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邪王輕輕愛:王妃帶球跑 >第一千九百二十九章 攝政王回朝
    計劃總是不如變化快的,比如十三年前,比如今日。

    唐風松坐在裴蘆舟身前,轉動着手中的茶杯,臉上帶着些莫測的笑意,聲音更是深沉。

    “信陽王在遼越可謂是隻手遮天,不過還是要多多注意身子啊,我從重南帶來的藥材也不知能不能比得過遼越所產,無論如何,都請信陽王嘗試一番。那日我也親手以參須泡了茶,當着您的面喝下,因此,您也不必擔心其他。”

    越是身居高位,越是受人覬覦,明處暗處不知有多少人等待着高位之人出些紕漏。越是如此,越是不能掉以輕心。

    裴蘆舟掩脣輕咳,花了一會兒的時間才調整好呼吸,隨即低聲回答道。

    “多謝攝政王,那些好東西已經交給府庫收着,一定不會浪費的。”

    唐風松似乎是有意一般,坐在窗邊卻不開窗,倒是可憐裴蘆舟一直吹着風,聽唐風松說些有的沒的。唐風松在場,西江也是不好說什麼,只得將一旁掛着的披風爲裴蘆舟披上,隨即開口遮掩。

    “實在抱歉,信陽王還有些事要去處理,不能陪攝政王聊到盡興。”

    見西江扶着裴蘆舟起身,唐風松便也跟着起身,這才說出來意。

    “年紀一大這記性也是一日不如一日,我今日過來是有事要和信陽王說的。離開重南也有十幾日了,說不擔心纔是假的,眼看這幾日遼越也要有大雪降臨,倒是不方便行走,本王這便打算離開,還請信陽王從旁安排。”

    臨走也不忘叨擾旁人,倒真是他唐風松的作風,裴蘆舟只是付之一笑。親自擡手關了門窗,斜倚在軟榻上看着窗外飄零的落葉。

    唐風松離開信陽王府便打算回到自己的住處,忽然見了兩個匆匆走過的熟悉身影,其中一個看側臉,像極了百里澈。

    “夜鵠,那人可是百里澈”

    名爲夜鵠的下人原本是陵吟城內的人,這一次跟着唐風松出來實在是戰戰兢兢,根本並未看到那人模樣,聽唐風松問起這才隨意搪塞道。

    “或許是長相相似,素聞那位百里公子出塵脫俗,不喜與人往來。”

    原本也只是遠遠一見,聽夜鵠這樣一說倒也並未再留意,只是擺弄着手上的信陽王贈與的一件檀香木雕,臉上的笑意更顯得意。

    是時候回去看看那些年輕人折騰成什麼樣子了,不管他們之間境況如何,終究是鷸蚌相爭而已。

    次日清晨,大殿中便是已經聚集了文臣武將,只是看起來有些散漫,各自三五成羣的議論着什麼。

    “王上雖說提倡仁政,但終究是脆弱了些,攝政王強權鐵腕之下,只怕是......”

    “自古以來成王敗寇,你我不過是這重南的臣,可不敢做這樣的主,暫且留着一條命在,看看日後到底誰輸誰贏吧。”

    這一日,早朝足足早了兩刻鐘,天色略帶陰霾,大殿內的燭火未斷,淡淡香氣縈繞,卻是靜不下衆人的心。

    隨着唐喻斟從屏風後走出,衆臣紛紛列隊兩側,行禮參拜。

    “衆卿平身,今日提早召集諸位的確是有一事,今日是先帝生辰,不知諸位可還記得先帝在世時,重南如何繁榮昌盛而今的重南,爲何會淪落至此”

    一切都是計劃好的,唐喻斟打算藉着緬懷先帝的機會亮出帝令,趁機說服重臣不要再順着唐風松的意思走,誰知,變數還是出現了。

    一個身影緩步走進殿中,一身黑金蟒袍正是表明了他的身份之高,花白的鬢角遮掩不住眉宇間的傲氣和陰戾,看向唐喻斟的時候,更是絲毫無懼。

    “王上有自省之心是好的,但不該提及先帝,若是兄長見到你而今這番模樣,怕是要失望了。”

    話音才落,唐風松便是看向了兩側站立着的衆臣,僅僅是這一個目光,便是使得衆人紛紛轉了身,朝着唐風松跪拜行禮。

    “恭迎攝政王回朝。”

    什麼時候開始,攝政王竟比重南之主的分量還要大了,儘管他趁着唐風松不在的時候做了各種努力,但卻終歸是抵不過唐風松的一個眼神。

    唐喻斟看着背對與他的衆人,以及唐風松挑釁的目光,當即站起身朗聲質問。

    “你們在做什麼爲何要對他行如此大禮他不過是一個王爺而已......還有,唐風松,你朝服上繡着的,爲何是金龍”

    他不甘,不忿,然而他又能如何呢,即使唐風松不在他都不能挽回局面,或許真的是他太過無能吧。

    面對唐喻斟難得的氣急敗壞,唐風松卻依舊是一臉的雲淡風輕。

    “五爪爲龍,四爪爲蟒,這個規矩,賢侄竟然不知再說老臣的身份,先帝在世時,便是由老臣輔佐朝政,侄兒也不是不知道,先帝病重時也曾將你託付給我,若是侄兒言行有失,我這個叔父便可代爲管教,來人,上打龍鞭”

    未等唐喻斟反應,便直接被人按住雙臂,唐風松則是親自上前,當着衆臣的面,狠狠打了唐喻斟十鞭。

    榮欽作爲刑部尚書,自是站在衆臣中間,此刻更是半低着頭不做干涉。

    誰知唐風松卻是主動問到他頭上。

    “小侯爺,本王臨走前也曾讓你幫着些王上,怎的變成而今這樣先帝已逝,這生辰更是忌諱,怎能任由王上胡鬧”

    “攝政王恕罪,臣人微言輕,實在是勸不住王上,更何況王上以臣妹性命相威脅,臣不敢有異。”

    牆頭草自是有牆頭草的好處,更何況榮欽非常清楚自己心中所求,因此更是毫不猶豫的將鍋扣在唐喻斟頭上,反正打也打了罵也罵了,最多就是再被扔出皇宮一次,不會有什麼大麻煩。

    唐喻斟似乎也猜到榮欽是爲了自保,並未再說什麼,而後面發生的事也是不出所料。

    重南王上,再一次被扔出皇宮了。

    捂着後腰換了便裝失魂落魄的走在街邊,倒是惹得路人頻頻側目,心道不知是誰家的公子哥捱了打,榮欽則是走在一旁冷眼旁觀。

    “殿下,您再一次認輸了嗎”

    內容來自咪咕閱讀


章節報錯(免登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