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在奈良當除靈師的日常 >第二百八十九章師門信物
    當然回到華夏國之後,發現自己的修爲還是可以重新恢復的。

    駱天宇也沒有了,剛發現修爲全失之後的恐懼以及彷徨。

    再加上後來發現自己的那些式神,竟然一個沒有少,都在那個法陣之中沉睡。

    駱天宇更是少去了,心中的最後那一份陰霾,現在的他只對一件事情比較感興趣。

    那就是他打碎了萬魂鬼尊的那個面具之後,所看到的那張與靈雲子一模一樣的臉。

    “天宇,你應該也看出那個老頭身上,所纏繞的那股陰氣了吧!咱們什麼時候動手?”

    大白喝完了面前的牛奶後,擡起頭看一下,駱天宇問道。

    “動手?動什麼手?”對於大白的問題,駱天宇反而露出了一臉迷茫的神情。

    “你不去幫那個老頭,處理他家裏的東西嗎?”大白皺起了眉頭,歪着頭看着駱天宇問道。

    “不去!老李他又沒有和我明說,我爲什麼要厚着臉皮舔上去?”

    駱天宇翻了個白眼起身準備收拾碗筷,將之前喫剩下的東西清理乾淨。

    “不是吧!天宇,你都吃了人家的飯了,竟然不去幫忙?”大白一臉不可置信地,看向駱天宇。

    “只是吃了頓飯而已,他並沒有開口想要我幫忙,我們瞎湊什麼熱鬧?華夏國的事情你不懂!”駱天宇自顧自的收拾着,只留給了大白一個背影。

    “哦,原來是這樣子的!”大白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然而大白並不知道,駱天宇之前送給了那李老闆的一塊木牌。

    若是李老闆,想讓駱天宇插手他所身處的這件靈異事件的話。

    那麼明天李老闆一定會再來找駱天宇,並且將事情如實告知的。

    而那塊刻有平安福的木牌絕對可以保護好李老闆,這個晚上不會有任何的意外。

    而駱天宇還有一句話沒有告訴大白,在華夏靈異圈,有一個不成文的規定。

    那就是術不可現世人,法不可入凡塵。

    這句話的意思就是說,像駱天宇這樣的擁有法術的通靈者不可以在,普通人的面前施展法術。

    而修煉之法更加不可以流傳進凡世之中。

    這既是對於靈異圈內那些擁有法術之人的約束,也是對普通民衆的一種保護。

    收拾完了店鋪之後,駱天宇重新躺回了他的那張躺椅之上。

    其實駱天宇之所以沒有,在今天晚上喝酒時詢問李老闆,在他身邊發生靈異事件。

    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在東洋國的經歷,讓他最近有些厭倦了除靈的工作。

    現在的駱天宇,心思更多的則是已經放在了,萬魂鬼尊破碎面具後的那張臉上。

    自己的師伯爲什麼長得和自己的師傅如此之像,這讓駱天宇百思不得其解。

    因爲駱天宇很清晰的記得,自己的師父是被師祖撿到御心觀的。

    那樣就根本就不會存在於,他的師伯與他師傅是親兄弟的關係。

    這個世界上長得很相似的人也不是沒有,可是如此的巧合,駱天宇絕不會相信。

    並且如果有這樣的巧合,他的師父靈雲子一定會告訴自己。

    又想到了那天易禪法師和自己說的那些往事,卻又覺得自己這次看到的或許就是事實的另一個真相。

    其實萬魂鬼尊,就是自己的師父靈雲子,只不過以現在醫學的話來說,可能是自己的師父擁有雙重人格。

    畢竟易禪法師說,他們年輕時所組建的那個混世七俠,除了靈雲子之外,沒有一個人見過這個靈淵子的。

    隨即駱天宇又否定了這個猜測,因爲師父的墳就在那流雲觀的後山。

    若是假設萬魂鬼靈是自己的師父的話,那麼那後山墳裏面躺的到底是誰?

    難道說要讓自己回到流雲觀後山去挖自己師父的墳?

    這種事情對於駱天宇來說,是絕對不可能去做的,當然也不是沒有辦法探測到師父的那個墳裏到底埋的是什麼。

    只不過現在的自己也沒有了與天地共鳴,再與天地融爲一體的能力。

    玄龜也進入了沉睡之中,還未醒來。

    所以一切的事情必須要等到自己的實力恢復或者是玄龜醒來之後,纔有可能繼續進行。

    是的,這個夜裏駱天宇暗暗做了個決定,只要自己的修爲恢復或者玄龜醒來後,自己一定要重新迴流雲觀。

    隨後駱天宇從懷中摸出了一枚小的印章,這正是從那萬魂鬼尊的脖子上扯下來的。

    當時的駱天宇只是隱隱,感覺這枚印章或許就是那個被靈淵子帶去了東洋國的師門信物。

    因爲當時在正爲印章之上,駱天宇感受到了御心觀心法的氣息。

    由於回到華夏之後修爲的失去,以及心情的問題。

    駱天宇一直沒有拿出這枚印章仔細琢磨,現在將那枚印章放在了自己的手上,藉着月光仔細的摸索。

    駱天宇發現這枚印章的材質非常奇怪,非金非玉也不像是用木頭所制。

    這個材質駱天宇感覺有種骨雕或者是牙雕的觸感。

    同時駱天宇還摸到了這個印章底部印面上,竟然還刻有某個文字或者是圖案。

    這讓駱天宇的身體坐了起來,走到了他的工作室,打開了工作臺上的一盞檯燈後,仔細的觀察起了這枚印章。

    這枚印章的印紐是一隻鹿首鳥身的異獸,駱天宇認識這應該是飛廉。

    傳說中這隻神獸可以呼風喚雨,有文獻上稱是秦朝的先祖之一。

    爲什麼師門的信物上,會刻有這樣的一隻神獸圖騰?

    駱天宇雖然不明白,但也知道現在沒有人可以爲他解答這個疑問。

    印臺光潔只有一些歲月留下的痕跡,整體呈現出一種古樸的紅褐色。

    駱天宇拿來了一張白紙,找了一些印泥,將印章的印面在印泥上按了一下。

    隨後用力的按在了那張白紙之上,拿開印章之後,白紙上清晰的呈現出了一個圖案。

    駱天宇仔細辨認之後認出這個圖應該是一個小篆。

    不過具體這是個什麼字,駱天宇只能拿出了手機,對着這個字拍了張照片後。

    開始在網上進行了查詢,沒過一會兒,駱天宇就找到了答案,這是一個御字。

    在看到了這個字之後,駱天宇終於可以鬆了口氣,他從靈淵子脖子上扯下的這枚印章,果然就是御心觀的師門信物。

    駱天宇拿着這枚印章,在手上反覆的打量和摩挲着。

    他也嘗試過使用靈力,灌入這枚印章之中,想看看有沒有什麼變化。

    不過讓駱天宇失望了,無論他如何灌入靈力,那顆印章都沒有任何的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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