寫下一封信,未等墨跡晾乾便直接疊好壓在一旁。

    殊不知趁着他督促銀錢的時間,那封信早已被榮端看見,而其中的內情,也已經是榮端猜透。

    “怪不得他如此着急結案,原來是早就知道緣由,怕惹禍上身。”

    正在一邊晃着腳喫點心的顧灼華卻是垂眸思索着什麼,扯過榮欽的袖子擦了嘴角,低聲詢問。

    “真的是唐風松做的可是嚇暈了人卻不殺死,這不像是他的作風啊。況且若說是爲了財,幹嘛不直接明面上提出來虞立這樣膽小怕事的人,一定不會拒絕啊。”

    看着衣角的油漬,榮欽只是一笑,隨即故意踩住顧灼華的衣襬,失了重心的瞬間下意識往後倒,這一下便是落在了榮欽懷裏。

    露出一個可以稱之爲得意的笑容後,榮欽才緩緩道來。

    “唐風松此人行事狠辣有餘,但卻還是看重名聲的,先帝在位時他便一直韜光養晦,可見已經有了野心,之前一直在等待,現在唐喻斟已經不是他的威脅,他卻並不登基爲王,爲的就是不被世人扣上一個篡權奪位的罪名。”

    雖說說的都是正經話,但顧灼華卻是聽得心不在焉,以至於回答都絲毫對不上號。

    “嗯......挺好的。你說得對,不過你先,先拿開你的手,這不是侯府,到時候被人看見不好解釋。”

    總是在意旁人的看法怎麼行,榮欽似笑非笑的看着顧灼華趴在自己胸前手足無措的模樣,低頭順勢吻了她的手指。

    “不會,那些下人會繞着走的。你和我,他們都得罪不起。”

    好像不管在什麼時候什麼地方,這個榮欽總是可以輕而易舉的撩到自己,而且,每一次都是臉紅心跳的那種。顧灼華低頭把自己的臉埋進他胸前,深深呼吸着他身上的味道。

    此刻,王城角落中的一處宅院裏正傳來一陣兵器相接的聲音,一個蒙面的黑衣女子長髮高束僞裝成男人的模樣,正在和一個侍衛模樣的人交手,不落下風卻也討不到好處,僵持許久之後,這才退了一步開口質問。

    “你們主子到底是誰,說好了做完事就給錢的,原本以爲你們不會食言,誰知卻是如此不守信用。”

    “咳,並非如此,的確是我身子不適,正在午休。我這侍衛不敢打擾,又不太會說話,見笑了。銀兩在此,拿去吧。”

    自房間中走出一個華衣公子,一身紅衣更是襯的他臉上蒼白,這幾聲咳嗽以及略顯單薄的身形更是最好的佐證,黑衣女子也並未再糾纏,拿了銀子便走。離開巷子後纔將一身黑衣行頭脫下,露出原本的面容買了燒雞回到家中,正是尹月霜。

    回到家裏的她,臉上掛着笑意,和同齡女子無異。

    “娘,我回來了,今日做工掙了銀子,路上買了燒雞,還熱乎着。這是剩下的碎銀,全都給您”

    “你這孩子,又亂花錢,掙了銀子自己留着就是了,不必總想着帶回家來交給我。不過你做的都是些什麼活計掙得銀子倒是不少。”

    尹月霜目光有些躲閃,背過身去擺弄着鍋竈裏的柴火。她做的事,不能說出來,或許不算是好事,但也絕不是壞事。垂雲閣雖說教授機關術,不用爲喫穿發愁,但治病總要花錢的。爲了這個家,她只有一條路可走。

    “我這雙手當然值錢了,我之前和您說起過,我就是下山來幫助百姓做些水車啊,紡織機啊,那些小物件。今日去的這戶是個當官的,出手闊綽。這一下啊,咱們又可以清閒半個月了呢。”

    尹月霜離開不久,那侍衛便扶着裴蘆舟進了房間,將一碗藥端到他身前,頗爲擔憂的問道。

    “主子,您爲何要僱傭那姑娘去御史大夫家嚇唬人我們帶來的銀子不多,再說,屬下也不是白喫飯的......”

    裴蘆舟喝完了藥隨手放下藥碗便擡手戳了身邊近侍的臉頰,隨即笑道。

    “我還不知道你厲害你再厲害也是我的人,要留在我身邊以防不測,至於嚇唬那個膽小的御史大夫,只不過是個離間計。整日裏戰戰兢兢的,他就必然要找別的靠山。再說,唐風松養的狗,我也只認識這一隻啊。走吧,先去街上逛一逛,再去帶着東西去見唐風松。”

    裴蘆舟雖說這樣的年紀就已經成爲了半個遼越之主,但到底還是缺失了一段幸福的童年,因此這一次到重南,他並沒有大張旗鼓,而是換了身並不顯眼的衣物,和他的近侍一道在街上閒逛。

    重南與遼越風俗並不相同,因此裴蘆舟也是新鮮得很,難得有機會卸下他信陽王的威名,像個普通人一般。

    “西江,你可知道那是何物”

    “看起來像是支撐什麼東西的咳......屬下不知。”

    西江看了好一會兒,最終還是承認自己並不知道,隨即快步前去將那稀奇物件買了回來,交給裴蘆舟。

    “獻給公子,賣東西那人並不說是做什麼用的,只是一直在笑。屬下看,買這東西的都是小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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