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邪王輕輕愛:王妃帶球跑 >第一千九百零二章病秧子一個
    虞淮並未懷疑顧灼華的話,況且她此刻也不想站在這讓裴蘆舟看笑話,拿着茶盤轉身離開。

    支走了其中一個,接下來,就該第二個了。

    “嫣兒,到我房間裏找一個小木匣子,若是找不到就問榮端。那證據,對我們有利。正好讓這信陽王知道重南不是他呆的地方。”

    “來的時候也沒見你帶東西啊......那你拖延一會兒,我這就去。”

    又變成孤身一人的裴蘆舟只是笑着將杯中清茶飲盡,看着緩步向他走來的榮欽。只覺得無形中像是像是被他鄙視着,爲了不矮他一頭,只得站起身來整理了衣襟,笑着指了指一旁的石椅。

    “有事不妨坐下說。”

    “無事。”

    說着榮欽便當即伸出手握住了裴蘆舟的手,他最爲習慣的禮節,此刻卻已經變成了較量內力的一種方式。

    裴蘆舟的身子先天不足,自是抵不過榮欽的,待到兩人手掌各自歸於身側,裴蘆舟便開始咳嗽起來。

    站在一旁的榮欽毫無異樣,只是笑着從引來的溪水中洗了洗手。

    “信陽王的內力,今日領教了。”

    說完,榮欽便直接轉身離去,沒找到匣子的顧灼華慌慌張張,以爲是自己弄丟了那重要的證據,一路只低頭想着該如何道歉,一個不留神便直接撞上了他的胸膛。

    聽到裴蘆舟的咳嗽聲正打算看看情況,卻被榮欽直接捂了眼睛攬到身前。

    “沒找到就沒找到吧,可能是榮端忘了,回去我罰他。”

    “我就走了一小會兒,你門動起手來了看樣子喫虧的還是他,聽着咳嗽聲就是傷的不輕啊,你沒事吧”

    “能有什麼事,你若是擔心,回了房間褪去衣衫讓你看個清楚。”

    “我......我不看了還不行麼。還不是怕你喫虧,你再想想,那小匣子是在榮端後來送來的行李裏放着,還是之前咱們過來的時候順手放在虞淮的箱子了”

    榮欽當然不會說,那只是一個幌子而已。

    原本打算死纏爛打的顧灼華見榮端滿不在意的模樣,也決定不再自找不自在。

    至於裴蘆舟,回到客房後便見到了正在打掃的西江。虞府的客房不算多,裴蘆舟的房間正挨着榮欽顧灼華的客房,以至於說話的聲音大些,是完全可以聽得見的。

    不過此刻,也只是聽見他的咳嗽聲而已。

    西江是自幼和裴蘆舟一起長大的,自是見不得他如此。

    “主子,咱們的藥還在那宅邸中,要不要屬下回去取您的身子本該是每日服藥的。”

    作爲步步爲營的信陽王,裴蘆舟自是知道隔牆有耳的道理,拉着西江坐下身,壓低聲音淡淡開口解釋着。

    “我們過來是爲了打探關於那重南國主的消息,這幅病秧子的模樣,不正好讓他們放鬆警惕麼那虞淮便是個好的突破口,你且去和她提起便是。”

    西江點了頭,給裴蘆舟倒了杯茶便匆匆走了出去。

    聽着隔壁沒了動靜,顧灼華還以爲是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側過頭將臉頰貼在牆壁上細細聽着。

    僅僅是這一個動作,便看的榮欽心生醋意,拉住她的手臂直接帶進懷裏,一臉笑意的輕聲質問。

    “那是他的近侍,不是他的女人,你趴在牆上期待什麼還是說,他的咳嗽聲好聽至極讓你無法自拔”

    原本沉穩又冷冽的聲線此刻說着這樣的話,確實是聽的顧灼華無法自拔,嚥了口水點點頭後,見榮欽皺起的眉頭才趕緊搖頭。

    “不是不是讓我無法自拔的是你。這點事,你還不知道嗎”

    “什麼事,我不知道,不如嫣兒親口告訴我”

    榮欽故意這樣說,越加逼近了顧灼華,隨即俯身吻上她的脣。

    絕對是故意的這個榮欽一定是故意撩人,親就親了,手還不安分,這無法挽回的聲音,應該不會被聽到吧顧灼華倒在牀上吻得心不在焉,最終卻還是被榮欽帶走了節奏。

    待到兩人呼吸不穩的分別坐起身時,隔壁的房間便響起了虞淮的聲音。

    畢竟來者是客,聽聞裴蘆舟身體不適,虞淮便是直接請了大夫過來,更是不遺餘力的盡心照料,就連煎藥的事也親手完成。小小一碗湯藥,費心看了一個時辰才端到裴蘆舟眼前。

    “裴公子該喝藥了,那醫者說公子是先天不足之症,而今天氣漸涼,更是該注意身子的時候。”

    “多謝。”

    裴蘆舟倚在牀頭露出一個笑容後接過藥碗,故意咳了兩聲將碗中的湯藥撒出一些,虞淮見狀下意識接過藥碗喂藥,而裴蘆舟也是趁機開始了他的套話計劃。

    “在下出身不好,已經許久未曾受過旁人照顧。姑娘如此心善,夫家可真是有福氣。”

    “公子說笑了,家中曾爲我定下一門婚事,不過那夫家卻爲了攀高枝退了這門親事,而今我還是待字閨中,尚未許配人家。”

    虞淮還是心思簡單些,是想着此人是父親帶回來的便是絲毫不設防,將自己的事和盤托出,而裴蘆舟也是漸漸深入,想着能知道些關於重南朝局之事。

    “早就聽聞御史大夫爲人隨和,怎的也沒在爲姑娘許戶人家那日宮門一見,正好撞見御史大夫從宮中出來,想必也是國主的左膀右臂。”

    “宮中的事我也不大瞭解,父親很少和我提及,只不過最近父親看起來總是憂心忡忡,像是遇到什麼難事。而且,這上朝也不像前些年那般勤勉,總是隔三差五的纔過去一趟。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便懈怠起來了。”

    不是每日上朝,唐風松又說重南國主微服出巡,這要找人豈不是大海撈針

    豈不知憂心的遠不止裴蘆舟一人,還有隔壁房間的顧灼華。聽這虞淮說話她便氣的扯着牀單嘆氣。

    “誒呀,怎麼那麼傻,一問就全都說出來了我可真是看錯了她,還以爲和我一樣是個聰明人呢。”

    “袖子要被你扯壞了,嫣兒在我這是個小笨蛋,一點也不聰明,否則怎麼會總是被我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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