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邪王輕輕愛:王妃帶球跑 >第一千九百五十四章看熱鬧
    自打知了來了侯府,這幾日侯府中便是熱鬧起來,顧灼華不願在房間呆着,而是和知了一起在院中草地曬太陽。

    人兒側身枕着手臂躺的慵懶舒適,殊不知壓倒了不少花草,貓兒打着轉轉玩弄着她手裏的一條吊墜興奮之間更是將一朵剛剛開放的菊花撲了個正着,這樣的景緻,看起來着實是讓人心裏發堵。

    “姑娘,那菊花可是宮裏送來的稀有品種,咱們府上的花匠辛苦了半年才養護好,而今剛開了花,就別讓知了糟蹋了吧”

    榮端站在一邊小心翼翼的勸說着,生怕顧灼華會生氣一般,而知了則是充耳不聞,擡起小爪子便將剛剛直立起來的菊花再次撲倒。

    “知了你看看這是你撲倒的第多少棵花了這吊墜你不喜歡也對,這顏色長得不好看,款式也普通,戴上了只會讓脖子癢。可是你也不能到處糟蹋花啊,你看那邊,都是你乾的好事,到時候榮欽問起來,你可得自己去和他解釋。”

    或許是覺得有些過分,顧灼華這纔將所有的責任推到了知了身上,提着裙襬踏出花圃。

    見此景象,榮端也不好再說什麼,只得摸出一塊肉乾蹲在花圃邊搖晃企圖將知了招過來。誰知知了膽小得很,愣是不往榮欽這邊走,反而一跳一跳的跟着顧灼華離開。

    顧灼華此刻並不知知了跟在身後,只是進了榮欽的書房直接坐上他的桌案,伸手擋住榮欽的視線開始撒嬌。

    “侯爺,知了在府上玩膩了,想出去轉轉呢,它纔剛滿月,還沒見過外面的街巷,聽說小貓兒就得帶着多出去見見世面纔好,不然長大以後會怕人的。”

    “下次想出去玩,不用拉着知了下水。它在你腳邊呆的安安穩穩,半點不見急躁。去換身衣裳,帶你去無妄閣,聽說那邊熱鬧得很,都是衝着音樂劇去的。我們正好去看看那些新人的技藝如何。”

    去哪裏都是次要的,只要不是在侯府里長草就好。

    榮欽十分理解顧灼華的心思,畢竟這個時代沒有遊戲可打,沒有一切現代化設施,娛樂活動項目更是數的過來,別說是顧灼華,就是榮欽,偶爾也會想念曾經的日子。

    以前一個電話就可以解決的事,現在卻是要活人去跑。

    感覺無聊的人,還有唐風松。他需要用殺戮和戰爭來一次次的證明自己的強大,與此同時更是享受其中,就好像,完成了他的使命,不在揹負曾經的偏見與斥責。

    “一連幾日太平無事,可真是讓人掃興。陳錦,你說怎樣纔算是最好的日子”

    唐風松低頭看着茶杯中的芽色清茶,目光瞥向身旁伺候的人,此刻站在唐風松身旁的,正是陳錦。

    那個被送進宮,憑着自己的身份風光一時,卻被唐喻斟貶爲婢女的陳錦。

    作爲婢女的那一個月,她怕是會永生難忘,幸好唐風松覺得她還有些用,最終還是將她偷樑換柱帶回了王府,若非如此,她還不知要在宮中待多久。

    回想着那些屈辱的日子,陳錦暗中握緊雙拳,低聲回答。

    “居於高位,俯視衆人,平安不必祈求,喜樂無需等候,這便算是好日子了。”

    “當初是那個柳嫣兒害得你被貶爲婢女,而今她還在侯府內被衆人視爲掌上明珠,他那哥哥榮欽更是將她捧在手心裏護着,你若是想討個公道,可以去無妄閣。只要你做的好,便可以像西風一樣在陵吟城做事,受衆人敬仰。”

    這樣的條件對於陳錦來說無疑是十分有誘惑力的,況且傷人鬧事這樣的小伎倆,她就算是閉着眼都能完成。

    唐風松授意之下,陳錦便換了身並不顯眼的衣物趕去了無妄閣,只見閣中正上演着一出“別雲山”,臺上一對兒男女低吟悲切,而臺下的人則是紛紛沉浸其中。陳錦找了位置坐下身,卻正好看到顧灼華和榮欽先後走了進來。

    下意識別過頭不去看顧灼華,卻還是聽到了他歡喜的聲音。

    顧灼華有多歡喜,她就有多不甘。

    腕間的珍珠手鍊已經被扯斷,一把珍珠握在手裏,準備着隨時出手。

    “不錯不錯,今日這曲子彈得比之前可好聽多了,新來的琴師有時間我可得見見。”

    一邊說着,顧灼華便是一邊擡眼看向那紗簾後的位置,隱約的身影更是讓人想要一探究竟。而正因爲這目光,榮欽便是暗中握緊了她的手,朗聲詢問。

    “區區一個琴師,見他作甚。”

    顧灼華低頭看看榮欽緊握的手,笑的燦爛。

    “咳不見了,我就是隨便一說,你別當真好不好在這多站一會兒也代表你對無妄閣的重視不是麼這一場快完了,一會兒咱們上樓去查查賬,可別讓人鑽了空子。”

    音樂劇這定義在重南還是第一次出現,衆人原本也是感興趣的很,今日新戲第一次上臺,看客更是多得很,席間早已坐滿,還有不少站着的,就連門口都被堵了大半。

    樂聲激昂,陳錦則是抓準了機會將一顆珍珠朝着顧灼華下盤彈出,誰知人實在太多,打中的竟是另一人。

    那人喫痛大喊,陳錦爲掩藏自己值得匆匆變換位置伺機再戰,而榮欽佔着身高優勢則是一眼便看到陳錦,並提醒顧灼華。

    “陳錦在場,一切小心。”

    說着,榮欽便握緊了顧灼華的手,而陳錦也已經站在了近處,數顆珍珠齊齊而出。顧灼華的短刃已經在手,哪裏想到陳錦使得是這樣的法子,人羣之中,顧灼華根本防不住朝着腿來的一顆顆珍珠,速度和着力道,只是留下痛感而已,在顧灼華看來,這只是羞辱和挑釁。

    “陳錦有本事就和我單挑,躲在暗處算什麼本事,再說你這珍珠太過輕巧,也傷不了人,連個疤都留不下,要不要我教你,如何斷腿”

    顧灼華硬推開身邊的人朝着陳錦去,而陳錦只是得意一笑,擡手便直接將身邊一男子的脖頸劃傷,緊接着,又擡手準備解決第二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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