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邪王輕輕愛:王妃帶球跑 >第二千零二十七章終於嫁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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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親這種事,她也是頭一回,一想到她的婚禮是在皇宮就睡不着覺。不僅僅是因爲緊張,還有之前那一次和唐喻斟的假婚禮是在這裏舉行的,那一次,羣臣朝賀百官叩拜,只是見見人,並不是真的婚禮,而唐喻斟連她的手都沒碰一下,就連那一次婚服也是端莊繁複的樣式,和這一次的相差千里。

    這樣說來,應該是不犯忌諱的吧

    “姑娘該起身了,今日可是您大日子,梳妝半點馬虎不得,竹枝畢竟是個暗衛,怕是伺候不好,再過一會兒宮裏的侍女就要到了,您總不能還賴在牀上。姑娘,不能再睡了”

    在竹枝的召喚下,顧灼華揉着眼睛不情不願的坐起身任由竹枝爲她梳洗,腦子裏想的都是榮欽會以怎樣的方式出現,又會在今天這樣一個大日子裏和她說些什麼,做些什麼。

    心中起了期待的同時,睏倦的感覺幾乎是一掃而空,擡起手臂輕輕撫過那串水紅珠串,想起往日種種,這纔想起來詢問竹枝婚禮安排。

    “竹枝,榮欽什麼時候來接我用喝酒麼我可不想見那麼多人,只想在侯府裏和榮蓉小澈師兄他們一起說說話就好了,對了,唐喻斟呢他在哪”

    “我的姑娘啊,也就只有您敢直呼王上名號,王上此刻應該在含章殿和攝政王一起處理政事,待到婚禮開始才能見到您呢。”

    都是那麼熟悉的人還要守着婚前不得相見的規矩,榮欽是她要嫁的人,避一避也就算了,他唐喻斟又是什麼身份見個面還不成了。

    趴在桌上等待侍女到來,不多時卻是被一個男聲吸引了目光。

    這個聲音,她永遠都不會忘的。

    小燕兒一般飛撲着直接上前抱住雲暮,似乎還是在垂雲閣時,無憂無慮的少年時。

    “師兄你是怎麼進來的不是說要避嫌,不能見外男麼”

    “外男我可是辛辛苦苦把你拉扯的,你睜開眼第一個瞧見的就是我,說起來又是哥哥又是半個爹,怎麼反倒成了外男趕快坐好,侍女馬上就到,一會兒你就要被蓋上蓋頭帶出去了,我會跟在你身邊的。”

    梳妝足足用了半個時辰,緊接着,顧灼華便被蓋了蓋頭,或許是因爲眼前都是紅色讓他有些緊張,她下意識便要去拉扯。雲暮及時攔下她的手,將自己的衣角貢獻出來。

    “拉着吧,就算閉着眼睛,也不會讓你摔着。”

    從棲梧宮走向大殿的路程似乎並不長,顧灼華只僵着身子往前走,心裏亂糟糟的,除了榮欽就是那些並不認識的人要上前灌酒的模樣,還有,裴蘆舟的人來搗亂的情景。只是,當一隻手握住她的時候,所有的緊張就已經消失無蹤。

    榮欽看着眼前僵着身子的顧灼華,低頭在她耳邊低語。

    “怕什麼我就在這呢。一輩子只有一次的事情,可不許分神。”

    “知道了,我纔沒分神。”

    他握着她的手,一步一步走得堅定端正,就好像他們曾經的每一次相遇和選擇。

    耳邊逐漸響起些熟悉的聲音,似乎都是熟悉的人,有聶昆,有百里澈,有付愉,有云暮,她所有的朋友,都在。

    “一拜天地”

    “二拜吾王”

    “夫妻對拜”

    伴隨着主婚人洪亮的嗓音,榮欽牽着顧灼華的手往外走去,顧灼華微微低着頭,這才發現腳下的位置竟鋪了一層玫瑰花瓣。

    耳邊的笑聲和話語聲並未消失,好像所有的人都跟隨着他們一起走了出來。榮欽騎着一匹雪白的高頭大馬,顧灼華也被扶上了轎子。

    宮門外,裴蘆舟的人馬早已僞裝成小販或是雜耍隊伍恭候多時,見到接親的紅紗馬車便直接亮出家夥上前攔截。

    “抓那個女的只要她一死,重南王上就不會長生”

    怎麼會長生蠱的事不該是隻有百里澈知道麼爲什麼裴蘆舟的人也會過來,還是在這樣的時候

    榮欽似乎早就算計到這樣的時刻,從陸行之手裏接過長劍,用劍鞘挑開婚轎的紗簾,朗聲道。

    “夫人幫我暫時保管劍鞘,安心等待片刻,這些宵小之輩,擋不住你夫君。”

    劍鞘落在手中,顧灼華只來的及摸了摸榮欽的手,而下一刻,圍繞在婚轎邊的人似乎也全都衝了出去。

    “小花兒可不許偷看,只需記得垂雲的機關術從未輸過。”

    “唉,我昆吾的劍術竟然被小看了,看我不把你們打得落花流水”

    “三妹,花瓣可不夠紅,今日大哥就來幫你添添顏色。”

    既是顧灼華的好友,也是江湖上有名的人物,如此一羣高手,即便是頂尖的暗衛也討不到半分好處。裴蘆舟想着在開戰前重傷榮欽的計劃也落了空,還損失了一大波的暗衛。

    顧灼華不敢去看外面是如何的景象,只是雙手緊緊握住劍鞘,坐在轎內等待着。等着榮欽回來。

    念頭一動,榮欽便真的飛身上了馬車,擡手擦去嘴角的血跡,將顧灼華緊緊抱在懷中,語氣中似是帶着得意。

    “這大抵是最特別的婚禮,鮮血染路,紅的妖豔非常,不過夫人不能看,因爲這蓋頭可得回了侯府才能摘。”

    侯府內伺候的人自是盡心盡力的,提早便準備好了暖情的酒,待到傍晚時分才燙好了送去。

    劍鞘挑開紅蓋頭,榮欽這纔看見顧灼華的臉,妝容精緻秀氣,而他親手設計的婚服,恰到好處的勾勒出她的腰身,看着看着,暖情酒的勁兒便上了頭。

    “夫人,長劍可否歸鞘”

    原本是句非常正經的話,可榮欽一邊寬衣解帶一邊說,就顯得有些

    “嗯你的劍我已經放回去了,還要歸什麼鞘”

    顧灼華和聶昆雲暮他們玩了一整日,此刻也是有些累了,斜倚在牀頭打着哈欠,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樣。

    婚禮當日,哪有直接睡覺的道理直到榮欽伏在她身上的時候,才低聲說道。

    “我若是利刃,夫人便是劍鞘,今日是我歸鞘之日,你或許不知道,這一日我等了五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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