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邪王輕輕愛:王妃帶球跑 >第一千九百零七章不合時宜
    虞淮和裴蘆舟住在臨時租下的宅院中,倒也算是活的舒心自在,顧灼華雖說是有榮欽開解,卻還是覺得心裏有些發堵。

    趁着榮欽帶榮茵去看望病倒的教書先生,便在院子裏逗弄着小兔子,誰知不經常在一起玩,兔子都把她忘了,僅僅是一個噴嚏,便把幾隻小兔子嚇得到處亂竄。

    而顧灼華爲了不讓榮茵難過,只得追着兔子跑,妄想着可以把它們都抓住。

    “喂,你們都把我忘了嗎忘了我也不管你們,跑那麼快乾嘛給我站住,我這裏有蘿蔔,快來快來。”

    因爲是倒退着一步步的搖晃着菜葉子召喚小兔兔,顧灼華並未注意到身後的容庭,以至於容庭下意識躲閃之後,顧灼華一下子撞上了院牆。

    待到顧灼華直起身子,容庭這才上前道歉。

    “屬下失禮,讓姑娘受傷了。”

    容庭這一禮行的乾淨利落,袖口微微後退,卻讓顧灼華看見他手上的傷痕。扔下菜葉子上前一步捉住他的手細細查看,隨即微微皺眉問道。

    “又去執行什麼任務受的傷你應該是在無妄閣幫忙纔對。榮欽不在,你可得聽我的,先回去上藥,還在流血呢,你都不知道處理一下。”

    就近回了竹枝的房間,容庭拒絕幫助單手爲自己上藥,動作也算是利落,待到處理好了傷口,他纔開口解釋。

    “殿下近日心情不大好,無妄閣中事務繁多,有客人鬧事,我不便出手,這點小傷,便該自己受着。”

    唐喻斟之前怎麼說也是國主,身邊的人自是都順着他,而今在無妄閣中可不是事事順心,自是少不了他的辛苦。

    說起來,也有好些日子沒到無妄閣去,不如趁着這機會過去坐坐。

    “怎麼會活該受着呢,你雖說是暗衛,也是侯府的人,不能讓人平白欺負了去,我跟你到無妄閣走一趟,倒要看看誰還敢作亂。”

    顧灼華和容庭到了無妄閣,便只見廳堂中只有三三兩兩喫飯喝酒的客人,下人們自是懈怠得很,一個一個的不是打瞌睡就是捧着瓜子在一旁閒聊。

    “聽說了嗎,最近種地超過三畝地的又多了一成賦稅,這還讓不讓人活了。我家舅母一狠心賣了一半的地,就爲了少交那一成糧食。”

    “唉,種地的好歹還能有糧食喫,你看看淳溪鎮的糧價,一日三變,真是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斷了糧啊。咱們王城還算是好的呢,家家戶戶都有存糧,不至於揭不開鍋,你就知足吧。”

    繞過大廳上了二樓,便隱隱聽到唐喻斟的聲音。

    “這點小事都做不好留你在閣中還有什麼用還不給我滾”

    唐喻斟面前的半大孩子低着頭不敢說話,灰溜溜的離開房間,顧灼華示意容庭帶他去休息,隨後大步走進房間,毫無畏懼的坐在主位,看着氣沖沖的唐喻斟。

    “一個半大孩子,你何苦這樣嚇唬他,再說,現在這樣的時候,嚇唬跑了可就找不到免費勞工了。還有一件事王上您應該知道,遼越信陽王,那個裴蘆舟,現下就在重南,不知道要搞什麼鬼,先和唐風松合作,又拐跑了御史大夫虞立的女兒,雖然我不知道他的計劃,不過我猜,此人所圖極大。”

    離開皇宮怕是已有半年之久,唐喻斟許久未曾聽過這些事,而今忽然得知,反倒有些驚訝。

    轉過身關好了門坐在顧灼華身邊,也是一臉的憂心。

    “王位已經讓給唐風松,這些事,本該是他處理的纔對。你又何必告訴我。”

    這些日子裏,唐喻斟事事操勞,又少了沈卿照顧,倒是瘦了些,只不過一眼看去,倒是多了些銳利之感。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和榮欽的側臉有些異曲同工之妙。

    此刻榮欽剛剛回到侯府,見顧灼華不在,問過竹枝便匆匆趕到無妄閣,正見兩人坐在一起談論唐風松。

    緊挨着顧灼華坐下,榮欽這纔看向唐喻斟。

    “王上您當真放棄了”

    “我不放棄又能如何所有的一切都在唐風鬆手中,我用了六年時間,還是沒能扳倒他。”

    榮欽搖了搖頭,隨即沉聲回答。

    “這六年之內,您已經讓所有人記住了您的仁政,朝臣之所以向唐風松倒戈,不是因爲信服,而是因爲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只要您還沒放棄,只要抓住機會揭竿而起,重南就還是您的。”

    唐喻斟並未回答,只是沉默着。而榮欽卻是將分寸拿捏的恰到好處,直接帶着顧灼華離開了無妄閣。

    並肩坐在無妄閣頂,俯瞰着王城,顧灼華忽然轉過頭看着榮欽,低聲詢問。

    “你......不想做重南的主人麼”

    “有什麼好處麼整日裏忙碌於大事小情,無論是做任何決定都不能由着自己的心,到頭來還要被衆人指責。我沒有那麼大的抱負,只要你在身邊,就好。”

    “騙人,你明明是想做官的。”

    “做官是來錢最快的,再說,除了官,我什麼也不會做,只好委屈嫣兒了。”

    此時此刻,裴蘆舟正和西江坐在無妄閣廳堂之內喝酒,原本打算趁着這機會尋找唐喻斟,哪裏知道一眼望去竟都是些酒囊飯袋。

    稍作片刻離開無妄閣後,一隻白鴿便飛進了裴蘆舟的院子。虞淮知道或許是大事,未感擅自動作,只是抱着鴿子交給裴蘆舟。

    “殿下,這白鴿腿上似是有什麼信件,我認識的字不多,便不獻醜了,殿下晌午想喫什麼,我這便去幫着下人一塊動手。”

    “辛苦淮兒了,我對重南菜式不大瞭解,喫什麼都好。”

    虞淮識相的退出房間,裴蘆舟這才解下鴿子腿間的竹筒,裴蘆舟便將裏面的內容看了一遍。

    “和親止戰。唉......我那個哥哥也就只能想出這樣的法子了,西江,咱們正好藉機走一趟攝政王府,轉達一下。等等,虞淮是個值得利用的,對她恭敬些,權當是王妃一般對待。這重南形勢如此,虞立又是膽小怕事,此人假以時日,一定能派上用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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